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吾丧我,冠带尔成人。莫学嵇康懒,且安原宪贫。 山阴多北户,泉水在东邻。缘合妄相有,性空无所亲。 安知广成子,不是老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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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红叶醉秋色,碧溪弹夜弦。佳期不可再,风雨杳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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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杭城隔岁转苏台,还拥前时五马回。厌见簿书先眼合, 喜逢杯酒暂眉开。未酬恩宠年空去,欲立功名命不来。 一别承明三领郡,甘从人道是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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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夹水苍山路向东,东南山豁大河通。寒树依微远天外, 夕阳明灭乱流中。孤村几岁临伊岸,一雁初晴下朔风。 为报洛桥游宦侣,扁舟不系与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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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院宇重重掩。醉沈沈、亭阴转午,绣帘高卷。金鸭香浓喷宝篆,惊起雕梁语燕。正一架、酴醿开遍。嫩萼梢头舒素脸。似月娥、初试宫妆浅。风力嫩,异香软。 佳人无意拈针线。绕朱阑、六曲徘徊,为他留恋。试把花心轻轻数,暗卜归期近远,奈数了、依然重怨。把酒问春不管。枉教人、只恁空肠断。肠断处,怎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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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过
闲忙两字无多子。叹举世、皆由此。逐利争名忙者事。廛中得丧,仕中宠辱,无限非和是。 谁人解识闲中味。雪月烟云自能致。世态只如风过耳。三杯两盏,眼朦胧地,长向花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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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乌在虚飞,玄驹遂野依。名今编户籍,翠过叶生稀。 个树枝条朽,三花五面啼。移家朝度日,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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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风雨散,清气在园林。况我夜初静,当轩鸣绿琴。 云开北堂月,庭满南山阴。不见长裾者,空歌游子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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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六合谁为辅弼臣,八风昏处尽胡尘。 是知济弱扶倾术,不属高谈虚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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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谏留中禁,双旌辍上才。内臣持凤诏,天厩锡龙媒。 宴语暌兰室,辉荣亚柏台。怀黄宜命服,举白叹离杯。 景霁山川迥,风清雾露开。辰溪分浩淼,僰道接萦回。 胜理环中得,殊琛徼外来。行看旬岁诏,传庆在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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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刖足岂更长,良工隔千里。故山彭蠡上,归梦向汾水。 低摧神气尽,僮仆心亦耻。未达谁不然,达者心思此。 行年忽已壮,去老年更几。功名生不彰,身殁岂为鬼。 才看芳草歇,即叹凉风起。匹马未来期,嘶声尚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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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驾
谁谓秋月明?蔽之不必一尺翳。 谁谓江水清?淆之不必一斗泥。 人情旦暮有翻覆,平地倏忽成山溪。 君不见桓公相仲父,竖刁终乱齐; 秦穆信逢孙,遂违百里奚。 赤符天子明见万里外,乃以薏苡为文犀。 停婚仆碑何震怒,青天白日生虹蜺。 明良际会有如此,而况童角不辨粟与稊。 外间皇父中艳妻,马角突兀连牝鸡。 以聪为聋狂作圣,颠倒衣裳行蒺藜。 屈原怀沙子胥弃,魑魅叫啸风凄凄。 梁甫吟,悲以凄。 岐山竹实日稀少,凤凰憔悴将安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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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
世名检束为朝士,心性疏慵是野夫。高置寒灯如客店, 深藏夜火似僧炉。香浓酒熟能尝否,冷淡诗成肯和无。 若厌雅吟须俗饮,妓筵勉力为君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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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多枫树林,累日泊清阴。来去泛流水,翛然适此心。 一披江上作,三起月中吟。东省期司谏,云门悔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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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嘹唳遗踪去,澄明物掩难。喷开山面碧,飞落寺门寒。 汲引随瓶满,分流逐处安。幽虫乘叶过,渴狖拥条看。 上有危峰叠,旁宜怪石盘。冷吞双树影,甘润百毛端。 异早闻镌玉,灵终别建坛。潇湘在何处,终日自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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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竹径茆堂接洞天,闲时麈尾濑春泉。 世人车马不知处,时有归云到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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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谣】 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玉宫桂树花未落,仙妾采香垂佩缨。 秦妃卷帘北窗晓,窗前植桐青凤小。 王子吹笙鹅管长,呼龙耕烟种瑶草。[1] 粉霞红绶藕丝裙,青洲步拾兰苕春。 东指羲和能走马,海尘新生石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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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作者生前开始编集,后经许广平编定,一九三七年七月由上海三闲书屋初版。 一九三六年 《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序目〔1〕凯绥·勖密特(KaetheSchmidt)以一八六七年七月八日生于东普鲁士的区匿培克(Koenigsberg)。她的外祖父是卢柏(JuliusRupp),即那地方的自由宗教协会的创立者。父亲原是候补的法官,但因为宗教上和政治上的意见,没有补缺的希望了,这穷困的法学家便如俄国人之所说:“到民间去”〔2〕,做了木匠,一直到卢柏死后,才来当这教区的首领和教师。他有四个孩子,都很用心的加以教育,然而先不知道凯绥的艺术的才能。凯绥先学的是刻铜的手艺,到一八八五年冬,这才赴她的兄弟在研究文学的柏林,向斯滔发·培伦(StaufferBern)〔3〕去学绘画。后回故乡,学于奈台(Neide)〔4〕,为了“厌倦”,终于向闵兴的哈台列克(Herterich)〔5〕那里去学习了。 一八九一年,和她兄弟的幼年之友卡尔·珂勒惠支(KarlKollwitz)结婚,他是一个开业的医生,于是凯绥也就在柏林的“小百姓”之间住下,这才放下绘画,刻起版画来。待到孩子们长大了,又用力于雕刻。一八九八年,制成有名的《织工一揆》〔6〕计六幅,取材于一八四四年的史实,是与先出的霍普德曼(GerhartHauptmann)〔7〕的剧本同名的;一八九九年刻《格莱亲》,零一年刻《断头台边的舞蹈》;零四年旅行巴黎;零四至八年成连续版画《农民战争》七幅,获盛名,受Villa-Romana奖金〔8〕,得游学于意大利。这时她和一个女友由佛罗棱萨步行而入罗马,然而这旅行,据她自己说,对于她的艺术似乎并无大影响。一九○九年作《失业》,一○年作《妇人被死亡所捕》和以“死”为题材的小图。 世界大战起,她几乎并无制作。一九一四年十月末,她的很年青的大儿子以义勇兵死于弗兰兑伦(Flandern)战线上。一八年十一月,被选为普鲁士艺术学院会员,这是以妇女而入选的第一个。从一九年以来,她才仿佛从大梦初醒似的,又从事于版画了,有名的是这一年的纪念里勃克内希(Liebkne-cht)〔9〕的木刻和石刻,零二至零三年〔10〕的木刻连续画《战争》,后来又有三幅《无产者》,也是木刻连续画。一九二七年为她的六十岁纪念,霍普德曼那时还是一个战斗的作家〔11〕,给她书简道:“你的无声的描线,侵人心髓,如一种惨苦的呼声:希腊和罗马时候都没有听到过的呼声。”法国罗曼·罗兰(Ro-mainRolland)〔12〕则说:“凯绥·珂勒惠支的作品是现代德国的最伟大的诗歌,它照出穷人与平民的困苦和悲痛。这有丈夫气概的妇人,用了阴郁和纤禣E的同情,罢庑┦赵谒?难壑校??拇*母的腕里了。这是做了牺牲的人民的沉默的声音。”然而她在现在,却不能教授,不能作画,只能真的沉默的和她的儿子住在柏林了;她的儿子像那父亲一样,也是一个医生。 在女性艺术家之中,震动了艺术界的,现代几乎无出于凯绥·珂勒惠支之上——或者赞美,或者攻击,或者又对攻击给她以辩护。诚如亚斐那留斯(FerdinandAvenarius)〔13〕之所说:“新世纪的前几年,她第一次展览作品的时候,就为报章所喧传的了。从此以来,一个说,‘她是伟大的版画家’;人就过作无聊的不成话道:‘凯绥·珂勒惠支是属于只有一个男子的新派版画家里的’。别一个说:‘她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宣传家’,第三个却道:‘她是悲观的困苦的画手’。而第四个又以为‘是一个宗教的艺术家’。要之:无论人们怎样地各以自己的感觉和思想来解释这艺术,怎样地从中只看见一种的意义——然而有一件事情是普遍的:人没有忘记她。谁一听到凯绥·珂勒惠支的名姓,就仿佛看见这艺术。这艺术是阴郁的,虽然都在坚决的动弹,集中于强韧的力量,这艺术是统一而单纯的——非常之逼人。” 但在我们中国,绍介的还不多,我只记得在已经停刊的《现代》和《译文》上,各曾刊印过她的一幅木刻,〔14〕原画自然更少看见;前四五年,上海曾经展览过她的几幅作品,但恐怕也不大有十分注意的人。她的本国所复制的作品,据我所见,以《凯绥·珂勒惠支画帖》(KaetheKollwitzMappe,HerausgegebenVonKunstwart,Kunstwart-Verlag,Muen-chen,1927)为最佳,但后一版便变了内容,忧郁的多于战斗的了。印刷未精,而幅数较多的,则有《凯绥·珂勒惠支作品集》(DasKaetheKollwitzWerk,CarlReisnerVerlag,Dresden,1930),只要一翻这集子,就知道她以深广的慈母之爱,为一切被侮辱和损害者悲哀,抗议,愤怒,斗争;所取的题材大抵是困苦,饥饿,流离,疾病,死亡,然而也有呼号,挣扎,联合和奋起。此后又出了一本新集(DasNeueKKollwitzWerk,1933),却更多明朗之作了。霍善斯坦因(#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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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一人在朝,百人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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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唇亡则齿寒。谋而不得。 则以往知来。君子不镜于水而镜于人。 镜于水见面之容。镜于人则知吉与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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