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句漫兴九首(其一)】 眼见客愁愁不醒, 无赖春色到江亭。 即遣花开深造次, 便教莺语太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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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日长风静。浓香在、珠帘花影。棋具对著明窗近。未排角势,鸦鹭先分阵。 双叠远山非有恨。正藏机休问。便如喝采争堂印。局番无定。有幸君须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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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风软寒轻,暗香飘、扑面无限清楚。乍淡乍浓,应想前村,定是早梅初吐。马儿行过坡儿下,危桥外、竹梢疏处。半斜露。花花蕊蕊,灿然满树。 一饷看花凝伫。因念我西园,玉英真素。最是系心,婉娩精神,伴得水云仙侣。断肠没奈人千里,无计向、钗头频觑。泪如雨。那堪又还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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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别梦依依到谢家,小廊回合曲阑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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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泌
看人掷果,看人罢织。难得团栾七夕。蟠桃只在屋东头,庆西母、年开八帙。 去年今日,今年今日。添个曾孙抱膝。人间乐事有多般,算此乐、人间第一。
刘辰翁
吟魂不复游,台亦似荒丘。一径草中出,长江天外流。 暝烟寒鸟集,残月夜虫愁。愿得生禾黍,锄平恨即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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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南乡子】 自述 凉簟碧纱厨,一枕清风昼睡馀。 睡听晚衙无一事,徐徐,读尽床头几卷书。 搔首赋归欤,自觉功名懒更疏。 若问使君才与术,何如?占得人间一味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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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禹庙空山里,秋风落日斜。 荒庭垂桔柚,古屋画龙蛇。 云气嘘青壁,江声走白沙。 早知乘四载,疏凿控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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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阁朱栏不厌游,蒹葭白水绕长洲。孤云独鸟川光暮, 万井千山海色秋。清梵林中人转静,夕阳城上角偏愁。 谁怜远作秦吴别,离恨归心双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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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祐
水墨乍成岩下树,摧残半隐洞中云。 猷公曾住天台寺,阴雨猿声何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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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商
羽衣零落帽欹斜,不自孤峰即海沙。曾为蜀山成寓迹, 又因湘水拟营家。鸣琴坐见燕鸿没,曳履吟忘野径赊。 更爱扁舟宿寒夜,独听风雨过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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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承推奖分,愧匪挺生材。迟暮宫臣忝,艰危衮职陪。 扬镳随日驭,折槛出云台。罪戾宽犹活,干戈塞未开。 星霜玄鸟变,身世白驹催。伏枕因超忽,扁舟任往来。 九钻巴噀火,三蛰楚祠雷。望帝传应实,昭王问不回。 蛟螭深作横,豺虎乱雄猜。素业行已矣,浮名安在哉。 琴乌曲怨愤,庭鹤舞摧颓。秋雨漫湘水,阴风过岭梅。 苦摇求食尾,常曝报恩腮。结舌防谗柄,探肠有祸胎。 苍茫步兵哭,展转仲宣哀。饥籍家家米,愁征处处杯。 休为贫士叹,任受众人咍。得丧初难识,荣枯划易该。 差池分组冕,合沓起蒿莱。不必伊周地,皆知屈宋才。 汉庭和异域,晋史坼中台。霸业寻常体,忠臣忌讳灾。 群公纷戮力,圣虑窅裴回。数见铭钟鼎,真宜法斗魁。 愿闻锋镝铸,莫使栋梁摧。盘石圭多翦,凶门毂少推。 垂旒资穆穆,祝网但恢恢。赤雀翻然至,黄龙讵假媒。 贤非梦傅野,隐类凿颜坯。自古江湖客,冥心若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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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知君少,欢情向我偏。无论疏与数,相见辄欣然。 各以诗成癖,俱因酒得仙。笑回青眼语,醉并白头眠。 岂是今投分,多疑宿结缘。人间更何事,携手送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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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纶巾古貌尘寰表。风流处、别是英雄才调。胸次著乾坤。触景皆诗料。金碧楼台新筑就,傍翠麓、旋添花草。仙棹。更逍遥来访,十洲三岛。 遮眼富贵人多,算如公有子,人间应少。看膝下功名,共月林清皎西倅厅堂。象简绯袍亲侍策,且胜赏、先春独笑二亭名。都道。馆中书就养,云翘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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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著
谢家为郡实风流,画得青山寄楚囚。 惊起草堂寒气晚,海阳潮水到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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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
这“顺”的翻译出现的时候,是很久远了;而且是大文学家和大翻译理论家,谁都不屑注意的。但因为偶然在我所搜集的“顺译模范文大成”稿本里,翻到了这一条,所以就再来一下子。 却说这一条,是出在中华民国十九年八月三日的《时报》②里的,在头号字的《针穿两手……》这一个题目之下,做着这样的文章: “被共党捉去以钱赎出由长沙逃出之中国商人,与从者二名,于昨日避难到汉,彼等主仆,均鲜血淋漓,语其友人曰,长沙有为共党作侦探者,故多数之资产阶级,于廿九日晨被捕,予等系于廿八夜捕去者,即以针穿手,以秤秤之,言时出其两手,解布以示其所穿之穴,尚鲜血淋漓。……(汉口二日电通电)” 这自然是“顺”的,虽然略一留心,即容或会有多少可疑之点。譬如罢,其一,主人是资产阶级,当然要“鲜血淋漓”的了,二仆大概总是穷人,为什么也要一同“鲜血淋漓”的呢?其二,“以针穿手,以秤秤之”干什么,莫非要照斤两来定罪名么?但是,虽然如此,文章也还是“顺”的,因为在社会上,本来说得共党的行为是古里古怪;况且只要看过《玉历钞传》,就都知道十殿阎王的某一殿里,有用天秤来秤犯人的办法,③所以“以秤秤之”,也还是毫不足奇。只有秤的时候,不用称钩而用“针”,却似乎有些特别罢了。幸而,我在同日的一种日本文报纸《上海日报》④上,也偶然见到了电通社⑤的同一的电报,这才明白《时报》是因为译者不拘拘于“硬译”,而又要“顺”,所以有些不“信”了。 倘若译得“信而不顺”一点,大略是应该这样的:“……彼等主仆,将为恐怖和鲜血所渲染之经验谈,语该地之中国人曰,共产军中,有熟悉长沙之情形者,……予等系于廿八日之半夜被捕,拉去之时,则在腕上刺孔,穿以铁丝,数人或数十人为一串。言时即以包着沁血之布片之手示之……” 这才分明知道,“鲜血淋漓”的并非“彼等主仆”,乃是他们的“经验谈”,两位仆人,手上实在并没有一个洞。穿手的东西,日本文虽然写作“针金”,但译起来须是“铁丝”,不是“针”,针是做衣服的。至于“以秤秤之”,却连影子也没有。 我们的“友邦”好友,顶喜欢宣传中国的古怪事情,尤其是“共党”的;四年以前,将“裸体游行”⑥说得像煞有介事,于是中国人也跟着叫了好几个月。其实是,警察用铁丝穿了殖民地的革命党的手,一串一串的牵去,是所谓“文明”国民的行为,中国人还没有知道这方法,铁丝也不是农业社会的产品。从唐到宋,因为迷信,对于“妖人”虽然曾有用铁索穿了锁骨,以防变化的法子,但久已不用,知道的人也几乎没有了。文明国人将自己们所用的文明方法,硬栽到中国来,不料中国人却还没有这样文明,连上海的翻译家也不懂,偏不用铁丝来穿,就只照阎罗殿上的办法,“秤”了一下完事。 造谣的和帮助造谣的,一下子都显出本相来了。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日《北斗》第二卷第一期,署名长庚。 ②《时报》获葆贤创办的报纸,一九○四年四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三九年九月停刊。 ③《玉历钞传》全称《玉历至宝钞传》,题称宋代“淡痴道人梦中得授,弟子勿迷道人钞录传世”,是一部宣扬因果报应迷信思想的书,共八章。其中第二章《〈玉历〉之图像》中有用天秤称犯人的图像。 ④《上海日报》日本人办的日文报纸,一九○四年七月在上海创刊,原名《上海新报》,周刊,一九○五年三月改为日报。 ⑤电通社即日本电报通讯社,一九○一年在东京创办,一九三六年与新闻联合通讯社合并为同盟社。电通社于一九二○年在中国上海设立分社。 ⑥“裸体游行”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顺天时报》(日本帝国主义者在北京办的报纸)登载一则题为《打破羞耻——武汉街市妇人之裸体游行》的新闻,造谣诬蔑当时尚维持国共合作的武汉政府。当时中国一些反动报纸曾加以转载。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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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 。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日:“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 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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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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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鲁迅谨按—— 我的《中国小说史略》,是先因为要教书糊口,这才陆续编成的,当时限于经济,所以搜集的书籍,都不是好本子,有的改了字面,有的缺了序跋。《玉娇梨》〔2〕所见的也是翻本,作者,著作年代,都无从查考。那时我想,倘能够得到一本明刻原本,那么,从板式,印章,序文等,或者能够推知著作年代和作者的真姓名罢,然而这希望至今没有达到。 这三年来不再教书,关于小说史的材料也就不去留心了。因此并没有什么新材料。但现在研究小说史者已经很多,并且又开辟了各种新方面,所以现在便将柳无忌先生的信,借《语丝》公开,希望得有关于《玉娇梨》的资料的读者,惠给有益的文字。这,大约是《语丝》也很愿意发表的。一九三○年,二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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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杨铨】 岂有豪情似旧时, 花开花落两由之。 何期泪洒江南雨, 又为斯民哭健儿。 六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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