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阊门外,孤舟日复西。离情遍芳草,无处不萋萋。 妾梦经吴苑,君行到剡溪。归来重相访,莫学阮郎迷。
396 0 0
李冶
旭景鸾台上,微云象阙间。时清政事少,日永直官闲。 远籁飞箫管,零冰响珮环。终军年二十,默坐叩玄关。
390 0 0
中华文学
【六经示儿子】 六经如日月,万世固常悬。 学不趋卑近,人谁非圣贤。[1] 马能龙作友,蚋乃瓮为天。 我老空追悔,儿无弃壮年。
349 0 0
陆游
京索先生三尺坟,秋风漠漠吐寒云。 从来有恨君多哭,今日何人更哭君。
343 0 0
贾岛
露荷香泛小池台。水云堆。好风催。宝扇胡床,无事且徘徊。帘外海榴裙一色,判共釂、两三杯。 此怀能得几番开。玉山颓。不须推。回首慈恩,前梦老堪咳。好是上林多少树,应早晚、待公来。
296 0 0
忆著旧山归去乐,松筠岁晚参天。老来慵似柳三眠。从教官府冷,甘作地行仙。 青琐紫微追昨梦,扁舟已具犹怜。有情如酒月如川。为君忘饮病,更拟索茶煎。
327 0 0
赵彦端
雁宇苍寒,蛩疏翠冷,又是凄凉时候。小揭珠帘,夜润唾花罗皱。饶晓鹭、独立衰荷,逆归燕、尚栖残柳。想黄花,羞涩东篱,断无新句到重九。 孤檠清梦易觉,肠断唐宫旧曲,声迷官漏。滴入愁心,秋似玉楼人瘦。烟槛外、催落梧桐,带西风、乱捎鸳甃。记画檐,灯影沈沈,共裁春夜韭。
325 0 0
陈允平
涂黄仙子娇无力。秋花不敢争颜色。风物一番新。从今到小春。 新词仍险韵。赓续惭非称。桃李寂无言。此花名独传。
322 0 0
郭应祥
——为美国《新群众》作 现在,在中国,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文艺运动,其实就是惟一的文艺运动。因为这乃是荒野中的萌芽,除此以外,中国已经毫无其他文艺。属于统治阶级的所谓“文艺家”,早已腐烂到连所谓“为艺术的艺术”以至“颓废”的作品也不能生产,现在来抵制左翼文艺的,只有诬蔑,压迫,囚禁和杀戮;来和左翼作家对立的,也只有流氓,侦探,走狗,刽子手了。 这一点,已经由两年以来的事实,证明得十分明白。前年,最初绍介蒲力汗诺夫(Plekhanov)和卢那卡尔斯基(Lunacharsky)的文艺理论进到中国的时候,先使一位白璧德先生(Mr.ProfA Irving Babbitt)的门徒,感觉锐敏的“学者”愤慨,他以为文艺原不是无产阶级的东西,无产者倘要创作或鉴赏文艺,先应该辛苦地积钱,爬上资产阶级去,而不应该大家浑身褴褛,到这花园中来吵嚷。并且造出谣言,说在中国主张无产阶级文学的人,是得了苏俄的卢布。②这方法也并非毫无效力,许多上海的新闻记者就时时捏造新闻,有时还登出卢布的数目。但明白的读者们并不相信它,因为比起这种纸上的新闻来,他们却更切实地在事实上看见只有从帝国主义国家运到杀戮无产者的枪炮。 统治阶级的官僚,感觉比学者慢一点,但去年也就日加迫压了。禁期刊,禁书籍,不但内容略有革命性的,而且连书面用红字的,作者是俄国的,绥拉菲摩维支(A.Serafmovitch),伊凡诺夫(V.Ivanov)和奥格涅夫(N.Ognev)不必说了,连契诃夫(A.Chekhov)和安特来夫(L.Andreev)③的有些小说也都在禁止之列。于是使书店好出算学教科书和童话,如Mr.Cat和Mis Ros④谈天,称赞春天如何可爱之类——因为至尔妙伦⑤所作的童话的译本也已被禁止,所以只好竭力称赞春天。但现在又有一位将军发怒,说动物居然也能说话而且称为Mr.,有失人类的尊严了。⑥ 单是禁止,还不根本的办法,于是今年有五个左翼作家失了踪,经家族去探听,知道是在警备司令部,然而不能相见,半月以后,再去问时,却道已经“解放”——这是“死刑”的嘲弄的名称——了,而上海的一切中文和西文的报章上,绝无记载。接着是封闭曾出新书或代售新书的书店,多的时候,一天五家,——但现在又陆续开张了,我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惟看书店的广告,知道是在竭力印些英汉对照,如斯蒂文生(Robert Stevenson),槐尔特(Oscar Wilde)⑦等人的文章。 然而统治阶级对于文艺,也并非没有积极的建设。一方面,他们将几个书店的原先的老板和店员赶开,暗暗换上肯听嗾使的自己的一伙。但这立刻失败了。因为里面满是走狗,这书店便像一座威严的衙门,而中国的衙门,是人民所最害怕最讨厌的东西,自然就没有人去。喜欢去跑跑的还是几只闲逛的走狗。这样子,又怎能使门市热闹呢?但是,还有一方面,是做些文章,印行杂志,以代被禁止的左翼的刊物,至今为止,已将十种。然而这也失败了。最有妨碍的是这些“文艺”的主持者,乃是一位上海市的政府委员和一位警备司令部的侦缉队长,⑧他们的善于“解放”的名誉,都比“创作”要大得多。他们倘做一部“杀戮法”或“侦探术”,大约倒还有人要看的,但不幸竟在想画画,吟诗。这实在譬如美国的亨利·福特(Henry Ford)⑨先生不谈汽车,却来对大家唱歌一样,只令人觉得非常诧异。 官僚的书店没有人来,刊物没有人看,救济的方法,是去强迫早经有名,而并不分明左倾的作者来做文章,帮助他们的刊物的流布。那结果,是只有一两个胡涂的中计,多数却至今未曾动笔,有一个竟吓得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现在他们里面的最宝贵的文艺家,是当左翼文艺运动开始,未受迫害,为革命的青年所拥护的时候,自称左翼,而现在爬到他们的刀下,转头来害左翼作家的几个人。⑩为什么被他们所宝贵的呢?因为他曾经是左翼,所以他们的有几种刊物,那面子还有一部分是通红的,但将其中的农工的图,换上了毕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11)的个个好像病人的图画了。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那些读者们,凡是一向爱读旧式的强盗小说的和新式的肉欲小说的,倒并不觉得不便。然而较进步的青年,就觉得无书可读,他们不得已,只得看看空话很多,内容极少——这样的才不至于被禁止——的书,姑且安慰饥渴,因为他们知道,与其去买官办的催吐的毒剂,还不如喝喝空杯,至少,是不至于受害。但一大部分革命的青年,却无论如何,仍在非常热烈地要求,拥护,发展左翼文艺。 所以,除官办及其走狗办的刊物之外,别的书店的期刊,还是不能不设种种方法,加入几篇比较的急进的作品去,他们也知道专卖空杯,这生意决难久长。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 这样子,左翼文艺仍在滋长。但自然是好像压于大石之下的萌芽一样,在曲折地滋长。 所可惜的,是左翼作家之中,还没有农工出身的作家。一者,因为农工历来只被迫压,榨取,没有略受教育的机会;二者,因为中国的象形——现在是早已变得连形也不像了——的方块字,使农工虽是读书十年,也还不能任意写出自己#p#副标题#e#
302 0 0
鲁迅
年时生日宴高堂。欢笑拥炉香。今日山前停棹,也须随分飞觞。 东阳太守,携家远去,方溯桐江。把酒祝君长健,相随归老吾乡。
414 0 0
张纲
谪宦三年尚未回,故人今日又重来。 闻道崖州一千里,今朝须尽数千杯。
378 0 0
贾至
【清平乐】 薄暮上怀柔城,望红螺山一带旧边墙也。[1] 烟光上了, 天淡孤鸿小。 一派角声听渐杳,[2] 吹冷西风残照。 平安火映谯楼,[3] 旌旗半卷城头。 写入屏山几曲, 乡心历乱边愁。[4]
379 0 0
顾贞观
喜气满清门,庆集还新样。卜醉筵开意转浓,昨日今朝两。 愧我一年多,见汝双欢晚。自觉人生此会稀,有酒宁论盏。
448 0 0
陈著
鸡犬丧家分散后,林园失主寂寥时。落花不语空辞树, 流水无情自入池。风荡宴船初破漏,雨淋歌阁欲倾欹。 前庭后院伤心事,唯是春风秋月知。
白居易
谁屑琼瑶事青z3,旧传名品出华阳。 应宜仙子胡麻拌,因送刘郎与阮郎。
363 0 0
【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374 0 0
李清照
携手看花深径,扶肩待月斜廊。临分少伫已伥伥。此段不堪回想。 欲寄书如天远,难销夜似年长。小窗风雨碎人肠。更在孤舟枕上。
292 0 0
贺铸
赤壁征文聘,中台拜郄诜。官资参令仆,曹署辖星辰。 幞被从谁起,持纲自此新。举朝明典教,封纳诏书频。 禁树曾摛藻,台乌旧避尘。便应酬倚注,何处话穷鳞。
365 0 0
罗隐
风闻有我的老同学玄同〔2〕其人者,往往背地里褒贬我,褒固无妨,而又有贬,则岂不可气呢?今天寻出漏洞,虽然与我无干,但也就来回敬一箭罢:报仇雪恨,《春秋》之义〔3〕也。他在《语丝》第二期上说,有某人挖苦叶名琛的对联“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大概可以作为中国人“持中”的真相之说明。〔4〕我以为这是不对的。 夫近乎“持中”的态度大概有二:一者“非彼即此”,二者“可彼可此”也。前者是无主意,不盲从,不附势,或者别有独特的见解;但境遇是很危险的,所以叶名琛终至于败亡,虽然他不过是无主意。后者则是“骑墙”,或是极巧妙的“随风倒”了,然而在中国最得法,所以中国人的“持中”大概是这个。倘改篡了旧对联来说明,就该是: “似战,似和,似守;似死,似降,似走。” 于是玄同即应据精神文明法律第九万三千八百九十四条,治以“误解真相,惑世诬民”之罪了。但因为文中用有“大概”二字,可以酌给末减〔5〕:这两个字是我也很喜欢用的。〔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语丝》周刊第五期。 〔2〕玄同钱玄同。一九○八年,他在日本东京和鲁迅一同听过章太炎讲授《说文解字》。 〔3〕《春秋》之义《春秋》中有不少地方赞美报仇雪恨,如《春秋·公羊传》庄公四年称:“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又定公四年:“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 〔4〕叶名琛(1807—1859)字昆臣,湖北汉阳人,清朝大臣。一八五二年(咸丰二年)任两广总督。一八五七年英法联军侵略广州时,他不作战争准备,在家设长春仙馆,供奉所谓吕洞宾和李太白二仙的牌位,扶乩以占吉凶。广州失陷后被俘,送往香港,后又转囚印度加尔各答镇海楼,一八五九年病死。当时人们讽刺他的对联全文是:“不战不和不守,相臣度量,疆臣抱负;不死不降不走,古之所无,今之罕有。”钱玄同在《语丝》周刊第二期(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发表的《随感录·“持中”底真相之说明》中,引用了这副对联,说:“我觉得这大概可以作为‘持中’底真相之说明了。”〔5〕末减减轻罪罚的意思。《左传》昭公十四年:“三数叔鱼之恶,不为末减。”晋代杜预注:“末,薄也;减;轻也。”
311 0 0
离别无远近,事欢情亦悲。不闻车轮声,后会将何时。 去日忘寄书,来日乖前期。纵知明当还,一夕千万思。
277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