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秋色凉,独鸟下微阳。三径池塘静,六街车马忙。 渐能高酒户,始是入诗狂。官冷且无事,追陪慎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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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远郡虽褊陋,时祀奉朝经。夙兴祭风伯,天气晓冥冥。 导骑与从吏,引我出东坰.水雾重如雨,山火高于星。 忽忆早朝日,与君趋紫庭。步登龙尾道,却望终南青。 一别身向老,所思心未宁。至今想在耳,玉音尚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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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追凉寻宝刹,畏日望璇题。卧草同鸳侣,临池似虎溪。 树闲人迹外,山晚鸟行西。若问无心法,莲花隔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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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虽慵兴犹在,虽老心犹健。昨日山水游,今朝花酒宴。 山榴艳似火,王蕊飘如霰。荣落逐瞬迁,炎凉随刻变。 未收木绵褥,已动蒲葵扇。且喜物与人,年年得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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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初生民,时维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 诞弥厥月,先生如达。不拆不副,无菑无害。以赫厥灵。上帝不宁,不康禋祀,居然生子。 诞寘之隘巷,牛羊腓字之。诞寘之平林,会伐平林。诞寘之寒冰,鸟覆翼之。鸟乃去矣,后稷呱矣。 实覃实訏,厥声载路。诞实匍匐,克岐克嶷。以就口食。蓺之荏菽,荏菽旆旆。禾役穟穟,麻麦幪幪,瓜瓞唪唪。 诞后稷之穑,有相之道。茀厥丰草,种之黄茂。实方实苞,实种实褎。实发实秀,实坚实好。实颖实栗,即有邰家室。 诞降嘉种,维秬维秠,维穈维芑。恒之秬秠,是获是亩。恒之穈芑,是任是负。以归肇祀。 诞我祀如何?或舂或揄,或簸或蹂。释之叟叟,烝之浮浮。载谋载惟。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 卬盛于豆,于豆于登。其香始升,上帝居歆。胡臭亶时。后稷肇祀。庶无罪悔,以迄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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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君王行出将,书记远从征。祖帐连河阙,军麾动洛城。 旌旃朝朔气,笳吹夜边声。坐觉烟尘扫,秋风古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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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审言
石激悬流雪满湾,五龙潜处野云闲。暂收雷电九峰下, 且饮溪潭一水间。浪引浮槎依北岸,波分晓日浸东山。 回瞻四面如看画,须信游人不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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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东山访道成开士,南渡隋阳作本师。了义惠心能善诱, 吴风越俗罢淫祠。室中时见天人命,物外长悬海岳期。 多谢清言异玄度,悬河高论有谁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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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可怜杨叶复杨花,雪净烟深碧玉家。乌栖不定枝条弱, 城头夜半声哑哑。浮萍流荡门前水,任罥芙蓉莫堕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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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巨源
【昭君怨】 暮雨丝丝吹湿, 倦柳愁荷风急。[1] 瘦骨不禁秋, 总成愁。 别有心情怎说? 未是诉愁时节。 谯鼓已三更, 梦须成。[2]
纳兰性德
【发后渚】 江上气早寒,仲秋始霜雪[1] 。 从军乏衣粮,方冬与家别[2] 。 萧条背乡心,凄怆清渚发[3] 。 凉埃晦平皋,飞潮隐修樾[4] 。 孤光独徘徊,空烟视升灭[5] 。 途随前峰远,意逐后云结[6] 。 华志分驰年[7],韶颜惨惊节[8] 。 推琴三起叹,声为君断绝[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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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照
君子法天运,四时可前知。小人惟所遇,寒暑不可期。 利害有常势,取舍无定姿。焉能使我心,皎皎远忧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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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点点楼头细雨。重重江外平湖。当年戏马会东徐。今日凄凉南浦。 莫恨黄花未吐。且教红粉相扶。酒阑不必看茱萸。俯仰人间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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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浪淘沙】 疏雨洗天清。 枕簟凉生。 井桐一叶做秋声。 谁念客身轻似叶, 千里飘零? 梦断古台城。 月淡潮平。 便须携酒访新亭。 不见当时王谢宅, 烟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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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剡
【题画竹诗】 秋风昨夜渡潇湘,[1] 触石穿林惯作狂。[2] 惟有竹枝浑不怕,[3] 挺然相斗一千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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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燮
东藩驻皂盖,北渚凌青荷。海内此亭古,济南名士多。 云山已发兴,玉佩仍当歌。修竹不受暑,交流空涌波。 蕴真惬所遇,落日将如何。贵贱俱物役,从公难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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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这三年来,关于文艺上的论争是沉寂的,除了在指挥刀的保护之下,挂着“左翼”的招牌,在马克斯主义里发见了文艺自由论,列宁主义里找到了杀尽共匪说的论客〔2〕的“理论”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开口,然而,倘是“为文艺而文艺”的文艺,却还是“自由”的,因为他决没有收了卢布的嫌疑。但在“第三种人”,就是“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人”〔3〕,又不免有一种苦痛的豫感:左翼文坛要说他是“资产阶级的走狗”〔4〕。 代表了这一种“第三种人”来鸣不平的,是《现代》杂志第三和第六期上的苏汶先生的文章〔5〕(我在这里先应该声明:我为便利起见,暂且用了“代表”,“第三种人”这些字眼,虽然明知道苏汶先生的“作家之群”,是也如拒绝“或者”,“多少”,“影响”这一类不十分决定的字眼一样,不要固定的名称的,因为名称一固定,也就不自由了)。他以为左翼的批评家,动不动就说作家是“资产阶级的走狗”,甚至于将中立者认为非中立,而一非中立,便有认为“资产阶级的走狗”的可能,号称“左翼作家”者既然“左而不作”〔6〕,“第三种人”又要作而不敢,于是文坛上便没有东西了。然而文艺据说至少有一部分是超出于阶级斗争之外的,为将来的,就是“第三种人”所抱住的真的,永久的文艺。——但可惜,被左翼理论家弄得不敢作了,因为作家在未作之前,就有了被骂的豫感。 我相信这种豫感是会有的,而以“第三种人”自命的作家,也愈加容易有。我也相信作者所说,现在很有懂得理论,而感情难变的作家。然而感情不变,则懂得理论的度数,就不免和感情已变或略变者有些不同,而看法也就因此两样。苏汶先生的看法,由我看来,是并不正确的。 自然,自从有了左翼文坛以来,理论家曾经犯过错误,作家之中,也不但如苏汶先生所说,有“左而不作”的,并且还有由左而右,甚至于化为民族主义文学的小卒,书坊的老板,敌党的探子的,然而这些讨厌左翼文坛了的文学家所遗下的左翼文坛,却依然存在,不但存在,还在发展,克服自己的坏处,向文艺这神圣之地进军。苏汶先生问过:克服了三年,还没有克服好么?〔7〕回答是:是的,还要克服下去,三十年也说不定。然而一面克服着,一面进军着,不会做待到克服完成,然后行进那样的傻事的。但是,苏汶先生说过“笑话”〔8〕:左翼作家在从资本家取得稿费;现在我来说一句真话,是左翼作家还在受封建的资本主义的社会的法律的压迫,禁锢,杀戮。所以左翼刊物,全被摧残,现在非常寥寥,即偶有发表,批评作品的也绝少,而偶有批评作品的,也并未动不动便指作家为“资产阶级的走狗”,而且不要“同路人”。左翼作家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兵,或国外杀进来的仇敌,他不但要那同走几步的“同路人”,还要招致那站在路旁看看的看客也一同前进。 但现在要问:左翼文坛现在因为受着压迫,不能发表很多的批评,倘一旦有了发表的可能,不至于动不动就指“第三种人”为“资产阶级的走狗”么?我想,倘若左翼批评家没有宣誓不说,又只从坏处着想,那是有这可能的,也可以想得比这还要坏。不过我以为这种豫测,实在和想到地球也许有破裂之一日,而先行自杀一样,大可以不必的。 然而苏汶先生的“第三种人”,却据说是为了这未来的恐怖而“搁笔”了。未曾身历,仅仅因为心造的幻影而搁笔,“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作者的拥抱力,又何其弱呢?两个爱人,有因为豫防将来的社会上的斥责而不敢拥抱的么? 其实,这“第三种人”的“搁笔”,原因并不在左翼批评的严酷。真实原因的所在,是在做不成这样的“第三种人”,做不成这样的人,也就没有了第三种笔,搁与不搁,还谈不到。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 所以虽是“第三种人”,却还是一定超不出阶级的,苏汶先生就先在豫料阶级的批评了,作品里又岂能摆脱阶级的利害;也一定离不开战斗的,苏汶先生就先以“第三种人”之名提出抗争了,虽然“抗争”之名又为作者所不愿受;而且也跳不过现在的,他在创作超阶级的,为将来的作品之前,先就留心于左翼的批判了。 这确是一种苦境。但这苦境,是因为幻影不能成为实有而来的。即使没有左翼文坛作梗,也不会有这“第三种人”,何况作品。但苏汶先生却又心造了一个横暴的左翼文坛的幻影,将“第三种人”的幻影不能出现,以至将来的文艺不能发生的罪孽,都推给它了。 左翼作家诚然是不高超的,连环图画,唱本,然而也不到苏汶先生所断定那样的没出息〔9〕。左翼也要托尔斯泰,弗罗培尔〔10〕。但不要“努力去创造一些属于将来(因为他们现在是不要的)的东西”的托尔斯泰和弗罗培尔。他们两个,都是为现在而写的,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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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栖息绝尘侣,孱钝得自怡。腰悬竹使符,心与庐山缁。 永日一酣寝,起坐兀无思。长廊独看雨,众药发幽姿。 今夕已云罢,明晨复如斯。何事能为累,宠辱岂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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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山阳遗韵在,林端横吹惊。响迥凭高阁,曲怨绕秋城。 淅沥危叶振,萧瑟凉气生。始遇兹管赏,已怀故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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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梅寻得水边枝。独棹渔船却过溪。人似玉,醉如泥。闲歌五色线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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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紫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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