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工夫,采丝五色交相映。同心端正。上有双鸳并。 皓腕轻缠,结就相思病。凭谁信。玉肌宽尽。却系心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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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铜门初下辟,石馆始沉研。游雾千金字,飞云五色笺。 楼台横紫极,城阙俯青田。暄入瑶房里,春回玉宇前。 霞文埋落照,风物澹归烟。翰墨三馀隙,关山四望悬。 颓峰暌酌羽,流水旷鸣弦。虽欣承白雪,终恨隔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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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
波涛千里隔,抱疾亦相寻。会宿逢高士,辞归值积霖。 丛桑山店迥,孤烛海船深。尚有重来约,知无省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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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梢头,点点似、玉尘珠砾。一夜里、天公染就,金丹颜色。体质翻嫌西子白,浓妆却笑东邻赤。尽重重、帘幕不能遮,香消息。 寒日短,霜飞急。未摇落,须怜惜。且乱簪破帽,旋呼鸣瑟.便好移来云月地,莫教归去_檀国。怕彩鸾隐见霎时间,寻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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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南歌子】 游赏 山与歌眉敛, 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 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 琼彝倒玉舟。 谁家水调唱歌头。 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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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南徐风日好,怅望毗陵道。毗陵有故人,一见恨无因。 独恋青山久,唯令白发新。每嫌持手板,时见著头巾。 烟景临寒食,农桑接仲春。家贫仍嗜酒,生事今何有。 芳草遍江南,劳心忆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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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蝶恋花】 千古涟漪清绝地。 海岱楼高, 下瞰秦淮尾。 水浸碧天天似水。 广寒宫阙人间世。 霭霭春和生海市。 鳌戴三山, 顷刻随轮至。 宝月圆时多异气。 夜光一颗千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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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
楚天秋早,过中元捻指,蓂飞四荚。怪得千门佳气满,恰值生申时节。蓬矢当年,椒盘今夕,瑞木金炉热。主人情重,酒红潮上双颊。 且看戏彩□□,鼎分丹桂,兰玉同班列。更喜萱庭南极老,亲授长生秘诀。养浩颐然,后昌青紫,天报公阴德。年年盛会,祝延椿算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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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岳
偶向江头别钓矶,等闲经岁与心违。虚教六尺受辛苦, 枉把一身忧是非。青桂本来无欠负,碧霄何处有因依。 春风不用相催促,回避花时也解归。 不识人间巧路岐,只将端拙泥神祇.与他名利本无分, 却共水云曾有期。大抵物情应莫料,近来天意也须疑。 自怜心计今如此,凭仗春醪为解颐。 十年磨镞事锋铓,始逐朱旗入战场。四海风云难际会, 一生肝胆易开张。退飞莺谷春零落,倒卓龙门路渺茫。 今日惭知也惭命,笑馀歌罢忽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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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花谁葺。记满庭燕麦,朱扉斜阖。妙手作新,公馆青红晓云湿。天际疏星趁马,帘昼隙、冰弦三叠。尽换却、吴水吴烟,桃李靓春靥。 风急。送帆叶。正雁水夜清,卧虹平帖。软红路接。涂粉闱深早催入。怀暖天香宴果,花队簇、轻轩银蜡。更问讯、湖上柳,两堤翠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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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狂童容易犯金门,比屋齐人作旅魂。夜户不扃生茂草, 春渠自溢浸荒园。关中忽见屯边卒,塞外翻闻有汉村。 堪恨无情清渭水,渺茫依旧绕秦原。
韩偓
旧历和新历的今年似乎于上海的文艺家们特别有着刺激力,接连的两个新正一过,期刊便纷纷而出了。他们大抵将全力用尽在伟大或尊严的名目上,不惜将内容压杀。连产生了不止一年的刊物,也显出拚命的挣扎和突变来。作者呢,有几个是初见的名字,有许多却还是看熟的,虽然有时觉得有些生疏,但那是因为停笔了一年半载的缘故。他们先前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年一齐动笔了?说起来怕话长。要而言之,就因为先前可以不动笔,现在却只好来动笔,仍如旧日的无聊的文人,文人的无聊一模一样。这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大家都有些自觉的,所以总要向读者声明“将来”:不是“出国”,“进研究室”,便是“取得民众”。功业不在目前,一旦回国,出室,得民之后,那可是非同小可了。自然,倘有远识的人,小心的人,怕事的人,投机的人,最好是此刻豫致“革命的敬礼”。一到将来,就要“悔之晚矣”了。 然而各种刊物,无论措辞怎样不同,都有一个共通之点,就是:有些朦胧。这朦胧的发祥地,由我看来,——虽然是冯乃超的所谓“醉眼陶然”〔2〕——也还在那有人爱,也有人憎的官僚和军阀。和他们已有瓜葛,或想有瓜葛的,笔下便往往笑迷迷,向大家表示和气,然而有远见,梦中又害怕铁锤和镰刀,因此也不敢分明恭维现在的主子,于是在这里留着一点朦胧。和他们瓜葛已断,或则并无瓜葛,走向大众去的,本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了,但笔下即使雄纠纠,对大家显英雄,会忘却了他们的指挥刀的傻子是究竟不多的,这里也就留着一点朦胧。于是想要朦胧而终于透漏色彩的,想显色彩而终于不免朦胧的,便都在同地同时出现了。 其实朦胧也不关怎样紧要。便在最革命的国度里,文艺方面也何尝不带些朦胧。然而革命者决不怕批判自己,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们敢于明言。惟有中国特别,知道跟着人称托尔斯泰为“卑污的说教人”〔3〕了,而对于中国“目前的情状”,却只觉得在“事实上,社会各方面亦正受着乌云密布的势力的支配”〔4〕,连他的“剥去政府的暴力,裁判行政的喜剧的假面”的勇气的几分之一也没有;知道人道主义不彻底了,但当“杀人如草不闻声”〔5〕的时候,连人道主义式的抗争也没有。剥去和抗争,也不过是“咬文嚼字”,并非“直接行动”。〔6〕我并不希望做文章的人去直接行动,我知道做文章的人是大概只能做文章的。 可惜略迟了一点,创造社前年招股本,去年请律师,〔7〕今年才揭起“革命文学”的旗子,复活的批评家成仿吾总算离开守护“艺术之宫”的职掌,〔8〕要去“获得大众”,并且给革命文学家“保障最后的胜利”〔9〕了。这飞跃也可以说是必然的。弄文艺的人们大抵敏感,时时也感到,而且防着自己的没落,如漂浮在大海里一般,拚命向各处抓攫。二十世纪以来的表现主义〔10〕,踏踏主义〔11〕,什么什么主义的此兴彼衰,便是这透露的消息。现在则已是大时代,动摇的时代,转换的时代,中国以外,阶级的对立大抵已经十分锐利化,农工大众日日显得着重,倘要将自己从没落救出,当然应该向他们去了。何况“呜呼!小资产阶级原有两个灵魂。……”虽然也可以向资产阶级去,但也能够向无产阶级去的呢。 这类事情,中国还在萌芽,所以见得新奇,须做《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那样的大题目,但在工业发达,贫富悬隔的国度里,却已是平常的事情。或者因为看准了将来的天下,是劳动者的天下,跑过去了;或者因为倘帮强者,宁帮弱者,跑过去了;或者两样都有,错综地作用着,跑过去了。也可以说,或者因为恐怖,或者因为良心。成仿吾教人克服小资产阶级根性,拉“大众”来作“给与”和“维持”的材料,文章完了,却正留下一个不小的问题:倘若难于“保障最后的胜利”,你去不去呢? 这实在还不如在成仿吾的祝贺之下,也从今年产生的《文化批判》上的李初梨的文章〔12〕,索性主张无产阶级文学,但无须无产者自己来写;无论出身是什么阶级,无论所处是什么环境,只要“以无产阶级的意识,产生出来的一种的斗争的文学”就是,直截爽快得多了。但他一看见“以趣味为中心”的可恶的“语丝派”的人名就不免曲折,仍旧“要问甘人君,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13〕我的阶级已由成仿吾判定:“他们所矜持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他们是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如果北京的乌烟瘴气不用十万两无烟火药炸开的时候,他们也许永远这样过活的罢。”〔14〕我们的批判者才将创造社的功业写出,加以“否定的否定”,要去“获得大众”的时候,〔15〕便已梦想“十万两无烟火药”,并且似乎要将我挤进“资产阶级”去(因为“有闲就是有钱”云),我倒颇也觉得危险了。后来看见李初梨说:“我以为一个作家,不管他是第一第二……第百第千阶级的人,他都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不过我们先要审察他们的动机。……”〔16〕这才有些放心,但可虑的是对于我仍然要问阶级。“有闲便是有钱”;倘使无钱,该是第四阶级〔17〕,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了罢,但我知道那时又要问“动机”。总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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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秋来一度满,重见色难齐。独坐犹过午,同吟不到西。 疏芒唯斗在,残白合河迷。更忆前年望,孤舟泊大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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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与菽园论诗兼寄任公孺博曼宣】 一代才人孰绣丝,万千作者亿千诗。 吟风弄月各自得,覆酱烧薪空尔悲。 正始如闻本风雅,丽葩无奈祖骚词。 汉唐格律周人意,悱恻雄奇亦可思。 新世瑰奇异境生,更搜欧亚造新声。 深山大泽龙蛇起,瀛海九州云物惊。 四圣崆峒迷大道,万灵风雨集明廷。 华严帝网重重现,广乐钧天窃窃听。 意境几于无李杜,目中何处着元明? 飞腾作势风云起,奇变见犹神鬼惊。 扫除近代新诗话,惝恍诸天闻乐声。 兹事混茫与微妙,感人千载妙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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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
结庐古城下,时登古城上。古城非畴昔,今人自来往。
裴迪
上人学苦空,百念已灰冷。剑头唯一吷,焦谷无新颖。胡为逐吾辈,文字争蔚炳?新诗如玉屑,出语便清警。退之论草书,万事未尝屏。忧愁不平气,一寓笔所骋。颇怪浮屠人,视身如丘井。颓然寄淡泊,谁与发豪猛?细思乃不然,真巧非幻影。欲令诗语妙,无厌空且静。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阅世走人间,观身卧云岭。成酸杂众好,中有至味永。诗法不相妨,此语当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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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素忽惊来梓泽,双金不惜送蓬山。八行落泊飞云雨, 五字枪鏦动珮环。玉韵乍听堪醒酒,银钩细读当披颜。 收藏便作终身宝,何啻三年怀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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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无人不爱今年闰,月看中秋两度圆。 唯恐雨师风伯意,至时还夺上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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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城东无山,唯西为有山,其峰联岭属,纷纷靡靡,或起或伏,而灵岩居其词,拔其挺秀,若不肯与众峰列。望之者,咸知其有异也。 山仰行而上,有亭焉,居其半,盖以节行者之力,至此而得少休也。由亭而稍上,有穴窈然,曰西施之洞;有泉泓然,曰浣花之池;皆吴王夫差宴游之遗处也。又其上则有草堂,可以容栖迟;有琴台,可以周眺览;有轩以直洞庭之峰,曰抱翠;有阁以瞰具区之波,曰涵空,虚明动荡,用号奇观。盖专此郡之美者,山;而专此山之美者,阁也。 启,吴人,游此虽甚亟,然山每匿幽閟胜,莫可搜剔,如鄙予之陋者。今年春,从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临川饶公与客十人复来游。升于高,则山之佳者悠然来。入于奥,则石之奇者突然出。氛岚为之蹇舒,杉桧为之拂舞。幽显巨细,争献厥状,披豁呈露,无有隐循。然后知于此山为始著于今而素昧于昔也。 夫山之异于众者,尚能待人而自见,而况人之异于众者哉!公顾瞻有得,因命客赋诗,而属启为之记。启谓:“天于诡奇之地不多设,人于登临之乐不常遇。有其地而非其人,有其人而非其地,皆不足以尽夫游观之乐也。今灵岩为名山,诸公为名士,盖必相须而适相值,夫岂偶然哉!宜其目领而心解,景会而理得也。若启之陋,而亦与其有得焉,顾非幸也欤?启为客最少,然敢执笔而不辞者,亦将有以私识其幸也!”十人者,淮海秦约、诸暨姜渐、河南陆仁、会稽张宪、天台詹参、豫章陈增、吴郡金起、金华王顺、嘉陵杨基、吴陵刘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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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
真王清净子,燕居复行心。结宇邻居邑,寤言非远寻。 丹青丈室满,草树一庭深。秀色玄冬发,交枝白日阴。 江流映朱户,山鸟鸣香林。独住已寂寂,安知浮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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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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