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日已远,窗下尘满琴。坐对一樽酒,恨多无力斟。 幕疏萤色迥,露重月华深。万境与群籁,此时情岂任。
324 0 0
刘禹锡
【夔州竹枝词】 白头老媪簪红花, 黑头女娘三髻丫。 背上儿眠上山去, 采桑已闲当采茶。
435 0 0
范成大
夕阳在西峰,叠翠萦残雪。狂风卷絮回,惊猿攀玉折。 何意山中人,误报山花发。
372 0 0
皎然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潆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开。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331 0 0
秦观
菊暗荷枯,橙黄橘绿,嘉时记得今朝。欢蔼十州,香飘万井,春容小试梅梢。星昴耀层霄。庆诞生元德,出佐明朝。雅奏声中,彩旂光里仰英标。 遐年已卜民谣。最招徕瘵俗,洗尽奸骄。东府政声,北门治绩,流芳况自迢遥。莫惜拚今宵。听缓敲牙板,引满金蕉。看即泥封峻召,无计驻华鑣。
333 0 0
杨无咎
九冬三十夜,寒与暖分开。坐到四更后,身添一岁来。 鱼灯延腊火,兽炭化春灰。青帝今应老,迎新见几回。
335 0 0
中华文学
花边文学 五十三岁寿辰全家合影(1933) 与萧伯纳等合影(1933) 书赠瞿秋白联语 《自由谈》、《动向》发表的部分文章书影Ⅹ鲁迅全集·第五卷 伪自由书 本书收作者一九三三年一月至五月间所作杂文四十三篇,一九三三年十月由上海北新书局以“青光书局”名义出版。一九三六年十一月曾由上海联华书局改名《不三不四集》印行一版。此后印行的版本都与初版相同。 前记 这一本小书里的,是从本年一月底起至五月中旬为止的寄给《申报》〔1〕上的《自由谈》的杂感。 我到上海以后,日报是看的,却从来没有投过稿,也没有想到过,并且也没有注意过日报的文艺栏,所以也不知道《申报》在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由谈》,《自由谈》里是怎样的文字。大约是去年的年底罢,偶然遇见郁达夫〔2〕先生,他告诉我说,《自由谈》的编辑新换了黎烈文〔3〕先生了,但他才从法国回来,人地生疏,怕一时集不起稿子,要我去投几回稿。我就漫应之曰:那是可以的。 对于达夫先生的嘱咐,我是常常“漫应之曰:那是可以的”的。直白的说罢,我一向很回避创造社〔4〕里的人物。这也不只因为历来特别的攻击我,甚而至于施行人身攻击的缘故,大半倒在他们的一副“创造”脸。虽然他们之中,后来有的化为隐士,有的化为富翁,有的化为实践的革命者,有的也化为奸细,而在“创造”这一面大纛之下的时候,却总是神气十足,好像连出汗打嚏,也全是“创造”似的。我和达夫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之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大抵是空话。但这样的就熟识了,我有时要求他写一篇文章,他一定如约寄来,则他希望我做一点东西,我当然应该漫应曰可以。但应而至于“漫”,我已经懒散得多了。 但从此我就看看《自由谈》,不过仍然没有投稿。不久,听到了一个传闻,说《自由谈》的编辑者为了忙于事务,连他夫人的临蓐也不暇照管,送在医院里,她独自死掉了。几天之后,我偶然在《自由谈》里看见一篇文章〔5〕,其中说的是每日使婴儿看看遗照,给他知道曾有这样一个孕育了他的母亲。我立刻省悟了这就是黎烈文先生的作品,拿起笔,想做一篇反对的文章,因为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但是也没有竟做,改为给《自由谈》的投稿了,这就是这本书里的第一篇《崇实》〔6〕;又因为我旧日的笔名有时不能通用,便改题了“何家干”,有时也用“干”或“丁萌”。 这些短评,有的由于个人的感触,有的则出于时事的刺戟,但意思都极平常,说话也往往很晦涩,我知道《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自由”更当然不过是一句反话,我决不想在这上面去驰骋的。我之所以投稿,一是为了朋友的交情,一则在给寂寞者以呐喊,也还是由于自己的老脾气。然而我的坏处,是在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而后者尤与时宜不合。盖写类型者,于坏处,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或和某甲的疮有些相像,或和某乙的疽有点相同。而见者不察,以为所画的只是他某甲的疮,无端侮辱,于是就必欲制你画者的死命了。例如我先前的论叭儿狗,原也泛无实指,都是自觉其有叭儿性的人们自来承认的。这要制死命的方法,是不论文章的是非,而先问作者是那一个;也就是别的不管,只要向作者施行人身攻击了。自然,其中也并不全是含愤的病人,有的倒是代打不平的侠客。总之,这种战术,是陈源〔7〕教授的“鲁迅即教育部佥事周树人”开其端,事隔十年,大家早经忘却了,这回是王平陵〔8〕先生告发于前,周木斋〔9〕先生揭露于后,都是做着关于作者本身的文章,或则牵连而至于左翼文学者。此外为我所看见的还有好几篇,也都附在我的本文之后,以见上海有些所谓文学家的笔战,是怎样的东西,和我的短评本身,有什么关系。但另有几篇,是因为我的感想由此而起,特地并存以便读者的参考的。 我的投稿,平均每月八九篇,但到五月初,竟接连的不能发表了,我想,这是因为其时讳言时事而我的文字却常不免涉及时事的缘故。这禁止的是官方检查员,还是报馆总编辑呢,我不知道,也无须知道。现在便将那些都归在这一本里,其实是我所指摘,现在都已由事实来证明的了,我那时不过说得略早几天而已。是为序。 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夜,于上海寓庐,鲁迅记。 〔1〕《申报》旧中国出版时间最久的日报。一八七二年四月三十日(清同治十一年三月二十三日)由英商在上海创办,一九○九年为买办席裕福所收买,一九一二年转让给史量才,次年由史接办。九一八事变、一二八事变以后,曾反映民族资产阶级的抗日要求。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史量才遭国民党暗杀后,该报重趋保守。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六日上海解放时停刊。《自由谈》是该报副刊之一,始#p#副标题#e#
295 0 0
鲁迅
金榜晓悬生世日,玉书潜记上升时。 九华山色高千尺,未必高于第八枝。
349 0 0
秋满衡皋,淡云笼月,晚来风劲。一抹残霞,数声过雁,还是黄昏近。凭高临远,倚楼凝睇,多少断愁幽兴。听渔村、鸣榔隐隐,别浦暮烟收暝。 湘妃起舞,芳兰纫佩,约略乱峰云鬓。景物悲凉,楚天澄淡,过尽归帆影。斜阳低处,远山重叠,萧树乱鸦成阵,空无言,栏干凭暖,闷怀似困。
321 0 0
城枕萧关路,胡兵日夕临。唯凭一炬火,以慰万人心。 春老雪犹重,沙寒草不深。如何驱匹马,向此独闲吟。
401 0 0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佚名
中五之德方峨峨,胡胡呼呼何奈何。
353 0 0
睡起墙阴下药阑,瓦松花白闭柴关。断年不出僧嫌癖, 逐日无机鹤伴闲。尘土莫寻行止处,烟波长在梦魂间。 终撑舴艋称渔叟,赊买湖心一崦山。
395 0 0
韩偓
可惜莺啼花落处,一壶浊酒送残春。可怜月好风凉夜, 一部清商伴老身。饱食安眠消日月,闲谈冷笑接交亲。 谁知将相王侯外,别有优游快活人。
351 0 0
白居易
停车渭阳暮,望望入秦京。不见鹓鸾道,如闻歌吹声。 乡魂涉江水,客路指蒲城。独有故楼月,今来亭上明。
375 0 0
储光羲
客行长似病,烦热束四肢。到君读书堂,忽若逢良医。 堂前水交流,堂下树交枝。两门延风凉,洗我昏浊肌。 与子还往熟,坐卧恣所宜。时时相献酬,文字当酒卮。 野饭具藜藿,永日亦不饥。苟餐非其所,鲙炙为蒺藜。 时清士人闲,耕作唯文词。岂独乡里荐,当取四海知。
412 0 0
姚合
【赠轻车】 悠悠远行归,经春涉长道。 幽冀桑始青,洛阳蚕欲老。 忆昨戎马地,别时心草草。 烽火从北来,边城闭常早。[1] 平生少相遇,未得展怀抱。 今日杯酒间,见君交情好。
432 0 0
崔颢
嘉树满中园,氛氲罗秀色。不见仙山云,倚琴空太息。 沉思若在梦,缄怨似无忆。青春坐南移,白日忽西匿。 蛾眉返清镜,闺中不相识。
330 0 0
沈佺期
沧洲一叶,待借君、回我炉亭春意。突兀灵光无立壁,八面江风寒齿。响D93B廓深,笼门槛赤,数月今才几。千年未论,岂无数十年计。 我本高卧墙东,何知人事,推枕为君起。憔悴庚寅何足记,不觉联翩宾戏。白雪阳春,黄鸡唱日,绝少澄心纸。我歌草草,和章有例还例。
305 0 0
刘辰翁
云雨俱行罢,江天已洞开。炎氛霁后灭,边绪望中来。 作骥君垂耳,为鱼我曝鳃。更怜湘水赋,还是洛阳才。
289 0 0
张九龄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