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泠泠,断桥横路梅枝亚。雪花飞下。浑似江南画。 白璧青钱,欲买春无价。归来也。西风平野。一点香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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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翌
自陇头垂谱,调鼎传家,典刑犹有。岁岁芳期,报小春时候。仙骨非凡,生香不断,标格蕙兰右。江路孤山,水边雪际,为渠诗瘦。 白玉堂前,青毡席上,孰谓无人,有如此酒。得意春风,且占万花首。会看常娥,移栽月殿,肯向桂华后。应笑家林,枯松厌蹇,岁寒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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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怨歌行】 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1] 。 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2] 。 周公佐成王[3],金滕功不刊[4] 。 推心辅王室,二叔反流言[5] 。 待罪居东国[6],泫涕常流连[7] 。 皇灵大动变[8],震雷风且寒。 拔树偃秋稼[9],天威不可干[10] 。 素服开金縢[11],感悟求其端[12] 。 公旦事既显,成王乃哀叹[13] 。 吾欲竟此曲,此曲悲且长。 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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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
缘岸蒙笼出见天,晴沙沥沥水溅溅。 何处羽人长洗药,残花无数逐流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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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著厌霓裳素。染胭脂、_罗山下,浣沙溪渡。谁与流霞千古酝,引得东风相误。从臾入、吴宫深处。鬓乱钗横浑不醒,转越江、划地迷归路。烟艇小,五湖去。 当时倩得春留住。就锦屏一曲,种种断肠风度。才是清明三月近,须要诗人妙句。笑援笔、殷勤为赋。十样蛮笺纹错绮,粲珠玑、渊掷惊风雨。重唤酒,共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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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辰位列四星,帝功参十乱。进贤勤内辅,扈跸清多难。 承天厚载均,并耀宵光灿。留徽蔼前躅,万古披图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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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二年征战剑山秋,家在松江白浪头。关月几时干客泪, 戍烟终日起乡愁。未知辽堞何当下,转觉燕台不易酬。 独羡一声南去雁,满天风雨到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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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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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
闻人语著仙卿字。瞋情恨意还须喜。何况草长时。酒前频共伊。 娇香堆宝帐。月到梨花上。心事两人知。掩灯罗幕垂。
张先
湘水晓行无酒,楚乡客久思家。空城暗柳老愁芽。燕归才社后,人老尚天涯。 记得津头轻别,离觞愁听琵琶。东风吹泪落鸥沙。一番新雨重,飞不起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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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远
清紧如敲玉,深圆似转簧。一声肠一断,能有几多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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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应天长】 兰房一宿还归去, 底死谩生留不住。 枕前语,记得否, 说尽从来两心素。 同心牢记取, 切莫等闲相许。 后会不知何处, 双栖人莫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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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延巳
冬去更筹尽,春随斗柄回。寒暄一夜隔,客鬓两年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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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双鬟垂未合,三十才过半。本是绮罗人,今为山水伴。 春泉共挥弄,好树同攀玩。笑容共底迷,酒思风前乱。 红凝舞袖急,黛惨歌声缓。莫唱杨柳枝,无肠与君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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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春间,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有了反对校长杨荫榆事件以来,于是而有该校长在太平湖饭店〔2〕请客之后,任意将学生自治会员六人除名的事;有引警察及打手蜂拥入校的事; 迨教育总长章士钊复出〔3〕,遂有非法解散学校的事;有司长刘百昭雇用流氓女丐殴曳学生出校,禁之补习所空屋中的事;有手忙脚乱,急挂女子大学招牌以掩天下耳目的事;有胡敦复〔4〕之趁火打劫,攫取女大校长饭碗,助章士钊欺罔世人的事。女师大的许多教职员,——我敢特地声明:并不是全体!—— 本极以章杨的措置为非,复痛学生之无辜受戮,无端失学,而校务维持会〔5〕之组织,遂愈加严固。我先是该校的一个讲师,于黑暗残虐情形,多曾目睹;后是该会的一个委员,待到女师大在宗帽胡同自赁校舍,而章士钊尚且百端迫压的苦痛,也大抵亲历的。当章氏势焰熏天时,我也曾环顾这首善之区,寻求所谓“公理”“道义”之类而不得;而现在突起之所谓“教育界名流”者,那时则鸦雀无声;甚且捧献肉麻透顶的呈文〔6〕,以歌颂功德。但这一点,我自然也判不定是因为畏章氏有嗾使兵警痛打之威呢,还是贪图分润金款之利〔7〕,抑或真以他为“公理”或“道义”等类的具象的化身?但是,从章氏逃走,女师大复校以后,所谓“公理”等件,我却忽而间接地从女子大学在撷英馆宴请“北京教育界名流及女大学生家长”的席上找到了。 据十二月十六日的《北京晚报》说,则有些“名流”即于十四日晚六时在那个撷英番菜馆开会。请吃饭的,去吃饭的,在中国一天不知道有多多少少,本不与我相干,虽然也令我记起杨荫榆也爱在太平湖饭店请人吃饭的旧事。但使我留心的是,从这饭局里产生了“教育界公理维持会”〔8〕,从这会又变出“国立女子大学后援会”,从这会又发出“致国立各校教职员联席会议函”,声势浩大,据说是“而于该校附和暴徒,自堕人格之教职员,即不能投畀豺虎,亦宜屏诸席外,勿与为伍”云。他们之所谓“暴徒”,盖即刘百昭之所谓“土匪”〔9〕,官僚名流,口吻如一,从局外人看来,不过煞是可笑而已。而我是女师大维持会员之一,又是女师大教员,人格所关,当然有抗议的权利。岂但抗议?“投虎”“割席”,“名流”的熏灼之状,竟至于斯,则虽报以恶声,亦不为过。但也无须如此,只要看一看这些“名流”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尽够了。报上和函上有名单: 除了万里鸣是太平湖饭店掌柜,以及董子鹤辈为我所不知道的不计外,陶昌善是农大教务长,教长兼农大校长章士钊的替身;石志泉是法大教务长;查良钊是师大教务长;李顺卿,王桐龄是师大教授;萧友梅是前女师大而今女大教员; 蹇华芬是前女师大而今女大学生;马寅初是北大讲师,又是中国银行的什么,也许是“总司库”,这些名目我记不清楚了; 燕树棠,白鹏飞,陈源即做《闲话》的西滢,丁燮林即做过《一只马蜂》的西林,周鲠生即周览,皮宗石,高一涵,李仲揆即李四光曾有一篇杨荫榆要用汽车迎他“观剧”的作品登在《现代评论》上的,都是北大教授,又大抵原住在东吉祥胡同,又大抵是先前反对北大对章士钊独立的人物,所以当章士钊炙手可热之际,《大同晚报》曾称他们为“东吉祥派的正人君子”〔10〕,虽然他们那时并没有开什么“公理”会。但他们的住址,今年新印的《北大职员录》上可很有些函胡了,我所依据的是民国十一年的本子。 日本人学了中国人口气的《顺天时报》,即大表同情于女子大学,据说多人的意见,以为女师大教员多系北大兼任,有附属于北大之嫌。亏它征得这么多人的意见。然而从上列的名单看来,那观察是错的。女师大向来少有专任教员,正是杨荫榆的狡计,这样,则校长即可以独揽大权;当我们说话时,高仁山即以讲师不宜与闻校事来箝制我辈之口。况且女师大也决不因为中有北大教员,即精神上附属于北大,便是北大教授,正不乏有当学生反对杨荫榆的时候,即协力来歼灭她们的人。即如八月七日的《大同晚报》,就有“某当局…… 谓北大教授中,如东吉祥派之正人君子,亦主张解散”等语。 《顺天时报》的记者倘竟不知,可谓昏瞀,倘使知道而故意淆乱黑白,那就有挑拨对于北大怀着恶感的人物,将那恶感蔓延于女师大之嫌,居心可谓卑劣。但我们国内战争,尚且常有日本浪人〔11〕从中作祟,使良民愈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更何况一校女生和几个教员之被诬蔑。我们也只得自责国人之不争气,竟任这样的报纸跳梁! 北大教授王世杰在撷英馆席上演说,即云“本人决不主张北大少数人与女师大合作”,就可以证明我前言的不诬。至又谓“照北大校章教职员不得兼他机关主要任务然而现今北大教授在女师大兼充主任者已有五人实属违法应加以否认云云”,则颇有语病。北大教授兼国立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至少五六百元的李四光,不也是正在坐中“维持公理”,而且演说的么?使之何以为情?李教授兼副馆长的演说辞,报上却不载;但我想,大概是不赞成这个办法的。 北大教授燕树棠谓女大学生极可佩服,而对于“形同土匪破坏女大的人应以道德上之否认加之”,则竟连所谓女大教务长萧纯锦的自辩#p#副标题#e#
鲁迅
【满江红】 代王夫人作 试问琵琶, 胡沙外、怎生风色。 最苦是、姚黄一朵, 移根仙阙。 王母欢阑琼宴罢, 仙人泪满金盘侧。 听行宫、半夜雨淋铃, 声声歇。 彩云散,香尘灭。 铜驼恨,那堪说。 想男儿慷慨, 嚼穿龈血。 回首昭阳离落日, 伤心铜雀迎秋风。 算妾身、不愿似天家, 金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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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
春日上芳洲,经春兰杜幽。此时寻橘岸,昨日在城楼。 鹭立青枫杪,沙沈白浪头。渔家好生计,檐底系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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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有美朝为贵,幽寻地自偏。践临伊水汭,想望灞池边。 是遇皆新赏,兹游若旧年。藤萝隐路接,杨柳御沟联。 道惬神情王,机忘俗理捐。遂初诚已重,兼济实为贤。 迹是东山恋,心惟北阙悬。顾惭经拾紫,多谢赋思玄。 未躧中林步,空承丽藻传。阳春和已寡,扣寂竟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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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低亭自可亲,大池高馆不关身。 林园莫妒裴家好,憎故怜新岂是人。
松叶堪为酒,春来酿几多。不辞山路远,踏雪也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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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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