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五五,罗列成行。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五里一返顾,六里一徘徊。“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躇蹰顾群侣,泪下不自知。”“念与君别离,气结不能言。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黄泉。”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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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谁遣酒旗耀,天文列其位。彩微尝似酣,芒弱偏如醉。 唯忧犯帝座,只恐骑天驷。若遇卷舌星,谗君应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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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几岁悲南国,今朝赋北征。归心渡江勇,病体得秋轻。 海阔石门小,城高粉堞明。金山旧游寺,过岸听钟声。 故国荒台在,前临震泽波。绮罗随世尽,麋鹿古时多。 筑用金鎚力,摧因石鼠窠。昔年雕辇路,唯有采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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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孤烟淡淡无情,角声正送层城暮。伤怀绝似,龙山罢后,骑台沈处。珠履三千,金人十二,五陵无树。叹岐王宅里,黄公垆下,空鼎鼎、记前度。 几许英雄文武。酒不到、故人坟土。平生破帽,几番摇落,受西风侮。昨日如今,明年此会,俯然怀古。便东篱甲子,花开花谢,不堪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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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不知方外客,何事锁空房。应向桃源里,教他唤阮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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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云雨由来随六龙,玉泥瑶检不乾封。山知槱柞新烟火, 臣望箫韶旧鼓钟。清跸间过素王庙,翠华高映大夫松。 旅中病客谙尧曲,身贱何由奏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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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汴河怀古其二】 尽道隋亡为此河, 至今千里赖通波。 若无水殿龙舟事, 共禹论功不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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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轼
抗殿疏元首,高高接上元。节当南至日,星是北辰天。 宝戟罗仙仗,金炉引瑞烟。霏微双阙丽,溶曳九州连。 拂曙祥光满,分晴晓色鲜。一阳今在历,生植愿陶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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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兹林塘幽,消此闲日永。飘风乱萍踪,落叶散鱼影。天清晓露凉,秋深藕花冷。有怀无与言,独立心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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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都剌
帝宅王家大道边,神马龙龟涌圣泉。昔日昔时经此地, 看来看去渐成川。歌台舞榭宜正月,柳岸梅洲胜往年。 莫言波上春云少,只为从龙直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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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孚
旧居在南山,夙驾自城阙。榛莽相蔽亏,去尔渐超忽。 散漫馀雪晴,苍茫季冬月。寒风吹长林,白日原上没。 怀抱旷莫伸,相知阻胡越。弱年好栖隐,炼药在岩窟。 及此离垢氛,兴来亦因物。末路期赤松,斯言庶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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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渡】 留征辔,送离怀。 羞泪下,撚青梅。 低声问道几时回。 秦筝雁促, 此夜为谁排? 君去也,远蓬菜。 千里地,信音乖。 相思成病底情怀? 和烦恼,寻个便, 送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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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料合同惆怅,花残酒亦残。醉心忘老易,醒眼别春难。 独出虽慵懒,相逢定喜欢。还携小蛮去,试觅老刘看。
白居易
逝者绝影响,空庭朝复昏。家人哀临毕,夜锁寿堂门。 无妻无子何人葬,空见铭旌向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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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兰露滴崖阴。瑶草入帘青。玉凤惊飞,翠蛟时舞,喷薄溅春云。 冰壶不受人间暑,幽碧哢珍禽。花外琴台,竹边棋墅,处处是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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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
古兑〔2〕先生:来稿对于陈光尧先生《简字举例》的唯一的响应《关于简字举例所改大学经文中文字的讨论》,本来极想登载,但因为文中许多字体,为铅字所无,现刻又刻不好,所以只得割爱了。抱歉之至。 勉之先生:来稿《牛歌》〔3〕本来拟即登载,但因为所附《春牛图》是红纸底子,不能照相制版。想用日光褪色法,贴在记者玻璃窗上,连晒七天,毫无效果。现已决心用水一洗,看如何。万一连纸洗烂,那就不能登了。倘有白纸印的,请寄给一张。但怕未必有罢。 三月二十一日。旅沪一记者谨启。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四月二日《语丝》周刊第四卷第十四期。 〔2〕古兑陈光尧的化名。陈光尧(1906—1972),陕西城固人,语言文字研究者。他的《简字举例》以简化汉字书写《大学》经文,并附说明,是所著书稿《请颁行简字议案及其研究》的一部分,发表于《语丝》周刊第一四○期(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一九二八年初,他又化名古兑,撰文投寄《语丝》,宣传自己的主张。〔3〕《牛歌》招勉之搜集的流行于广州附近农村的歌谣。后发表于《语丝》第四卷第十八期(一九二八年四月三十日)。它包括“牧童的自述”和“牛的诅咒和诉苦”两部分,并附有一幅《戒牛图牧童歌》(即《春牛图》)。歌谣正文前后有搜集者所写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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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葛藟】 绵绵葛藟,在河之浒。[1] 终远兄弟,谓他人父。[2] 谓他人父,亦莫我顾! 绵绵葛藟,在河之涘。[3] 终远兄弟,谓他人母。 谓他人母,亦莫我有! 绵绵葛藟,在河之漘。[4] 终远兄弟,谓他人昆。 谓他人昆,亦莫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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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赠钟继先高山流水少人知,几拟的十铸子期。继光贤既解其中意。恨相逢何太迟,示佳编古怪新奇。想达士无地事,录名公半是鬼,叹人生不死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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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关于文艺上的论争是沉寂的,除了在指挥刀的保护之下,挂着“左翼”的招牌,在马克斯主义里发见了文艺自由论,列宁主义里找到了杀尽共匪说的论客〔2〕的“理论”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开口,然而,倘是“为文艺而文艺”的文艺,却还是“自由”的,因为他决没有收了卢布的嫌疑。但在“第三种人”,就是“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人”〔3〕,又不免有一种苦痛的豫感:左翼文坛要说他是“资产阶级的走狗”〔4〕。 代表了这一种“第三种人”来鸣不平的,是《现代》杂志第三和第六期上的苏汶先生的文章〔5〕(我在这里先应该声明:我为便利起见,暂且用了“代表”,“第三种人”这些字眼,虽然明知道苏汶先生的“作家之群”,是也如拒绝“或者”,“多少”,“影响”这一类不十分决定的字眼一样,不要固定的名称的,因为名称一固定,也就不自由了)。他以为左翼的批评家,动不动就说作家是“资产阶级的走狗”,甚至于将中立者认为非中立,而一非中立,便有认为“资产阶级的走狗”的可能,号称“左翼作家”者既然“左而不作”〔6〕,“第三种人”又要作而不敢,于是文坛上便没有东西了。然而文艺据说至少有一部分是超出于阶级斗争之外的,为将来的,就是“第三种人”所抱住的真的,永久的文艺。——但可惜,被左翼理论家弄得不敢作了,因为作家在未作之前,就有了被骂的豫感。 我相信这种豫感是会有的,而以“第三种人”自命的作家,也愈加容易有。我也相信作者所说,现在很有懂得理论,而感情难变的作家。然而感情不变,则懂得理论的度数,就不免和感情已变或略变者有些不同,而看法也就因此两样。苏汶先生的看法,由我看来,是并不正确的。 自然,自从有了左翼文坛以来,理论家曾经犯过错误,作家之中,也不但如苏汶先生所说,有“左而不作”的,并且还有由左而右,甚至于化为民族主义文学的小卒,书坊的老板,敌党的探子的,然而这些讨厌左翼文坛了的文学家所遗下的左翼文坛,却依然存在,不但存在,还在发展,克服自己的坏处,向文艺这神圣之地进军。苏汶先生问过:克服了三年,还没有克服好么?〔7〕回答是:是的,还要克服下去,三十年也说不定。然而一面克服着,一面进军着,不会做待到克服完成,然后行进那样的傻事的。但是,苏汶先生说过“笑话”〔8〕:左翼作家在从资本家取得稿费;现在我来说一句真话,是左翼作家还在受封建的资本主义的社会的法律的压迫,禁锢,杀戮。所以左翼刊物,全被摧残,现在非常寥寥,即偶有发表,批评作品的也绝少,而偶有批评作品的,也并未动不动便指作家为“资产阶级的走狗”,而且不要“同路人”。左翼作家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兵,或国外杀进来的仇敌,他不但要那同走几步的“同路人”,还要招致那站在路旁看看的看客也一同前进。 但现在要问:左翼文坛现在因为受着压迫,不能发表很多的批评,倘一旦有了发表的可能,不至于动不动就指“第三种人”为“资产阶级的走狗”么?我想,倘若左翼批评家没有宣誓不说,又只从坏处着想,那是有这可能的,也可以想得比这还要坏。不过我以为这种豫测,实在和想到地球也许有破裂之一日,而先行自杀一样,大可以不必的。 然而苏汶先生的“第三种人”,却据说是为了这未来的恐怖而“搁笔”了。未曾身历,仅仅因为心造的幻影而搁笔,“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作者的拥抱力,又何其弱呢?两个爱人,有因为豫防将来的社会上的斥责而不敢拥抱的么? 其实,这“第三种人”的“搁笔”,原因并不在左翼批评的严酷。真实原因的所在,是在做不成这样的“第三种人”,做不成这样的人,也就没有了第三种笔,搁与不搁,还谈不到。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 所以虽是“第三种人”,却还是一定超不出阶级的,苏汶先生就先在豫料阶级的批评了,作品里又岂能摆脱阶级的利害;也一定离不开战斗的,苏汶先生就先以“第三种人”之名提出抗争了,虽然“抗争”之名又为作者所不愿受;而且也跳不过现在的,他在创作超阶级的,为将来的作品之前,先就留心于左翼的批判了。 这确是一种苦境。但这苦境,是因为幻影不能成为实有而来的。即使没有左翼文坛作梗,也不会有这“第三种人”,何况作品。但苏汶先生却又心造了一个横暴的左翼文坛的幻影,将“第三种人”的幻影不能出现,以至将来的文艺不能发生的罪孽,都推给它了。 左翼作家诚然是不高超的,连环图画,唱本,然而也不到苏汶先生所断定那样的没出息〔9〕。左翼也要托尔斯泰,弗罗培尔〔10〕。但不要“努力去创造一些属于将来(因为他们现在是不要的)的东西”的托尔斯泰和弗罗培尔。他们两个,都是为现在而写的,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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