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地周游不计程,古今应只有先生。已同化鹤临华表, 又见骖龙向玉清。萝磴静攀云共过,雪坛当醮月孤明。 无因相逐朝天帝,空羡烟霞得送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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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满眼伤心冬景和,一山红树寺边多。 仲宣无限思乡泪,漳水东流碧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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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这里是一九三○年与三一年两年间的杂文的结集。 当三○年的时候,期刊已渐渐的少见,有些是不能按期出版了,大约是受了逐日加紧的压迫。《语丝》①和《奔流》②,则常遭邮局的扣留,地方的禁止,到底也还是敷延不下去。那时我能投稿的,就只剩了一个《萌芽》,而出到五期,也被禁止了,接着是出了一本《新地》③。所以在这一年内,我只做了收在集内的不到十篇的短评。 此外还曾经在学校里演讲过两三回④,那时无人记录,讲了些什么,此刻连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在有一个大学里演讲的题目,是《象牙塔和蜗牛庐》。大意是说,象牙塔⑤里的文艺,将来决不会出现于中国,因为环境并不相同,这里是连摆这“象牙之塔”的处所也已经没有了;不久可以出现的,恐怕至多只有几个“蜗牛庐”⑥。蜗牛庐者,是三国时所谓“隐逸”的焦先曾经居住的那样的草窠,大约和现在江北穷人手搭的草棚相仿,不过还要小,光光的伏在那里面,少出,少动,无衣,无食,无言。因为那时是军阀混战,任意杀掠的时候,心里不以为然的人,只有这样才可以苟延他的残喘。但蜗牛界里那里会有文艺呢,所以这样下去,中国的没有文艺,是一定的。这样的话,真可谓已经大有蜗牛气味的了,不料不久就有一位勇敢的青年在政府机关的上海《民国日报》上给我批评,说我的那些话使他非常看不起,因为我没有敢讲共产党的话的勇气。⑦谨案在“清党”以后的党国里,讲共产主义是算犯大罪的,捕杀的网罗,张遍了全中国,而不讲,却又为党国的忠勇青年所鄙视。这实在只好变了真的蜗牛,才有“庶几得免于罪戾”⑧的幸福了。 而这时左翼作家拿着苏联的卢布之说,在所谓“大报”和小报上,一面又纷纷的宣传起来,新月社的批评家也从旁很卖了些力气。⑨有些报纸,还拾了先前的创造社派的几个人的投稿于小报上的话,讥笑我为“投降”,有一种报则载起《文坛贰臣传》⑩来,第一个就是我,——但后来好像并不再做下去了。 卢布之谣,我是听惯了的。大约六七年前,《语丝》在北京说了几句涉及陈源教授和别的“正人君子”们的话的时候,上海的《晶报》上就发表过“现代评论社主角”唐有壬先生的信札,说是我们的言动,都由于墨斯科的命令。⑾这又正是祖传的老谱,宋末有所谓“通虏”,清初又有所谓“通海”,⑿向来就用了这类的口实,害过许多人们的。所以含血喷人,已成了中国士君子的常经,实在不单是他们的识见,只能够见到世上一切都靠金钱的势力。至于“贰臣”之说,却是很有些意思的,我试一反省,觉得对于时事,即使未尝动笔,有时也不免于腹诽,“臣罪当诛兮天皇圣明”⒀,腹诽就决不是忠臣的行径。但御用文学家的给了我这个徽号,也可见他们的“文坛”上是有皇帝的了。 去年偶然看见了几篇梅林格(Franz Mehring)⒁的论文,大意说,在坏了下去的旧社会里,倘有人怀一点不同的意见,有一点携贰的心思,是一定要大吃其苦的。而攻击陷害得最凶的,则是这人的同阶级的人物。他们以为这是最可恶的叛逆,比异阶级的奴隶造反还可恶,所以一定要除掉他。我才知道中外古今,无不如此,真是读书可以养气,竟没有先前那样“不满于现状”⒂了,并且仿《三闲集》之例而变其意,拾来做了这一本书的名目。然而这并非在证明我是无产者。一阶级里,临末也常常会自己互相闹起来的,就是《诗经》里说过的那“兄弟阋于墙”,——但后来却未必“外御其侮”⒃。例如同是军阀,就总在整年的大家相打,难道有一面是无产阶级么?而且我时时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地在“碰壁”,怎样地在做蜗牛,好像全世界的苦恼,萃于一身,在替大众受罪似的:也正是中产的智识阶级分子的坏脾气。只是原先是憎恶这熟识的本阶级,毫不可惜它的溃灭,后来又由于事实的教训,以为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却是的确的。 自从一九三一年二月起,我写了较上年更多的文章,但因为揭载的刊物有些不同,文字必得和它们相称,就很少做《热风》那样简短的东西了;而且看看对于我的批评文字,得了一种经验,好像评论做得太简括,是极容易招得无意的误解,或有意的曲解似的。又,此后也不想再编《坟》那样的论文集,和《壁下译丛》那样的译文集,这回就连较长的东西也收在这里面,译文则选了一篇《现代电影与有产阶级》附在末尾,因为电影之在中国,虽然早已风行,但这样扼要的论文却还少见,留心世事的人们,实在很有一读的必要的。还有通信,如果只有一面,读者也往往很不容易了然,所以将紧要一点的几封来信,也擅自一并编进去了。 一九三二年四月三十日之夜,编讫并记。 ※ ※ ※ ①《语丝》参看本卷第8页注⑩及《三闲集·我和〈语丝〉的始终》。 ②《奔流》文艺月刊,鲁迅、郁达夫编辑,一九二八年六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出至第二卷第五期停刊。 ③《萌芽》文艺月刊,鲁迅、冯雪峰编辑,一九三○年一月在上海创刊,从第一卷第三期起,成为“左联”的机关刊物之一。一九三○年五月出至第一卷第五期被国民党政府禁止#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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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水边残雪照亭台,台上风襟向雪开。 还似当时姓丁鹤,羽毛成后一归来。
赵嘏
长想寻君道路遥,乱山霜后火新烧。近闻移住邻衡岳, 几度题诗上石桥。古木传声连峭壁,一灯悬影过中宵。 风骚味薄谁相爱,欹枕常多梦鲍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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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严夜警,铜莲漏迟迟。清禁肃,森陛戟,羽卫俨皇闱。角声励,钲鼓攸宜。金管成雅奏,逐吹逶迤。荐苍璧,郊祀神祇。属景运纯禧。京坻丰衍,群材乐育,诸侯述职,盛德服蛮夷。(和声) 殊祥萃,九苞丹凤来仪。膏露降,和气洽,三秀焕灵芝。鸿猷播,史册相辉。张四维。卜世永固丕基。敷玄化,荡荡无为。合尧舜文思。混并寰宇,休牛归马,销金偃革,蹈咏庆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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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虽病亦提壶,数调持觞兴有无。 尽日临风羡人醉,雪香空伴白髭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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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归来一笑,尚看看趁得,人间寒食。阿寿牵衣仍问我,双鬓新来添白。忍见庭前,去年芳草,依旧青青色。西湖雨后,绿波两岸平拍。 天教断送流年,三之一矣,又是成疏隔。燕子春寒浑未到,谁说江南消息。玉树熏香,冰桃翻浪,好个山间景物。这回归去,松风深处横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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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条烟叶。惹长亭旧恨,几番风月。爱细缕、先窣轻黄,渐拂水藏鸦,翠阴相接。纤软风流,眉黛浅、三眠初歇。奈年华又晚,萦绊游蜂,絮飞晴雪。 依依灞桥怨别。正千丝万绪,难禁愁绝。怅岁久、应长新条,念曾系花骢,屡停兰楫。弄影摇晴,恨闲损、春风时节。隔邮亭,故人望断,舞腰瘦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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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何处初投刺,当时赴尹京。淹留花柳变,然诺肺肠倾。 避暑蝉移树,高眠雁过城。人家嵩岳色,公府洛河声。 联句逢秋尽,尝茶见月生。新衣裁白苎,思从曲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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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七古】 咏蛙(1910年)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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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莫把毛生刺,低佪谒李膺。须防知佛者,解笑爱名僧。 道性宜如水,诗情合似冰。还同莲社客,联唱绕香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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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迹入门尽,悄然江海心。水声巫峡远,山色洞庭深。 风桂落寒子,岚烟凝夕阴。前轩鹤归处,萝月思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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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花担,折柳杯,诗酒醉淋漓。觅句鸾笺重,笼灯翠袖随。别院漏声迟,扶醉人销金帐里。 春情 香随梦,肌褪雪,锦字记离别。春去情难再,更长愁易结。花外月儿斜,淹粉泪微微睡些。 京城访友 桃凝露,杏倚云,花院望星辰。尘土东华梦,簪缨上苑春。趿履谒侯门,吟眼乱难寻故人。 摩空赋,醉月觞,无地不疏狂。貂帽簪花重,鸳帏倚玉香。清楚绿鬟妆,扶我入温柔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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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西逸
踏歌踏歌蓝采和,世界能几何。红颜三春树, 流年一掷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 朝骑鸾凤到碧落,暮见桑田生白波。长景明晖在空际, 金银宫阙高嵯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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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堤春水蘸垂杨。水流花片香。弄花喈柳小鸳鸯。一双随一双。 帘半卷,露新妆。春衫是柳黄。倚阑看处背斜阳。风流暗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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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仁
黄花丛畔绿尊前,犹有些些旧管弦。偶遇闰秋重九日, 东篱独酌一陶然。自从九月持斋戒,不醉重阳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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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叹息鲁先师,生逢周室卑。有心律天道,无位救陵夷。 历聘不能用,领徒空尔为。儒风正礼乐,旅象入蓍龟。 西狩非其应,中都安足施。世衰由我贱,泣下为人悲。 遗教光文德,兴王叶梦期。土田封后胤,冕服饰虚仪。 钟鼓胶庠荐,牲牢郡邑祠。闻君喟然叹,偏在上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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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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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鹧鸪天】 雨湿西风水面烟。 一巾华发上溪船。 帆迎山色来还去, 橹破滩痕散复圆。 寻浊酒,试吟篇。 避人鸥鹭更翩翩。 五更犹作钱塘梦, 睡觉方知过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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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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