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德由来合动天,旌旗到日是丰年。群书已熟无人似,五字研成举世传。莫道政声同宇宙,须知紫气满山川。岂唯里巷皆苏息,犹有恩波及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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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小红桃脸花中笑。笑中花脸桃红小。垂柳拂帘低。低帘拂柳垂。 袅花风鬓绕。绕鬓风花袅。归路月沉西。西沉月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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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陈浩然招游观音山,宴张氏楼。徐姬楚兰佐酒,以琵琶度曲。郯云台为之心醉。口占戏之。 春江暖涨桃花水。画舫珠帘,载酒东风里。四面青山青似洗,白云不断山中起。过眼韶华浑有几。玉手佳人,笑把琶琶理。枉杀云台标内史,断肠只合江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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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辉
台阁参差倚太阳,年年花发满山香。重门勘锁青春晚, 深院垂帘白昼长。草色芊绵侵御路,泉声呜咽绕宫墙。 先皇一去无回驾,红粉云鬟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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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普宁都护军威重,九驿梯航压要津。十二铜鱼尊画戟, 三千犀甲拥朱轮。风云已静西山寇,闾井全移上国春。 不独来苏发歌咏,天涯半是泣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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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陶
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 十载长安得一第,何须空腹用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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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
畎亩孤城外,江村乱水中。深山催短景,乔木易高风。 鹤下云汀近,鸡栖草屋同。琴书散明烛,长夜始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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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西孟逢秋序,三元得气中。云迎碧落步,章奏玉皇宫。 坛滴槐花露,香飘柏子风。羽衣凌缥缈,瑶毂转虚空。 久慕餐霞客,常悲习蓼虫。青囊如可授,从此访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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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传河尹,逢人问孔融。青囊仍隐逸,章甫尚西东。 鼎食分门户,词场继国风。尊荣瞻地绝,疏放忆途穷。 浊酒寻陶令,丹砂访葛洪。江湖漂短褐,霜雪满飞蓬。 牢落乾坤大,周流道术空。谬惭知蓟子,真怯笑扬雄。 盘错神明惧,讴歌德义丰。尸乡馀土室,难说祝鸡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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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妇持刀坐,自怜裁剪新。叶催情缀色,花寄手成春。 帖燕留妆户,黏鸡待饷人。擎来问夫婿,何处不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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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腾腾祆庙烧残,白茫茫蓝桥水起。昏邓邓楚岫云遮,黑淹淹阳台路迷。桃源洞雾锁云埋,武陵溪砖填土塞。 【紫花儿序】冷落了流苏绣幕,萧疏了画阁兰堂,寂寞了锦帐罗帏。生折散鸾孤凤只,硬分开燕约莺期,暗暗的伤悲,永远山长隔万里。一思量一番憔悴,离愁断九曲柔肠,蹙损了八字蛾眉。 【小桃红】伯苏东云燕西飞,一点芳心醉。鱼雁无凭怎寻觅,信音稀。牙床冷落了鸳鸯被,减尽了千娇百媚。害的人一丝两气,方信道最苦是别离。 【耍厮儿】美恩情眉南面北,好姻缘画饼充饥,相逢笑谈除是梦里。这凄凉怎支持?谁知! 【圣药王】想着我星月底,言海誓,尽今生一世效于飞。我如今废寝忘餐染病疾,上看山不见故人回,险化做望夫石。 【尾声】别离苦恨从头记,有一日捱出凄凉日期。则俺那薄幸短命若回程,我将这一件件一桩桩诉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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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衔恩赴阙时,锦城寒菊始离披。龙媒旧识朝天路, 鸡树长虚入梦枝。十载殿廷连步武,两来庸蜀抚疲羸。 莫愁中土无人识,自有明明圣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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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逢
路有论冤谪,言皆在中兴。 空闻迁贾谊,不待相孙弘。 江阔惟回首,天高但抚膺。 去年相送地,春雪满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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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帝念重湖远,使者选清强。关西夫子人杰,揽辔出鸳行。熊楚一天坐镇,虎节三台更历,号令肃秋霜。褰帷间风俗,原隰总生光。 瞻南极,朝北斗,酌霞觞。潢池息浪奏凯,筹饷属萧张。一点眉间多□,一札日边有诏,香案侍东皇。岁岁蓬壶宴,好景对枨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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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明跨驴出,未知适谁门。权门多噂eR,且复寻诸孙。 诸孙贫无事,宅舍如荒村。堂前自生竹,堂后自生萱。 萱草秋已死,竹枝霜不蕃。淘米少汲水,汲多井水浑。 刈葵莫放手,放手伤葵根。阿翁懒惰久,觉儿行步奔。 所来为宗族,亦不为盘飧。小人利口实,薄俗难可论。 勿受外嫌猜,同姓古所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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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柳刺史,种柳柳江边。柳管依然在,千秋柳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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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郡郭东南积谷山,谢公曾是此跻攀。 今来惟有灵池月,犹是婵娟一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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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水清且广,江波渺复深。叶舟烟雨夜,之子别离心。 汀草结春怨,山云连暝阴。年年南北泪,今古共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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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衡
秦楼花发时,秦女笑相随。及到秋风日,飞来欲问谁。 似厌栖寒菊,翩翩占晚阳。愁人如见此,应下泪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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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邺
首都《救国日报》〔2〕上有句名言:“浸使为战略关系,须暂时放弃北平,以便引敌深入……应严厉责成张学良〔3〕,以武力制止反对运动,虽流血亦所不辞。”(见《上海日报》二月九日转载。) 虽流血亦所不辞!勇敢哉战略大家也! 血的确流过不少,正在流的更不少,将要流的还不知道有多多少少。这都是反对运动者的血。为着什么?为着战略关系。 战略家〔4〕在去年上海打仗的时候,曾经说:“为战略关系,退守第二道防线”,这样就退兵;过了两天又说,为战略关系,“如日军不向我军射击,则我军不得开枪,着士兵一体遵照”,这样就停战。此后,“第二道防线”消失,上海和议〔5〕开始,谈判,签字,完结。那时候,大概为着战略关系也曾经见过血;这是军机大事,小民不得而知,——至于亲自流过血的虽然知道,他们又已经没有了舌头。究竟那时候的敌人为什么没有“被诱深入”? 现在我们知道了:那次敌人所以没有“被诱深入”者,决不是当时战略家的手段太不高明,也不是完全由于反对运动者的血流得“太少”,而另外还有个原因:原来英国从中调停——暗地里和日本有了谅解,说是日本呀,你们的军队暂时退出上海,我们英国更进一步来帮你的忙,使满洲国〔6〕不至于被国联〔7〕否认,——这就是现在国联的什么什么草案〔8〕,什么什么委员的态度〔9〕。这其实是说,你不要在这里深入,——这里是有赃大家分,——你先到北方去深入再说。深入还是要深入,不过地点暂时不同。 因此,“诱敌深入北平”的战略目前就需要了。流血自然又要多流几次。 其实,现在一切准备停当,行都陪都〔10〕色色俱全,文化古物,和大学生,也已经各自乔迁。无论是黄面孔,白面孔,新大陆,旧大陆的敌人,无论这些敌人要深入到什么地方,都请深入罢。至于怕有什么反对运动,那我们的战略家:“虽流血亦所不辞”!放心,放心。 二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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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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