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李儋元锡】 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 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 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钱。 闻道欲来相问讯,西楼望月几回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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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吹毛霜刃过千金,生许徐君死挂林。 宝剑徒称无价宝,行心更贵不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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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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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春光亭下。流水如今何在也。岁月如梭。白首相看拟奈何。 故人重见。世事年来千万变。官况阑珊。惭愧青松守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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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处处无烟火,人家似暂空。晓林花落雨,寒谷鸟啼风。 故里芳洲外,残春甸服中。谁知独西去,步步泣途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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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东】 江水西头隔烟树, 望不见江东路。 思量只有梦来去, 更不怕、江拦住。 灯前写了书无数, 算没个、人传与。 直饶寻得雁分付, 又还是秋将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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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陵阳佳地昔年游,谢脁青山李白楼。 唯有日斜溪上思,酒旗风影落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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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我爱他山石,中含绝代珍。烟披寒落落,沙浅静磷磷。 翠色辞文陛,清声出泗滨。扁舟载归去,知是泛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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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放荡,俏倬声名,喧满平康。少年场上,只恐舌剑唇枪。机谋主仗风月景,局断经营旖旎乡。回首数年间,多少疏狂。【混江龙】知音幸遇,不由人重上欠排场。花朝月夜,酒肆茶坊。相见十分相敬重,厮看承无半点厮堤防。风流事赞之双美,悔则俱伤。【元和令】合着两会家,相逢一合相。伶新弃旧短姻缘,强中更有强。偷方觅便俏家风,当行识当行。【赚尾】一片志诚心,万种风流相,非是俺着迷过奖。燕子莺儿知几许,据风流不类寻常。唱道好处难忘,花有幽情月有香。想着樽前伎俩,枕边模样,不思量除是铁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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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金马署,帝座紫微郎。图籍凌群玉,歌诗冠柏梁。 阴阴万年树,肃肃五经堂。挥翰忘朝食,研精待夕阳。 晴空露盘迥,秋月琐窗凉。远兴生斑鬓,高情寄缥囊。 葳蕤双鸑鷟,夙昔并翱翔。汲冢同刊谬,蓬山共补亡。 差池摧羽翮,流落限江湘。禁省一分袂,昊天三雨霜。 石渠遗迹满,水国暮云长。早晚朝宣室,归时道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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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汤既失险,玉石乃同焚。坠叶还相覆,落羽更为群。 岂谓三秋节,重伤千里分。远离弦易转,幽咽水难闻。 欲识相思处,山川间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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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绍安
祥云皓鹤盘碧空,乔松稍稍韵微风。绛节影来, 朱幡响丁东,相公清斋朝蕊宫。太上符箓龙蛇踪, 散花天女侍香童。隔烟遥望见云水,弹璈吹凤清珑珑。 丹砂黄金世可度,愿启一言告仙翁。道门弟子山中客, 长向山中礼空碧。九色真龙上汉时,愿把霓幢引烟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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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君来,顿觉吾庐,溪山美哉。怅平生肝胆,都成楚越,只今胶漆,谁是陈雷。搔首踟蹰,爱而不见,要得诗来渴望梅。还知否,快清风入手,日看千回。 直须抖擞尘埃。人怪我柴门今始浚攥踏破苍苔。岂有文章,谩劳车马,待唤青刍白饭来。君非我,任功名意气,莫恁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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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吊岳王墓】[1] 大树无枝向北风[2], 十年遗恨泣英雄[3]。 班师诏已来三殿[4], 射虏书犹说两宫[5]。 每忆上方谁请剑[6], 空嗟高庙自藏弓[7]。 栖霞岭上今回首, 不见诸陵白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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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
【西江月】 醉透香浓斗帐, 灯深月浅回廊。 当时背面两伥伥, 何况临风怀想。 舞柳经春只瘦, 游丝到地能长。 鸳鸯半调已无肠, 忍把么弦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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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国货也提倡得长久了,虽然上海的国货公司并不发达,“国货城”〔2〕也早已关了城门,接着就将城墙撤去,日报上却还常见关于国货的专刊。那上面,受劝和挨骂的主角,照例也还是学生,儿童和妇女。 前几天看见一篇关于笔墨的文章,中学生之流,很受了一顿训斥,说他们十分之九,是用钢笔和墨水的,这就使中国的笔墨没有出路。自然,倒并不说这一类人就是什么奸,但至少,恰如摩登妇女的爱用外国脂粉和香水似的,应负“入超”的若干的责任。 这话也并不错的。不过我想,洋笔墨的用不用,要看我们的闲不闲。我自己是先在私塾里用毛笔,后在学校里用钢笔,后来回到乡下又用毛笔的人,却以为假如我们能够悠悠然,洋洋焉,拂砚伸纸,磨墨挥毫的话,那么,羊毫和松烟当然也很不坏。不过事情要做得快,字要写得多,可就不成功了,这就是说,它敌不过钢笔和墨水。譬如在学校里抄讲义罢,即使改用墨盒,省去临时磨墨之烦,但不久,墨汁也会把毛笔胶住,写不开了,你还得带洗笔的水池,终于弄到在小小的桌子上,摆开“文房四宝”〔3〕。况且毛笔尖触纸的多少,就是字的粗细,是全靠手腕作主的,因此也容易疲劳,越写越慢。闲人不要紧,一忙,就觉得无论如何,总是墨水和钢笔便当了。 青年里面,当然也不免有洋服上挂一枝万年笔〔4〕,做做装饰的人,但这究竟是少数,使用者的多,原因还是在便当。便于使用的器具的力量,是决非劝谕,讥刺,痛骂之类的空言所能制止的。假如不信,你倒去劝那些坐汽车的人,在北方改用骡车,在南方改用绿呢大轿试试看。如果说这提议是笑话,那么,劝学生改用毛笔呢?现在的青年,已经成了“庙头鼓”,谁都不妨敲打了。一面有繁重的学科,古书的提倡,一面却又有教育家喟然兴叹,说他们成绩坏,不看报纸,昧于世界的大势。 但是,连笔墨也乞灵于外国,那当然是不行的。这一点,却要推前清的官僚聪明,他们在上海立过制造局,想造比笔墨更紧要的器械——虽然为了“积重难返”,终于也造不出什么东西来。欧洲人也聪明,金鸡那原是斐洲的植物,因为去偷种子,还死了几个人,但竟偷到手,在自己这里种起来了,使我们现在如果发了疟疾,可以很便当的大吃金鸡那霜丸,而且还有“糖衣”,连不爱服药的娇小姐们也吃得甜蜜蜜。制造墨水和钢笔的法子,弄弄到手,是没有偷金鸡那子那么危险的。所以与其劝人莫用墨水和钢笔,倒不如自己来造墨水和钢笔;但必须造得好,切莫“挂羊头卖狗肉”。要不然,这一番工夫就又是一个白费。 但我相信,凡有毛笔拥护论者大约也不免以我的提议为空谈:因为这事情不容易。这也是事实;所以典当业只好呈请禁止奇装异服,以免时价早晚不同,笔墨业也只好主张吮墨舐毫,以免国粹渐就沦丧。改造自己,总比禁止别人来得难。然而这办法却是没有好结果的,不是无效,就是使一部份青年又变成旧式的斯文人。 八月二十三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九月五日《太白》半月刊第二卷第十二期,署名黄棘。 〔2〕“国货城”一九三五年上海一些厂商为扩大宣传提倡国货,特设立一个临时性的国货展销场地,称为“国货城”,于六月五日(夏历端午节)开幕。据同年六月十三日《申报·国货周刊》报道:“本市国货城开幕以来,营业甚盛,每日到城购物及参观者,十分拥挤。” 〔3〕“文房四宝”即笔墨纸砚。此语在宋代即已通行;北宋苏易简著有《文房四谱》一书,南宋尤袤《遂初堂书目》作《文房四宝谱》。 〔4〕万年笔日语:自来水笔。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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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魏都城里曾游熟,才子斋中止泊多。去日绿杨垂紫陌, 归时白草夹黄河。新诗不觉千回咏,古镜曾经几度磨。 惆怅心思滑台北,满杯浓酒与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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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小池】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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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里
大虫来。
佚名
杨柳舞风,轻惹春烟残雨。杏花愁,莺正语,画楼东。锦屏寂寞思无穷,还是不知消息。镜尘生,珠泪滴,损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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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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