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鲤鱼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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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戒子弟】 何事纷争一角墙, 让他几尺也无妨; 长城万里今犹在, 不见当年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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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
思飘飘。拥仙姝独步,明月照苍翘。花候犹迟,庭阴不扫,门掩山意萧条。抱芳恨、佳人分薄,似未许、芳魄化春娇。雨涩风慳,雾轻波细,湘梦迢迢。 谁伴碧樽雕俎,笑琼肌皎皎,绿鬓萧萧。青凤啼空,玉龙舞夜,遥睇河叹光摇。未须赋、疏香淡影,且同倚、枯藓听吹箫。听久余音欲绝,寒透鲛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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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沂孙
登寺寻盘道,人烟远更微。石窗秋见海,山霭暮侵衣。 众木随僧老,高泉尽日飞。谁能厌轩冕,来此便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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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采桑子】 谁将一点凄凉意, 送入低眉。 画箔闲垂, 多是今宵得睡迟。 夜痕记尽窗间月, 曾误心期。 准拟相思, 还是窗间记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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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云千重。水千重。身在千重云水中。月明收钓筒。 头未童。耳未聋。得酒犹能双脸红。一尊谁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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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寒透珠帘怯晓霜。灰飞缇室验回阳。坐看红日上修廊。 泉泻龙头深泛酒,烟凝象口暖吹香。及时歌舞意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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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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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平仲
【病中见窗外竹感赋】 竹叶青青不肯黄, 枝条楚楚耐严霜。 昭苏万物春风里, 更有笋尖出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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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必武
水满平塘过雨,洗妆红褪芙渠。绿荷美影荫龟鱼。无限闲中景趣。 潇洒高堂邃馆,那堪左右图书,凌云赋得似相如。多少风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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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丰衣足食处莫住,圣迹灵踪好遍寻。 忽遇文殊开慧眼,他年应记老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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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诉衷情】 涌金门外小瀛洲, 寒食更风流。 红船满湖歌吹, 花外有高楼。 睛日暖, 淡烟浮, 恣嬉游。 三千粉黛, 十二阑干, 一片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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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殊
十二三年就试期,五湖烟月奈相违。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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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己卯至庚辰,仲夏晦之暮。吾齿右排上,一齿脱而去。 呼吸缺吾防,咀嚼欠吾助。年龠惜不返,日驭走为蠹。 唇亡得无寒,舌在从何诉。辅车宜长依,发肤可增惧。 不须考前古,聊且为近喻。有如云中雨,雨散绝回顾。 有如枝上叶,叶脱难再附。白发非独愁,红颜岂私驻。 何必郁九回,何必牵百虑。开尊复开怀,引笔作长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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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小小腰身相称。更著人心性。一声歌起绣帘阴,都遏住、行云影。 闻道玉郎家近。被春风勾引。从今莫怪一东看,自压尽、人间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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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垓
春霖闭门久,春色聚庭木。一梦辞旧山,四邻有新哭。 菰蒲生白水,风篁擢纤玉。为忆湖上翁,花时独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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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渺然震泽东来,太湖望极平无际。三吴风月,一江烟浪,古今绝致。羽化蓬莱,胸吞云梦,不妨如此。看垂虹千丈,斜阳万顷,尽倒影、青奁里。 追想扁舟去后,对汀洲、白萍风起。只今谁会,水光山色,依然西子。安得超然,相从物外,此生终矣。念素心空在,徂年易失,泪如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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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阴的下午,吉光屯唯一的茶馆子里的空气又有些紧张了,人们的耳朵里,仿佛还留着一种微细沉实的声息——“熄掉他罢!” 但当然并不是全屯的人们都如此。这屯上的居民是不大出行的,动一动就须查黄历〔2〕,看那上面是否写着“不宜出行”;倘没有写,出去也须先走喜神方,迎吉利。不拘禁忌地坐在茶馆里的不过几个以豁达自居的青年人,但在蛰居人的意中却以为个个都是败家子。 现在也无非就是这茶馆里的空气有些紧张。 “还是这样么?”三角脸的拿起茶碗,问。 “听说,还是这样,”方头说,“还是尽说‘熄掉他熄掉他’。眼光也越加发闪了。见鬼!这是我们屯上的一个大害,你不要看得微细。我们倒应该想个法子来除掉他!” “除掉他,算什么一回事。他不过是一个……。什么东西!造庙的时候,他的祖宗就捐过钱,现在他却要来吹熄长明灯。这不是不肖子孙?我们上县去,送他忤逆!”阔亭捏了拳头,在桌上一击,慷慨地说。一只斜盖着的茶碗盖子也噫的一声,翻了身。 “不成。要送忤逆,须是他的父母,母舅……”方头说。 “可惜他只有一个伯父……”阔亭立刻颓唐了。 “阔亭!”方头突然叫道。“你昨天的牌风可好?” 阔亭睁着眼看了他一会,没有便答;胖脸的庄七光已经放开喉咙嚷起来了: “吹熄了灯,我们的吉光屯还成什么吉光屯,不就完了么?老年人不都说么:这灯还是梁武帝〔3〕点起的,一直传下来,没有熄过;连长毛〔4〕造反的时候也没有熄过……。你看,啧,那火光不是绿莹莹的么?外路人经过这里的都要看一看,都称赞……。啧,多么好……。他现在这么胡闹,什么意思?……” “他不是发了疯么?你还没有知道?”方头带些藐视的神气说。 “哼,你聪明!”庄七光的脸上就走了油。 “我想:还不如用老法子骗他一骗,”灰五婶,本店的主人兼工人,本来是旁听着的,看见形势有些离了她专注的本题了,便赶忙来岔开纷争,拉到正经事上去。 “什么老法子?”庄七光诧异地问。 “他不是先就发过一回疯么,和现在一模一样。那时他的父亲还在,骗了他一骗,就治好了。” “怎么骗?我怎么不知道?”庄七光更其诧异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那时你们都还是小把戏呢,单知道喝奶拉矢。便是我,那时也不这样。你看我那时的一双手呵,真是粉嫩粉嫩……” “你现在也还是粉嫩粉嫩……”方头说。 “放你妈的屁!”灰五婶怒目地笑了起来,“莫胡说了。我们讲正经话。他那时也还年青哩;他的老子也就有些疯的。听说:有一天他的祖父带他进社庙去,教他拜社老爷,瘟将军,王灵官〔5〕老爷,他就害怕了,硬不拜,跑了出来,从此便有些怪。后来就像现在一样,一见人总和他们商量吹熄正殿上的长明灯。他说熄了便再不会有蝗虫和病痛,真是像一件天大的正事似的。大约那是邪祟附了体,怕见正路神道了。要是我们,会怕见社老爷么?你们的茶不冷了么?对一点热水罢。好,他后来就自己闯进去,要去吹。他的老子又太疼爱他,不肯将他锁起来。呵,后来不是全屯动了公愤,和他老子去吵闹了么?可是,没有办法,——幸亏我家的死鬼①那时还在,给想了一个法:将长明灯用厚棉被一围,漆漆黑黑地,领他去看,说是已经吹熄了。” -------- ①该屯的粗女人有时以此称自己的亡夫。——作者原注。 “唉唉,这真亏他想得出。”三角脸吐一口气,说,不胜感服之至似的。 “费什么这样的手脚,”阔亭愤愤地说,“这样的东西,打死了就完了,吓!” “那怎么行?”她吃惊地看着他,连忙摇手道,“那怎么行!他的祖父不是捏过印靶子②的么?” -------- ②做过实缺官的意思。——作者原注。 阔亭们立刻面面相觑,觉得除了“死鬼”的妙法以外,也委实无法可想了。 “后来就好了的!”她又用手背抹去一些嘴角上的白沫,更快地说,“后来全好了的!他从此也就不再走进庙门去,也不再提起什么来,许多年。不知道怎么这回看了赛会之后不多几天,又疯了起来了。哦,同先前一模一样。午后他就走过这里,一定又上庙里去了。你们和四爷商量商量去,还是再骗他一骗好。那灯不是梁五弟点起来的么?不是说,那灯一灭,这里就要变海,我们就都要变泥鳅么?你们快去和四爷商量商量罢,要不……” “我们还是先到庙前去看一看,”方头说着,便轩昂地出了门。 阔亭和庄七光也跟着出去了。三角脸走得最后,将到门口,回过头来说道: “这回就记了我的账!入他……。” 灰五婶答应着,走到东墙下拾起一块木炭来,就在墙上画有一个小三角形和一串短短的细线的下面,划添了两条线。 他们望见社庙的时候,果然一并看到了几个人:一个正是他,两个是闲看的,三个是孩子。 但庙门却紧紧地关着。 “好!庙门还关着。”阔亭高兴地说。 他们一走近,孩子们似乎也都胆壮,围近去了。本来对了庙门立着的他,#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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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山豁何时断,江平不肯流。稍知花改岸,始验鸟随舟。 结束多红粉,欢娱恨白头。非君爱人客,晦日更添愁。 有径金沙软,无人碧草芳。野畦连蛱蝶,江槛俯鸳鸯。 日晚烟花乱,风生锦绣香。不须吹急管,衰老易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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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向蓬莱云渺。姑射山深,有春长好。香满枝南,笑人间惊早。试问寒柯,镂冰裁玉,费化工多少。东合诗成,西湖梦觉,几番清晓。 好是罗帏,麝温屏暖,却恨烟村,雨愁风恼。一一清芬,为东君倾倒。待得明年,翠阴青子,荫凤皇池沼。更把阳和,从头付与,繁花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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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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