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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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玉纤半露。香檀低应鼍鼓。逸调响穿空,云不度。情几许。看两眉碧聚。为谁诉。 听敲冰戛玉。恨云怨雨。声声总在愁处。放杯未举。倾坐惊相顾。应也肠千缕。人欲去。更画檐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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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五月南塘水满,吹断,鲤鱼风。小娘停棹濯纤指,水底,见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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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奇龄
客愁何并起,暮送故人回。废馆秋萤出,空城寒雨来。 夕阳飘白露,树影扫青苔。独坐离容惨,孤灯照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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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当爷爷开始品冲泡了四遍的陈年龙井,来吊丧的宾客也已渐渐散尽。妈妈紧紧地牵着我的手,与这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作别。我微微地苦笑,原来并没有永远的故乡,我们永远都是过客。 处理完奶奶的丧事,爷爷也不再坚守这一方留下了无数记忆的土地,顺从地跟随着我们来到城里。然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我无数次看见了爷爷的回眸,那深沉的眷恋与无以言表的无奈,最终都化为一滴浑浊的泪水,慢慢地倒流进心底。 别了,我听见这两个字。 在城里的爷爷,依旧每日早起。这在习惯了夜生活而对早晨阳光不屑一顾的城市,多少显得有一些另类。然而,爷爷并不在乎那些异样的目光,依旧每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工作服,穿梭在社区的各个角落。他在楼前被废弃的土地开垦出一片花田,撒下各种奇奇怪怪的种子,每日伺弄,神情严肃地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只有我知道爷爷的孤独。因为我也有着这样孤独。我怀念故乡的老屋。那每日清晨婉转的莺啼,那木制楼梯凄婉的呻吟,那透过碧绿的竹林洒落的细细碎碎的阳光,那让人无法忘怀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泥土气息。 在这一片钢筋混凝土中,我已无法找到那样淳朴与纯粹的笑脸,我看见爷爷每次想要挥起的手都在冷漠的擦肩而过中无奈的放下,我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当年的爷爷是一片意气风发的绿叶,他可以暂时离开他的根,去远方飘荡,寻找属于他的风景,然而如今,这一片绿叶已然悄悄凋零,他需要回去,与故乡永远地厮守在一起。 那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亲戚朋友们借此都聚在一起,我眼神流转,却寻不见爷爷的身影。悄悄起身出了宴会大厅,我看见爷爷徘徊在角落的窗前。我过去,握住了爷爷的手。爷爷动动嘴唇,说:“我想回家。”仿佛是一个寻求家的庇护孩童。 “好,我们一起回家。”我从爷爷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一片绿叶,不管飘到多远,都已被那一方土地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是的,这是每一片绿叶无奈而又甜蜜的宿命。 那么,就让我们带着对根的情意打拼,然后在日落之前,牵着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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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秋晚寒斋,藜床香篆横轻雾。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 云外哀鸿,似替幽人语。归不去。乱山无数。斜日荒城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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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胜仲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 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 朝天数换飞龙马,敕赐珊瑚白玉鞭。 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 西施宜笑复宜颦,丑女效之徒累身。 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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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夜夜梦莲宫,无由见远公。朝来出门望,知在雪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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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画戟游闲刀入鞘。安石榴花,影落红栏小。似劝先生须饮釂。枕中鸿宝微传妙。 衮衮锋车还急诏。满眼潇湘,总是恩波渺。归去槐庭思楚峤。觚棱月晓期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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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欲隐从龙质,仍馀触石文。霏微依碧落,仿佛误非云。 度月光无隔,倾河影不分。如逢作霖处,当为起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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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斯人 一作:是人)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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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井栏边见羽仪,梧桐枝上宿寒枝。 五陵公子怜文彩,画与佳人刺绣衣。 饮啄蓬山最上头,和烟飞下禁城秋。 曾将弄玉归云去,金翿斜开十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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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儒者不作兴谈女人,但有时总喜欢谈到女人。例如“缠足”罢,从明朝到清朝的带些考据气息的著作中,往往有一篇关于这事起源的迟早的文章。为什么要考究这样下等事呢,现在不说他也罢,总而言之,是可以分为两大派的,一派说起源早,一派说起源迟。说早的一派,看他的语气,是赞成缠足的,事情愈古愈好,所以他一定要考出连孟子的母亲,也是小脚妇人的证据来。说迟的一派却相反,他不大恭维缠足,据说,至早,亦不过起于宋朝的末年。 其实,宋末,也可以算得古的了。不过不缠之足,样子却还要古,学者应该“贵古而贱今”,斥缠足者,爱古也。但也有失怀了反对缠足的成见,假造证据的,例如前明才子杨升庵先生,他甚至于替汉朝人做《杂事秘辛》〔2〕,来证明那时的脚是“底平趾敛”。 于是又有人将这用作缠足起源之古的材料,说既然“趾敛”,可见是缠的了。但这是自甘于低能之谈,这里不加评论。 照我的意见来说,则以上两大派的话,是都错,也都对的。现在是古董出现的多了,我们不但能看见汉唐的图画,也可以看到晋唐古坟里发掘出来的泥人儿。那些东西上所表现的女人的脚上,有圆头履,有方头履,可见是不缠足的。古人比今人聪明,她决不至于缠小脚而穿大鞋子,里面塞些棉花,使自己走得一步一拐。 但是,汉朝就确已有一种“利屣”〔3〕,头是尖尖的,平常大约未必穿罢,舞的时候,却非此不可。不但走着爽利,“潭腿”〔4〕似的踢开去之际,也不至于为裙子所碍,甚至于踢下裙子来。那时太太们固然也未始不舞,但舞的究以倡女为多,所以倡伎就大抵穿着“利屣”,穿得久了,也免不了要“趾敛”的。然而伎女的装束,是闺秀们的大成至圣先师,这在现在还是如此,常穿利屣,即等于现在之穿高跟皮鞋,可以俨然居炎汉〔5〕“摩登女郎”之列,于是乎虽是名门淑女,脚尖也就不免尖了起来。先是倡伎尖,后是摩登女郎尖,再后是大家闺秀尖,最后才是“小家碧玉”〔6〕一齐尖。待到这些“碧玉”们成了祖母时,就入于利屣制度统一脚坛的时代了。 当民国初年,“不佞”观光北京的时候,听人说,北京女人看男人是否漂亮(自按:盖即今之所谓“摩登”也)的时候,是从脚起,上看到头的。所以男人的鞋袜,也得留心,脚样更不消说,当然要弄得齐齐整整,这就是天下之所仁有“包脚布”的原因。仓颉造字,我们是知道的,谁造这布的呢,却还没有研究出。但至少是“古已有之”,唐朝张族鸟作的《朝野佥载》〔7〕罢,他说武后朝有一位某男士,将脚裹得窄窄的,人们见了都发笑。可见盛唐之世,就已有了这一种玩意儿,不过还不是很极端,或者还没有很普及。然而好像终于普及了。由宋至清,绵绵不绝,民元革命以后,革了与否,我不知道,因为我是专攻考“古”学的。 然而奇怪得很,不知道怎的(自按:此处似略失学者态度),女士们之对于脚,尖还不够,并且勒令它“小”起来了,最高模范,还竟至于以三寸为度。这么一来,可以不必兼买利屣和方头履两种,从经济的观点来看,是不算坏的,可是从卫生的观点来看,却未免有些“过火”,换一句话,就是“走了极端”了。 我中华民族虽然常常的自命为爱“中庸”,行“中庸”的人民,其实是颇不免于过激的。譬如对于敌人罢,有时是压服不够,还要“除恶务尽”,杀掉不够,还要“食肉寝皮”〔8〕。但有时候,却又谦虚到“侵略者要进来,让他们进来。也许他们会杀了十万中国人。不要紧,中国人有的是,我们再有人上去”。这真教人会猜不出是真痴还是假呆。而女人的脚尤其是一个铁证,不小则已,小则必求其三寸,宁可走不成路,摆摆摇摇。慨自辫子肃清以后,缠足本已一同解放的了,老新党的母亲们,鉴于自己在皮鞋里塞棉花之麻烦,一时也确给她的女儿留了天足。然而我们中华民族是究竟有些“极端”的,不多久,老病复发,有些女士们已在别想花样,用一枝细黑柱子将脚跟支起,叫它离开地球。她到底非要她的脚变把戏不可。由过去以测将来,则四朝(假如仍旧有朝代的话)之后,全国女人的脚趾都和小腿成一直线,是可以有八九成把握的。 然则圣人为什么大呼“中庸”呢?曰:这正因为大家并不中庸的缘故。人必有所缺,这才想起他所需。穷教员养不活老婆了,于是觉到女子自食其力说之合理,并且附带地向男女平权论卢头;富翁胖到要发哮喘病了,才去打高而富球,从此主张运动的紧要。我们平时,是决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头,或一个肚子,应该加以优待的,然而一旦头痛肚泻,这才记起了他们,并且大有休息要紧,饮食小心的议论。倘有谁听了这些议论之后,便贸贸然决定这议论者为卫生家,可就失之十丈,差以亿里了。 倒相反,他是不卫生家,议论卫生,正是他向来的不卫生的结果的表现。孔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9〕以孔子交游之广,事实上没法子只好寻狂狷相与,这便是他在理想上之所以哼着“中庸,中庸”的原因。 以上的推定假使没有错,那么,我们就可以进而推定孔子晚年,是#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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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黄昏鼓角似边州,三十年前上此楼。今日山城对垂泪,伤心不独为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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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繁弦已停杂吹歇,胜儿调弄逻娑拨。四弦拢撚三五声, 唤起边风驻明月。大声嘈嘈奔淈淈,浪蹙波翻倒溟渤。 小弦切切怨飔飔,鬼哭神悲秋窸窣.倒腕斜挑掣流电, 春雷直戛腾秋鹘。汉妃徒得端正名,秦女虚夸有仙骨。 我闻天宝十年前,凉州未作西戎窟。麻衣右衽皆汉民, 不省胡尘暂蓬勃。太平之末狂胡乱,犬豕崩腾恣唐突。 玄宗未到万里桥,东洛西京一时没。汉土民皆没为虏, 饮恨吞声空嗢咽。时看汉月望汉天,怨气冲星成彗孛。 国门之西八九镇,高城深垒闭闲卒。河湟咫尺不能收, 挽粟推车徒兀兀。今朝闻奏凉州曲,使我心神暗超忽。 胜儿若向边塞弹,征人泪血应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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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无人见,众情难与论。思君常入梦,同鹊屡惊魂。 孤寝红罗帐,双啼玉箸痕。妾心甘自保,岂复暂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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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妾身兮不令,婴疾兮来归。 沉滞兮家门,历时兮不差。 旷废兮侍觐,情敬兮有违。 君今兮奉命,远适兮京师。 悠悠兮离别,无因兮叙怀。 瞻望兮踊跃,伫立兮徘徊。 思君兮感结,梦想兮容辉。 君发兮引迈,去我兮日乖。 恨无兮羽翼,高飞兮相追。 长吟兮永叹,泪下兮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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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淑
京索先生三尺坟,秋风漠漠吐寒云。 从来有恨君多哭,今日何人更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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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阁和烟飞絮,粉墙映日吹红。花花柳柳成阴处,休恨五更风。 絮点铺排绿水,红香收拾黄蜂。留春尽道能留得,长在酒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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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日池边钓锦鳞,芰荷香里暗消魂。 依稀纵有寻香饵,知是金钩不肯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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