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查子】 相思意已深, 白纸书难足。 字字苦参商, 故要檀郎读。 分明记得约当归, 远至樱桃熟。 何事菊花时, 犹未回乡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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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
何年部落到阴陵,奕世勤王国史称。夜卷牙旗千帐雪, 朝飞羽骑一河冰。蕃儿襁负来青冢,狄女壶浆出白登。 日晚鸊鹈泉畔猎,路人遥识郅都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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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征戍动经年,含情拂玳筵。花飞织锦处,月落捣衣边。 灯暗愁孤坐,床空怨独眠。自君辽海去,玉匣闭春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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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送客飞鸟外,城头楼最高。樽前遇风雨,窗里动波涛。 谒帝向金殿,随身唯宝刀。相思灞陵月,只有梦偏劳。
岑参
举世皆问人,唯师独求己。一马无四蹄,顷刻行千里。 应笑北原上,丘坟乱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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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邺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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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棹倚东林欲问禅,远公飞锡未应还。 蒙庄弟子相看笑,何事空门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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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出送乡人尽,沧洲未得还。秋风五陵树,晴日六街山。 有景终年住,无机是处闲。何当向云外,免老别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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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萤焰烧心雪眼劳,未逢佳梦见三刀。他时讵有盐梅味, 今日犹疑腹背毛。金埒晓羁千里骏,玉轮寒养一枝高。 谁能终岁摇赪尾,唯唯洋洋向碧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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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喜雨用尽我为民为国心,祈下些值玉值金雨。数年空盼望,一旦遂沾濡。唤省焦枯,喜万象春如故,恨流民尚在途。留不住都弃业抛家,当不的也离乡背土。【梁州】恨不的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的雪满头颅。【尾声】青天多谢相扶助,赤子从今罢叹吁。只愿的三日霖霪不停住,便下当街上似五湖,都淹了九衢,犹自洗不尽从前受过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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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养浩
今朝湖上送春归,万顷澄波照白髭。 笑折残花劝君酒,金丹成熟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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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韦蟾句】 悲莫悲兮生别离, 登山临水送将归。 武昌无限新栽柳, 不见杨花扑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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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妓
四季多花木,穷冬亦不凋。薄冰行处断,残火睡来消。 象版签书帙,蛮藤络酒瓢。公卿有知己,时得一相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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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蠙
小峰兄: 收到了几期《语丝》,看见有《鲁迅在广东》〔2〕的一个广告,说是我的言论之类,都收集在内。后来的另一广告上,却变成“鲁迅著”了。我以为这不大好。 我到中山大学的本意,原不过是教书。然而有些青年大开其欢迎会。我知道不妙,所以首先第一回演说,就声明我不是什么“战士”,“革命家”。倘若是的,就应该在北京,厦门奋斗;但我躲到“革命后方”〔3〕的广州来了,这就是并非“战士”的证据。 不料主席的某先生〔4〕——他那时是委员——接着演说,说这是我太谦虚,就我过去的事实看来,确是一个战斗者,革命者。于是礼堂上劈劈拍拍一阵拍手,我的“战士”便做定了。拍手之后,大家都已走散,再向谁去推辞?我只好咬着牙关,背了“战士”的招牌走进房里去,想到敝同乡秋瑾〔5〕姑娘,就是被这种劈劈拍拍的拍手拍死的。我莫非也非“阵亡”不可么? 没有法子,姑且由它去罢。然而苦矣!访问的,研究的,谈文学的,侦探思想的,要做序,题签的,请演说的,闹得个不亦乐乎。我尤其怕的是演说,因为它有指定的时候,不听拖延。临时到来一班青年,连劝带逼,将你绑了出去。而所说的话是大概有一定的题目的。命题作文,我最不擅长。否则,我在清朝不早进了秀才了么?然而不得已,也只好起承转合,上台去说几句。但我自有定例:至多以十分钟为限。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事前事后,我常常对熟人叹息说:不料我竟到“革命的策源地”来做洋八股了。 还有一层,我凡有东西发表,无论讲义,演说,是必须自己看过的。但那时太忙,有时不但稿子没有看,连印出了之后也没有看。这回变成书了,我也今天才知道,而终于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里面是怎样的东西。现在我也不想拿什么费话来捣乱,但以我们多年的交情,希望你最好允许我实行下列三样—— 一,将书中的我的演说,文章等都删去。 二,将广告上的著者的署名改正。 三,将这信在《语丝》上发表。 这样一来,就只剩了别人所编的别人的文章,我当然心安理得,无话可说了。但是,还有一层,看了《鲁迅在广东》,是不足以很知道鲁迅之在广东的。我想,要后面再加上几十页白纸,才可以称为“鲁迅在广东”。 回想起我这一年的境遇来,有时实在觉得有味。在厦门,是到时静悄悄,后来大热闹;在广东,是到时大热闹,后来静悄悄。肚大两头尖,像一个橄榄。我如有作品,题这名目是最好的,可惜被郭沫若先生占先用去了。〔6〕但好在我也没有作品。 至于那时关于我的文字,大概是多的罢。我还记得每有一篇登出,某教授便魂不附体似的对我说道:“又在恭维你了! 看见了么?”我总点点头,说,“看见了。”谈下去,他照例说,“在西洋,文学是只有女人看的。”我也点点头,说,“大概是的罢。”心里却想:战士和革命者的虚衔,大约不久就要革掉了罢。 照那时的形势看来,实在也足令认明了我的“纸糊的假冠”〔7〕的才子们生气。但那形势是另有缘故的,以非急切,姑且不谈。现在所要说的,只是报上所表见的,乃是一时的情形;此刻早没有假冠了,可惜报上并不记载。但我在广东的鲁迅自己,是知道的,所以写一点出来,给憎恶我的先生们平平心—— 一,“战斗”和“革命”,先前几乎有修改为“捣乱”的趋势,现在大约可以免了。但旧衔似乎已经革去。 二,要我做序的书,已经托故取回。期刊上的我的题签,已经撤换。 三,报上说我已经逃走,或者说我到汉口去了。写信去更正,就没收。 四,有一种报上,竭力不使它有“鲁迅”两字出现,这是由比较两种报上的同一记事而知道的。 五,一种报上,已给我另定了一种头衔,曰:杂感家。 〔8〕评论是“特长即在他的尖锐的笔调,此外别无可称。”然而他希望我们和《现代评论》合作。为什么呢?他说:“因为我们细考两派文章思想,初无什么大别。”(此刻我才知道,这篇文章是转录上海的《学灯》〔9〕的。原来如此,无怪其然。写完之后,追注。) 六,一个学者〔10〕,已经说是我的文字损害了他,要将我送官了,先给我一个命令道:“暂勿离粤,以俟开审!” 阿呀,仁兄,你看这怎么得了呀!逃掉了五色旗下的“铁窗斧钺风味”,而在青天白日之下又有“缧绁之忧”〔11〕了。 “孔子曰:‘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怕未必有这样侥幸的事罢,唉唉,呜呼! 但那是其实没有什么的,以上云云,真是“小病呻吟”。 我之所以要声明,不过希望大家不要误解,以为我是坐在高台上指挥“思想革命”而已。尤其是有几位青年,纳罕我为什么近来不开口。你看,再开口,岂不要永“勿离粤,以俟开审”了么?语有之曰: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此之谓也。 我所遇见的那些事,全是社会上的常情,我倒并不觉得怎样。我所感到悲哀的,是有几个同我来的学生,至今还找不到学校进,还在颠沛流离。我还要补足一句,是:他们都不是共产党,也不是亲共派。其吃苦的原因,就在和我认得。#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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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天福坤维厚,忠贤拥节旄。江同渭滨远,山似傅岩高。 元气符才格,文星照笔毫。五言全丽则,六义出风骚。 圣日麻双下,洪炉柄共操。宠荣连雨露,先后比萧曹。 唱绝时难和,吟多客讵劳。四方虽纸贵,谁怕费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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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夜来江雨宿蓬船,卧听淋铃不忍眠。 却忆紫微情调逸,阻风中酒过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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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归园田居】 野外罕人事[1],穷巷寡轮鞅[2] 。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3] 。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4] 。 相见无杂言[5],但道桑麻长。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6],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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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
越王宫里如花人,越水谿头采白蘋.白蘋未尽人先尽,谁见江南春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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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鬟消尽转蓬稀,埋骨穷荒失所依。 牧马不嘶沙月白,孤魂空逐雁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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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列前峰迥,楼开四望穷。岭鼷岚色外,陂雁夕阳中。 弱柳千条露,衰荷一面风。壶关有狂孽,速继老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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