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素壁,漫生绡十幅,图张消暑。不奈火云烧六合,逃也略无逃处。小派秋声,巨_凉点,吸焱欠来何许。故人词翰,此时飞落蓬户。何幸一笑掀髯,停杯浩唱,三叹遗音古。雪碗冰瓯无表里,更贮三危鲜露。咀咽生香,清寒入梦,展转忘宵曙。对床误喜,与君同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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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绝壑禅床底,泉分落石层。雾交高顶草,云隐下方灯。 朝满倾心客,溪连学道僧。半旬持一食,此事有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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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
三面接渔樵,前门向郡桥。岸沙崩橘树,山径入茶苗。 夜拥军烟合,春浮妓舸邀。此心无与醉,花影莫相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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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高低竹杂松,积翠复留风。路极阴溪里,寒生暑气中。 闲云低覆草,片水静涵空。方见洋源牧,心侔造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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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外馆逾河右,行营指路岐。和亲悲远嫁,忍爱泣将离。 旌旆羌风引,轩车汉月随。那堪马上曲,时向管中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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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兴平阳馆,见月沈江水。溶溶山雾披,肃肃沙鹭起。 奉恩谬符竹,伏轼省顽鄙。何当施教化,愧迎小郡吏。 寥落火耕俗,征途青冥里。德绥及吾民,不德将鹿矣。 擒奸非性能,多愍会衰齿。恭承共理诏,恒惧坠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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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当
闲出乘轻屐,徐行蹋软沙。观鱼傍湓浦,看竹入杨家。 林迸穿篱笋,藤飘落水花。雨埋钓舟小,风飏酒旗斜。 嫩剥青菱角,浓煎白茗芽。淹留不知夕,城树欲栖鸦。 柳影繁初合,莺声涩渐稀。早梅迎夏结,残絮送春飞。 西日韶光尽,南风暑气微。展张新小簟,熨帖旧生衣。 绿蚁杯香嫩,红丝脍缕肥。故园无此味,何必苦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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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本书收作者一九二二年至一九三五年所作小说八篇。一九三六年一月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列为巴金所编的《文学丛刊》之一。〗 这一本很小的集子,从开手写起到编成,经过的日子却可以算得很长久了:足足有十三年。 第一篇《补天》——原先题作《不周山》——还是一九二二年的冬天写成的。那时的意见,是想从古代和现代都采取题材,来做短篇小说,《不周山》便是取了“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动手试作的第一篇。首先,是很认真的,虽然也不过取了弗罗特说〔1〕来解释创造——人和文学的——的缘起。不记得怎么一来,中途停了笔,去看日报了,不幸正看见了谁——现在忘记了名字——的对于汪静之君的《蕙的风》的批评,他说要含泪哀求,请青年不要再写这样的文字。〔2〕 这可怜的阴险使我感到滑稽,当再写小说时,就无论如何,止不住有一个古衣冠的小丈夫,在女娲的两腿之间出现了。这就是从认真陷入了油滑的开端。油滑是创作的大敌,我对于自己很不满。 我决计不再写这样的小说,当编印《呐喊》时,便将它附在卷末,算是一个开始,也就是一个收场。 这时我们的批评家成仿吾〔3〕先生正在创造社门口的“灵魂的冒险”的旗子底下抡板斧。他以“庸俗”的罪名,几斧砍杀了《呐喊》,只推《不周山》为佳作,——自然也仍有不好的地方。坦白的说罢,这就是使我不但不能心服,而轻视了这位勇士的原因。我是不薄“庸俗”,也自甘“庸俗”的;对于历史小说,则以为博考文献,言必有据者,纵使有人讥为“教授小说”,其实是很难组织之作,至于只取一点因由,随意点染,铺成一篇,倒无需怎样的手腕;况且“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用庸俗的话来说,就是“自家有病自家知”罢:《不周山》的后半是很草率的,决不能称为佳作。倘使读者相信了这冒险家的话,一定自误,而我也成了误人,于是当《呐喊》印行第二版时〔4〕,即将这一篇删除;向这位“魂灵”回敬了当头一棒——我的集子里,只剩着“庸俗”在跋扈了。 直到一九二六年的秋天,一个人住在厦门的石屋〔5〕里,对着大海,翻着古书,四近无生人气,心里空空洞洞。而北京的未名社〔6〕,却不绝的来信,催促杂志的文章。这时我不愿意想到目前;于是回忆在心里出土了,写了十篇《朝华夕拾》;并且仍旧拾取古代的传说之类,预备足成八则《故事新编》。但刚写了《奔月》和《铸剑》——发表的那时题为《眉间尺》,——我便奔向广州,这事就又完全搁起了。后来虽然偶尔得到一点题材,作一段速写,却一向不加整理。 现在才总算编成了一本书。其中也还是速写居多,不足称为“文学概论”之所谓小说。叙事有时也有一点旧书上的根据,有时却不过信口开河。而且因为自己的对于古人,不及对于今人的诚敬,所以仍不免时有油滑之处。过了十三年,依然并无长进,看起来真也是“无非《不周山》之流”;不过并没有将古人写得更死,却也许暂时还有存在的余地的罢。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鲁迅。 〔1〕弗罗特说弗罗特,参看本卷第241页注〔14〕。这里所说的“弗罗特说”,即指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作者对这种学说,虽曾一度注意过,受过它的若干影响,但后来是采取怀疑和批判的态度的;在一九三三年所作《听说梦》(收入《南腔北调集》)中,他曾批评过这种学说。 〔2〕指胡梦华对汪静之的诗集《蕙的风》的批评。《蕙的风》于一九二二年八月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后,南京东南大学学生胡梦华在同年十月二十四日上海《时事新报·学灯》发表一篇《读了〈蕙的风〉以后》,攻击其中某些爱情诗是“堕落轻薄”的作品,“有不道德的嫌疑”。鲁迅曾对胡文进行过批评。参看《热风·反对“含泪”的批评家》。 〔3〕成仿吾湖南新化人,“五四”时期著名文学团体创造社主要成员之一,文学评论家。约在一九二五年五卅运动后,他开始倾向革命。一九二七年至一九二八年间曾同郭沫若等发起革命文学运动;后进入革命根据地,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长期从事革命教育工作。鲁迅的《呐喊》出版后不久,成仿吾曾在《创造季刊》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二四年二月)发表《〈呐喊〉的评论》一文,从他当时的文学见解出发,认为《呐喊》中的《狂人日记》、《孔乙己》、《药》、《阿Q正传》等都是“浅薄”“庸俗”的“自然主义”作品,只有《不周山》一篇,“虽然也还有不能令人满足的地方”,却是表示作者“要进而入纯文艺的宫庭”的“杰作”。成仿吾在这篇评论里,曾引用法国作家法朗士在《文学生活》一书中所说文学批评是“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这句话说:“假使批评是灵魂的冒险啊,这呐喊的雄声,不是值得使灵魂去试一冒险?” 〔4〕《呐喊》印行第二版一九三○年一月《呐喊》第十三次印刷时,作者将《不周山》篇抽出,因为篇目与过去印行者不同,成为一种新的版本,所以这里称为“第二版”。 〔5〕厦门的石屋指作者在厦门大学任教时居住的“集美楼”。 〔6〕未名社文学团体,一九二五年成立于北京,主要成员有鲁迅、韦素园#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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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相看半百。劳生等是乾坤客。功成一笑惊头白。惟有榴花,相对似颜色。 蓬莱水浅何曾隔。也应待得蟠桃摘。我歌欲和君须拍。风月年年,常恨酒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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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花滴露,柳摇烟,艳阳天。雨霁山樱红欲烂,谷莺迁。饮处交飞玉斝,游时倒把金鞭。风飐九衢榆叶动,簇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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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炯
子虚词赋动君王,谁不期君入对扬。莫恋兔园留看雪, 已乘骢马合凌霜。路归天上行方别,道在人间久便香。 应念都城旧吟客,十年踪迹委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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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阁云流小院秋。半醺凉意不关愁。一番相见一番休。 淡伫乍持杯未浅,懒歌浑罢笑初收。主宾无处着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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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高名大位能兼有,恣意遨游是特恩。二室烟霞成步障, 三川风物是家园。晨窥苑树韶光动,晚度河桥春思繁。 弦管常调客常满,但逢花处即开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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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睡足肢体畅,晨起开中堂。初旭泛帘幕,微风拂衣裳。 二婢扶盥栉,双童舁簟床。庭东有茂树,其下多阴凉。 前月事斋戒,昨日散道场。以我久蔬素,加笾仍异粮。 鲂鳞白如雪,蒸炙加桂姜。稻饭红似花,调沃新酪浆。 佐以脯醢味,间之椒薤芳。老怜口尚美,病喜鼻闻香。 娇騃三四孙,索哺绕我傍。山妻未举案,馋叟已先尝。 忆同牢卺初,家贫共糟糠。今食且如此,何必烹猪羊。 况观姻族间,夫妻半存亡。偕老不易得,白头何足伤。 食罢酒一杯,醉饱吟又狂。缅想梁高士,乐道喜文章。 徒夸五噫作,不解赠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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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道经淮泗,樯乌集隼旟。芜城沙菼接,波岛石林疏。 海鹤空庭下,夷人远岸居。山乡足遗老,伫听荐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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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槛菊愁烟沾秋露。天微冷、双燕辞去。月明空照别离苦。透素光、穿朱户。 夜来西风雕寒树。凭阑望、迢遥长路。花笺写就此情绪。特寄传、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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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世
自说年深别石桥,遍游灵迹熟南朝。已知世路皆虚幻, 不觉空门是寂寥。沧海附船浮浪久,碧山寻塔上云遥。 如今竹院藏衰老,一点寒灯弟子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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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飞蓬卷尽塞云寒,战马闲嘶汉地宽。万里胡天无警急, 一笼烽火报平安。灯前妓乐留宾宴,雪后山河出猎看。 珍重新诗远相寄,风情不似四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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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离二纪,阙下历三朝。涨海虽然阔,归帆不觉遥。 惊波时失侣,举火夜相招。来往寻遗事,秦皇有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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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光欲谢,更几日、薰风吹雨。共说是天公,亦嘉神贶,特作澄清海宇。灌口擒龙,离堆平水,休问功超前古。当中兴、护我边陲,重使四方安堵。 新府。祠庭占得,山川佳处。看晓汲双泉,晚除百病,奔走千门万户。岁岁生朝,勤勤称颂,可但民无灾苦。□愿得、地久天长,佐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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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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