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白蟾明又到秋,佳期幽会两悠悠,梦牵情役几时休?记得泥人微敛黛,无言斜倚小书搂,暗思前事不胜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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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敻
蜀山西南千万重,仙经最说青城峰。青城嶔岑倚空碧, 远压峨嵋吞剑壁。锦屏云起易成霞,玉洞花明不知夕。 星台二妙逐王师,阮瑀军书王粲诗。日落猿声连玉笛, 晴来山翠傍旌旗。绿萝春月营门近,知君对酒遥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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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迢遥山意外,清风又对君。若为于此地,翻作路岐分。 别馆琴徒语,前洲鹤自群。明朝天畔远,何处逐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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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寻常诗思巧如春,又喜幽亭蕙草新。 本是馨香比君子,绕栏今更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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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阿房阿房亡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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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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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羸马行迟迟,顽童去我远。时时一回顾,不觉白日晚。 路傍豪家宅,楼上红妆满。十月庭花开,花前吹玉管。 君当未贵日,岂不常屯蹇。如何见布衣,忽若尘入眼。 布衣岂常贱,世事车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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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驾
将寻国朝事,静读柳芳历。八月日之五,开卷忽感激。 正当天宝末,抚事坐追惜。仰思圣明帝,贻祸在肘腋。 杨李盗吏权,贪残日狼藉。燕戎伺其便,百万奋长戟。 两河连烟尘,二京成瓦砾。生人死欲尽,揳业犹不息。 肃宗传宝图,寇难连年击。天地方开泰,铸鼎成继述。 万国哭龙衮,悲思动蛮貊。自此千秋节,不复动金石。 悲风扬霜天,繐帷冷尘席。零落太平老,东西乱离客。 往往为余言,呜咽泪双滴。况当近塞地,哀吹起边笛。 抚几观陈文,使我心不怿。花萼笑繁华,温泉树容碧。 霓裳烟云尽,梨园风雨隔。露囊与金镜,东逝惊波溺。 昔闻欢娱事,今日成惨戚。神仙不可求,剑玺苔文积。 万古长恨端,萧萧泰陵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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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松竹任横斜。有人家。被云遮。雪后疏梅,时见两三花。比□桃源溪上路,风景好,不争多。 旗亭有酒径须赊。晚寒些。怎禁他。醉里匆匆,归骑自随车。白发苍颜吾老矣,只此地,是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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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芳心一点。瘴雾难侵尘不染。冷淡谁看。月转霜林怯夜寒。 一枝孤静。梦破小窗曾记省。烛影参差。脉脉还如背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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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久未歇,山雨复相仍。巨浪天涯起,馀寒川上凝。 忧人劳夕惕,乡事惫晨兴。远听知音骇,诚哉不可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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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俄国从十月革命之后,文艺家大略可分为两大批。一批避往别国,去做寓公;一批还在本国,虽然有的死掉,有的中途又走了,但这一批大概可以算是新的。 毕勒涅克(BorisPilniak)是属于后者的文人。我们又都知道:他去年曾到中国,又到日本。此后的事,我不知道了。今天看见井田孝平和小岛修一〔2〕同译的《日本印象记》,才知道他在日本住了两个月,于去年十月底,在墨斯科写成这样的一本书。 当时我想,咱们骂日本,骂俄国,骂英国,骂……,然而讲这些国度的情形的书籍却很少。讲政治,经济,军备,外交等类的,大家此时自然恐怕未必会觉得有趣,但文艺家游历别国的印象记之类却不妨有一点的。于是我就想先来介绍这一本毕勒涅克的书,当夜翻了一篇序词——《信州杂记》。 这不过全书的九分之一,此下还有《本论》,《本论之外》,《结论》三大篇。然而我麻烦起来了。一者“象”是日本的象,而“印”是俄国人的印,翻到中国来,隔膜还太多,注不胜注。二者译文还太轻妙,我不敌他;且手头又没有一部好好的字典,一有生字便费很大的周折。三者,原译本中时有缺字和缺句,是日本检查官所抹杀的罢,看起来也心里不快活。而对面阔人家的无线电话机里又在唱什么国粹戏〔3〕,“唉唉唉”和琵琶的“丁丁丁”,闹得我头里只有发昏章第十一〔4〕了。还是投笔从玩罢,我想,好在这《信州杂记》原也可以独立的,现在就将这作为开场,也同时作为结束。 我看完这书,觉得凡有叙述和讽刺,大抵是很为轻妙的,然而也感到一种不足。就是:欠深刻。我所见到的几位新俄作家的书,常常使我发生这一类觖望。但我又想,所谓“深刻”者,莫非真是“世纪末”〔5〕的一种时症么?倘使社会淳朴笃厚,当然不会有隐情,便也不至于有深刻。如果我的所想并不错,则这些“幼稚”的作品,或者倒是走向“新生”的正路的开步罢。 我们为传统思想所束缚,听到被评为“幼稚”便不高兴。 但“幼稚”的反面是什么呢?好一点是“老成”,坏一点就是“老狯”。革命前辈自言“老则有之,朽则未也,庸则有之,昏则未也”〔6〕。然而“老庸”不已经尽够了么? 我不知道毕勒涅克对于中国可有什么著作,在《日本印象记》里却不大提及。但也有一点,现在就顺便绍介在这里罢:—— “在中国的国境上,张作霖〔7〕的狗将我的书籍全都没收了。连一千八百九十七年出版的Flaubert的《Sala-mmbo》〔8〕,也说是共产主义的传染品,抢走了。在哈尔宾,则我在讲演会上一开口,中国警署人员便走过来,下面似的说。照那言语一样地写,是这样的:—— ——话,不行。一点儿,一点儿唱罢。一点儿,一点儿跳罢。读不行! 我是什么也不懂。据译给我的意思,则是巡警禁止我演讲和朗读,而跳舞或唱歌是可以的。——人们打电话到衙门去,显着不安的相貌,疑惑着——有人对我说,何妨就用唱歌的调子来演讲呢。然而唱歌,我却敬谢不敏。这样恳切的中国,是挺直地站着,莞尔而笑,谦恭到讨厌,什么也不懂,却唠叨地说是‘话,不行,一点儿,一点儿唱’的。于是中国和我,是干干净净地分了手了。”(《本论之外》第二节) 一九二七,一一,二六。记于上海。 ※ ※ ※ 〔1〕本篇连同《信州杂记》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语丝》周刊第四卷第二期。 〔2〕小岛修一日本的翻译工作者。 〔3〕国粹戏指我国的传统戏曲,如京剧、昆曲之类。 〔4〕发昏章第十一仿拟古代经书章节划分的戏谑语,即“发昏”之意。原语见金圣叹评点本《水浒传》第二十五回:“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街心里去了,跌得个发昏章第十一。”金圣叹在此语下批云:“奇语!捎带俗儒分章可笑。” 〔5〕“世纪末”指十九世纪末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特具的精神文化的颓废风气。这时出现的颓废文学作品即被称为“世纪末文学”。 〔6〕出处待查。 〔7〕张作霖(1875—1928)辽宁海城人。北洋的奉系军阀。一九一六年起,在日本帝国主义扶植下长期统治东北,并曾控制北京的北洋军阀政府,后被日本特务炸死于沈阳附近的皇姑屯。 〔8〕Flaubert的《Salammbo》即福楼拜的《萨朗波》。福楼拜(1821—1880),法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包法利夫人》、《情感教育》等。《萨朗波》,历史小说,描写古代非洲雇佣军的起义,写作于一八六二年。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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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有月多同赏,无秋不共悲。如何与君别,又是菊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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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曙
郢门一为客,巴月三成弦。朔风正摇落,行子愁归旋。 杳杳山外日,茫茫江上天。人迷洞庭水,雁度潇湘烟。 清旷谐宿好,缁磷及此年。百龄何荡漾,万化相推迁。 空谒苍梧帝,徒寻溟海仙。已闻蓬海浅,岂见三桃圆。 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终当游五湖,濯足沧浪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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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古人虽弃妇,弃妇有归处。今日妾辞君,辞君欲何去。 本家零落尽,恸哭来时路。忆昔未嫁君,闻君甚周旋。 及与同结发,值君适幽燕。孤魂托飞鸟,两眼如流泉。 流泉咽不燥,万里关山道。及至见君归,君归妾已老。 物情弃衰歇,新宠方妍好。拭泪出故房,伤心剧秋草。 妾以憔悴捐,羞将旧物还。馀生欲有寄,谁肯相留连。 空床对虚牖,不觉尘埃厚。寒水芙蓉花,秋风堕杨柳。 记得初嫁君,小姑始扶床。今日君弃妾,小姑如妾长。 回头语小姑,莫嫁如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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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春旱天地昏,日色赤如血。农事都已休,兵戈况骚屑。 巴人困军须,恸哭厚土热。沧江夜来雨,真宰罪一雪。 谷根小苏息,沴气终不灭。何由见宁岁,解我忧思结。 峥嵘群山云,交会未断绝。安得鞭雷公,滂沱洗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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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列宿光三署,仙郎直五宵。时衣天子赐,厨膳大官调。 长乐钟应近,明光漏不遥。黄门持被覆,侍女捧香烧。 笔为题诗点,灯缘起草挑。竹喧交砌叶,柳亸拂窗条。 粉署荣新命,霜台忆旧僚。名香播兰蕙,重价蕴琼瑶。 击水翻沧海,抟风透赤霄。微才喜同舍,何幸忽闻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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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入塞】 荒云凉雨水悠悠,[1] 鞍马东西鼓次休。[2] 尚有燕人数行泪,[3] 回身却望塞南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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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
寓居无不在天涯,莫恨秦关道路赊。缭绕城边山是蜀, 弯环门外水名巴。黄头卷席宾初散,白鼻嘶风日欲斜。 何处一声金磬发,古松南畔有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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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疾坐清晓,来时悲早春。转添愁伴客,更觉老随人。 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望乡应未已,四海尚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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