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绛旐寒流上,行引东归万里魂。 几处州人临水哭,共看遗草有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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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薄命司对联】 春恨秋悲皆自惹,[1] 花容月貌为谁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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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白鸟之死】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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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
梅梢弄粉香犹嫩。欲寄江南春信。别后寸肠萦损。说与伊争稳。 小炉独守寒灰烬。忍泪低头画尽。眉上万重新恨。竟日无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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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东越胡应麟在明代,博涉四部,尝云:“凡变异之谈,盛于六朝,然多是传录舛讹,未必尽幻设语。至唐人,乃作意好奇,假小说以寄笔端。如《毛颖》《南柯》之类尚可,若《东阳夜怪》称成自虚,《玄怪录》元无有,皆但可付之一笑,其文气亦卑下亡足论。宋人所记,乃多有近实者,而文彩无足观。”〔2〕其言盖几是也。餍于诗赋,旁求新途,藻思横流,小说斯灿。而后贤秉正,视同土沙,仅赖《太平广记》等之所包容,得存什一。顾复缘贾人贸利,撮拾彫镌,如《说海》,如《古今逸史》,如《五朝小说》〔3〕,如《龙威秘书》〔4〕,如《唐人说荟》,如《艺苑捃华》〔5〕,为欲总目烂然,见者眩惑,往往妄制篇目,改题撰人,晋唐稗传,黥劓几尽。夫蚁子惜鼻,固犹香象,嫫母护面,讵逊毛嫱〔6〕,则彼虽小说,夙称卑卑不足厕九流之列者乎,而换头削足,仍亦骇心之厄也。昔尝病之,发意匡正。先辑自汉至隋小说,为《钩沈》五部讫〔7〕;渐复录唐宋传奇之作,将欲汇为一编,较之通行本子,稍足凭信。而屡更颠沛,不遑理董,委诸行箧,分饱蟫蠹而已。今夏失业,幽居南中〔8〕,偶见郑振铎君所编《中国短篇小说集》,埽荡烟埃,斥伪返本,积年堙郁,一旦霍然。惜《夜怪录》尚题王洙,《灵应传》未删于逖〔9〕,盖于故旧,犹存眷恋。继复读大兴徐松《登科记考》〔10〕,积微成昭,钩稽渊密,而于李徵及第,乃引李景亮《人虎传》作证〔11〕。此明人妄署,非景亮文。弥叹虽短书俚说,一遭篡乱,固贻害于谈文,亦飞灾于考史也。顿忆旧稿,发箧谛观,黯澹有加,渝敝则未。乃略依时代次第,循览一周。谅哉,王度《古镜》,犹有六朝志怪余风,而大增华艳。千里《杨倡》,柳珵《上清》,遂极庳弱,与诗运同。宋好劝惩,摭实而泥,飞动之致,眇不可期,传奇命脉,至斯以绝。惟自大历以至大中中,作者云蒸,郁术文苑,沈既济许尧佐擢秀于前,蒋防元稹振彩于后,而李公佐白行简陈鸿沈亚之辈,则其卓异也。特《夜怪》一录,显托空无,逮今允成陈言,在唐实犹新意,胡君顾贬之至此,窃未能同耳。自审所录,虽无秘文,而曩曾用心,仍自珍惜。复念近数年中,能恳恳顾及唐宋传奇者,当不多有。持此涓滴,注彼说渊,献我同流,比之芹子〔12〕,或亦将稍减其考索之劳,而得翫绎之乐耶。于是杜门摊书,重加勘定,匝月始就,凡八卷,可校印。结愿知幸,方欣已欷:顾旧乡而不行,弄飞光于有尽,嗟夫,此亦岂所以善吾生,然而不得已也。犹有杂例,并缀左方: 一,本集所取资者,为明刊本《文苑英华》;清黄晟〔13〕刊本《太平广记》,校以明许自昌〔14〕刻本;涵芬楼影印宋本《资治通鉴考异》;董康刻士礼居本《青琐高议》,校以明张梦锡刊本及旧钞本;明翻宋本《百川学海》;明钞本原本《说郛》; 明顾元庆刊本《文房小说》;清胡珽排印本《琳琅秘室丛书》等。 一,本集所取,专在单篇。若一书中之一篇,则虽事极煊赫,或本书已亡,亦不收采。如袁郊《甘泽谣》之《红线》〔15〕,李復言《续玄怪录》之《杜子春》〔16〕,裴铏《传奇》之《昆仑奴》《聂隐孃》〔17〕等是也。皇甫枚《飞烟传》,虽亦是《三水小牍》逸文,然《太平广记》引则不云出于何书,似曾单行,故仍入录。 一,本集所取,唐文从宽,宋制则颇加决择。凡明清人所辑丛刊,有妄作者,辄加审正,黜其伪欺,非敢刊落,以求信也。日本有《游仙窟》,为唐张文成作〔18〕,本当置《白猿传》之次,以章矛尘君〔19〕方图版行,故不编入。 一,本集所取文章,有複见于不同之书,或不同之本,得以互校者,则互校之。字句有异,惟从其是。亦不历举某字某本作某,以省纷烦。倘读者更欲详知,则卷末具记某篇出于何书何卷,自可覆检原书,得其究竟。 一,向来涉猎杂书,遇有关于唐宋传奇,足资参证者,时亦写取,以备遗忘。比因奔驰,颇复散失。客中又不易得书,殊无可作。今但会集丛残,稍益以近来所见,并为一卷,缀之末简,聊存旧闻。 一,唐人传奇,大为金元以来曲家所取资,耳目所及,亦举一二。第于词曲之事,素未用心,转贩故书,谅多讹略,精研博考,以俟专家。 一,本集篇卷无多,而成就颇亦匪易。先经许广平君〔20〕为之选录,最多者《太平广记》中文。惟所据仅黄晟本,甚虑讹误。去年由魏建功君〔21〕校以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明长洲许自昌刊本,乃始释然。逮今缀缉杂札,拟置卷末,而旧稿潦草,复多沮疑,蒋径三君〔22〕为致书籍十余种,俾得检寻,遂以就绪。至陶元庆君〔23〕所作书衣,则已贻我于年余之前者矣。 广赖众力,才成此编,谨藉空言,普铭高谊云尔。 中华民国十有六年九月十日,鲁迅校毕题记。时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饕蚊遥叹,余在广州。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月十六日上海《北新周刊》第五十一、五十二期合刊,后印入一九二七年十二月北新书局出版的《唐宋传奇集》上册。 〔2〕胡应麟评论唐宋传奇文的话,见《少室山房笔丛·二酉缀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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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与胡兴安夜别】 居人行转轼,客子暂维舟[1] 。 念此一筵笑,分为两地愁[2] 。 露湿寒塘草,月映清淮流。 方抱新离恨,独守故园秋[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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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逊
【望江南】 江南蝶, 斜日一双双。 身似何郎全傅粉, 心如韩寿爱偷香, 天赋与轻狂。 微雨后, 薄翅腻烟光。 才伴游蜂来小院, 又随飞絮过东墙, 长是为花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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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横山簇。柏箭森如束。满眼飞蓬撩乱,知几几、未膏沐。 快意忽破竹。一奁明翠玉。千古江山只么,人都道、为君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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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鬓云斜插映山红。春重淡香融。自携纨扇出帘栊。意欲扑飞虫。 蔷薇架下偏宜酒,纤纤手、自引金钟。倦歌佯醉倚东风。愁在落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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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允平
这也是病中的事情。 有一些事,健康者或病人是不觉得的,也许遇不到,也许太微细。到得大病初愈,就会经验到;在我,则疲劳之可怕和休息之舒适,就是两个好例子。我先前往往自负,从来不知道所谓疲劳。书桌面前有一把圆椅,坐着写字或用心的看书,是工作;旁边有一把藤躺椅,靠着谈天或随意的看报,便是休息;觉得两者并无很大的不同,而且往往以此自负。现在才知道是不对的,所以并无大不同者,乃是因为并未疲劳,也就是并未出力工作的缘故。 我有一个亲戚的孩子,高中毕了业,却只好到袜厂里去做学徒,心情已经很不快活的了,而工作又很繁重,几乎一年到头,并无休息。他是好高的,不肯偷懒,支持了一年多。有一天,忽然坐倒了,对他的哥哥道:“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从此就站不起来,送回家里,躺着,不想饮食,不想动弹,不想言语,请了耶稣教堂的医生来看,说是全体什么病也没有,然而全体都疲乏了。也没有什么法子治。自然,连接而来的是静静的死。我也曾经有过两天这样的情形,但原因不同,他是做乏,我是病乏的。我的确什么欲望也没有,似乎一切都和我不相干,所有举动都是多事,我没有想到死,但也没有觉得生;这就是所谓“无欲望状态”,是死亡的第一步。曾有爱我者因此暗中下泪;然而我有转机了,我要喝一点汤水,我有时也看看四近的东西,如墙壁,苍蝇之类,此后才能觉得疲劳,才需要休息。 象心纵意的躺倒,四肢一伸,大声打一个呵欠,又将全体放在适宜的位置上,然后弛懈了一切用力之点,这真是一种大享乐。在我是从来未曾享受过的。我想,强壮的,或者有福的人,恐怕也未曾享受过。 记得前年,也在病后,做了一篇《病后杂谈》,共五节,投给《文学》,但后四节无法发表,印出来只剩了头一节了。〔2〕虽然文章前面明明有一个“一”字,此后突然而止,并无“二”“三”,仔细一想是就会觉得古怪的,但这不能要求于每一位读者,甚而至于不能希望于批评家。于是有人据这一节,下我断语道:“鲁迅是赞成生病的。”现在也许暂免这种灾难了,但我还不如先在这里声明一下:“我的话到这里还没有完。” 有了转机之后四五天的夜里,我醒来了,喊醒了广平。 “给我喝一点水。并且去开开电灯,给我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惊慌,大约是以为我在讲昏话。 “因为我要过活。你懂得么?这也是生活呀。我要看来看去的看一下。” “哦……”她走起来,给我喝了几口茶,徘徊了一下,又轻轻的躺下了,不去开电灯。 我知道她没有懂得我的话。 街灯的光穿窗而入,屋子里显出微明,我大略一看,熟识的墙壁,壁端的棱线,熟识的书堆,堆边的未订的画集,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我存在着,我在生活,我将生活下去,我开始觉得自己更切实了,我有动作的欲望——但不久我又坠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晨在日光中一看,果然,熟识的墙壁,熟识的书堆……这些,在平时,我也时常看它们的,其实是算作一种休息。但我们一向轻视这等事,纵使也是生活中的一片,却排在喝茶搔痒之下,或者简直不算一回事。我们所注意的是特别的精华,毫不在枝叶。给名人作传的人,也大抵一味铺张其特点,李白怎样做诗,怎样耍颠,拿破仑怎样打仗,怎样不睡觉,却不说他们怎样不耍颠,要睡觉。其实,一生中专门耍颠或不睡觉,是一定活不下去的,人之有时能耍颠和不睡觉,就因为倒是有时不耍颠和也睡觉的缘故。然而人们以为这些平凡的都是生活的渣滓,一看也不看。 于是所见的人或事,就如盲人摸象,摸着了脚,即以为象的样子像柱子。中国古人,常欲得其“全”,就是制妇女用的“乌鸡白凤丸”,也将全鸡连毛血都收在丸药里,方法固然可笑,主意却是不错的。 删夷枝叶的人,决定得不到花果。 为了不给我开电灯,我对于广平很不满,见人即加以攻击;到得自己能走动了,就去一翻她所看的刊物,果然,在我卧病期中,全是精华的刊物已经出得不少了,有些东西,后面虽然仍旧是“美容妙法”,“古木发光”,或者“尼姑之秘密”,但第一面却总有一点激昂慷慨的文章。作文已经有了“最中心之主题”〔3〕:连义和拳时代和德国统帅瓦德西睡了一些时候的赛金花,也早已封为九天护国娘娘了。〔4〕尤可惊服的是先前用《御香缥缈录》〔5〕,把清朝的宫廷讲得津津有味的《申报》上的《春秋》,也已经时而大有不同,有一天竟在卷端的《点滴》〔6〕里,教人当吃西瓜时,也该想到我们土地的被割碎,像这西瓜一样。自然,这是无时无地无事而不爱国,无可訾议的。但倘使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吃西瓜,我恐怕一定咽不下去,即使用劲咽下,也难免不能消化,在肚子里咕咚的响它好半天。这也未必是因为我病后神经衰弱的缘故。我想,倘若用西瓜作比,讲过国耻讲义,却立刻又会高高兴兴的把这西瓜吃下,成为血肉的营养的人,这人恐怕是有些麻木。#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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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约西湖去,移棹晓折芙蓉。算才是,称心红。染不尽薰风。千桃过眼春如梦,还认锦叠云重。弄晚色,旧香中。旋撑入深丛。 从容。情犹赋、冰车健笔,人未老、南屏翠峰。转河影、浮槎信早,素妃叫、海月归来,太液池东。红衣卸了,结子成莲,天劲秋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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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非关怜翠幕,不是厌朱楼。故来呈燕颔,报道欲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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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万类皆有性,各各禀天和。蚕身与汝身,汝身何太讹。 蚕身不为己,汝身不为佗。蚕丝为衣裳,汝丝为网罗。 济物几无功,害物日已多。百虫虽切恨,其将奈尔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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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云雨由来随六龙,玉泥瑶检不乾封。山知槱柞新烟火, 臣望箫韶旧鼓钟。清跸间过素王庙,翠华高映大夫松。 旅中病客谙尧曲,身贱何由奏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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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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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
快风收雨,正江城初霁,物华如许。丽日融和春思好,是处莺啼燕语。嫩绿成阴,落红堆绣,只恐春将暮。园林清昼,看看又见飞絮。 太守无限风流,铃斋多暇,载酒郊原路。几队旌旗光闪烁,鼓吹更翻新谱。曲水流觞,兰亭修禊,俯仰成今古。为君一醉,归时楼上初鼓。
笑平生、布帆无恙,堂堂稳送君去。江声悲壮崖殷血,曾是英雄行处。今亦古。甚一点东风,天不周郎怀。城幡夜坚。几铜爵春残,战沙秋冷,华发遽如许。 东坡老,千载风流赋。余音不绝如缕。临皋一笑三生梦,还认岷峨乡语。挥玉尘,尽不碍灯前,痛饮檐花雨。雪堂在否。管驾鹤归来,为君细赏,蝴蝶上阶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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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剡
昔齐攻鲁,求其岑鼎.鲁侯伪献他鼎而请盟焉。齐侯不信,曰:“若柳季云是,则请受之。”鲁欲使柳季。柳季曰:“君以鼎为国,信者亦臣之国,今欲破臣之国,全君之国,臣所难”鲁侯乃献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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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
臣尚少,臣尚少,少似此翁些。点半点斑今似雪,飞来飞去自如花。醉眼看红霞。 人间事,人间事,倒杖拄颐斜。冷冷清清冰下水,吞吞忍忍饭中砂。选到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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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万劫千生得个人,须知先世种来因。 速觉悟。出迷津,莫使轮回受苦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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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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