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板捧清词,恭闻侍直时。暮尘归众骑,邃宇舍诸司。 华月先灯至,清风与簟随。乱萤光熠熠,行树影离离。 龙卧人宁识,鹏抟鷃岂知。便因当五夜,敢望竹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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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无端偶效张文纪,下杜乡园别五秋。 重过江南更千里,万山深处一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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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自为专房甚,匆匆有所伤。当时心已悔,彻夜手犹香。 恨枕堆云髻,啼襟搵月黄。起来犹忍恶,剪破绣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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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元宵节。凤楼相对鳌山结。鳌山结。香尘随步。柳梢微月。 多情又把珠帘揭。游人不放笙歌歇。笙歌歇。晓烟轻散,帝城宫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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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间世生贤宰,同心奉至尊。功高开北第,机静灌中园。 入并蝉冠影,归分骑士喧。窗闻汉宫漏,家识杜陵源。 献替常焚藁,优闲独对萱。花香逐荀令,草色对王孙。 有地先开阁,何人不扫门。江湖难自退,明主托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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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头上何所有?翠微盍叶垂鬓唇。背后何所见?珠压腰衱稳称身。就中云幕椒房亲,赐名大国虢与秦。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络绎送八珍。箫鼓哀吟感鬼神,宾从杂遝实要津。后来鞍马何逡巡,当轩下马入锦茵。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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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云里前朝寺,修行独几年。山村无施食,盥漱亦安禅。 古塔巢溪鸟,深房闭谷泉。自言曾入室,知处梵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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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鹄
髻根松慢玉钗垂,指点花枝又过时。 坐久暗生惆怅事,背人匀却泪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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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塞上曲】 送元美 白羽职霜出塞寒, 胡烽不断接长安。 城头一片西山月, 多少征人马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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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攀龙
衰散相逢洛水边,却思同在紫薇天。 尽将舟楫板桥去,早晚归来更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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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臣不自量,称予是故人。敢以书招予,冀予与同尘。一笑置弗答,萧然湖水滨。湖水经霜碧,树光翠初匀。妻子甘作苦,昏晓役舂薪。国家有废兴,吾道有诎申。委蛇听大命,柔气转时新。生死非我虞,但虞辱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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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发西山将,秋屯陇右兵。凄凉馀部曲,燀赫旧家声。 雕鹗乘时去,骅骝顾主鸣。艰难须上策,容易即前程。 斜日当轩盖,高风卷旆旌。松悲天水冷,沙乱雪山清。 和虏犹怀惠,防边不敢惊。古来于异域,镇静示专征。 燕蓟奔封豕,周秦触骇鲸。中原何惨黩,馀孽尚纵横。 箭入昭阳殿,笳吟细柳营。内人红袖泣,王子白衣行。 宸极祅星动,园陵杀气平。空馀金碗出,无复穗帷轻。 毁庙天飞雨,焚宫火彻明。罘罳朝共落,棆桷夜同倾。 三月师逾整,群胡势就烹。疮痍亲接战,勇决冠垂成。 妙誉期元宰,殊恩且列卿。几时回节钺,戮力扫欃枪。 圭窦三千士,云梯七十城。耻非齐说客,只似鲁诸生。 通籍微班忝,周行独坐荣。随肩趋漏刻,短发寄簪缨。 径欲依刘表,还疑厌祢衡。渐衰那此别,忍泪独含情。 废邑狐狸语,空村虎豹争。人频坠涂炭,公岂忘精诚。 元帅调新律,前军压旧京。安边仍扈从,莫作后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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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街南百亩池,碧莲花影倒参差。偶同人去红尘外, 正值僧归落照时。万事已为春弃置,百忧须赖酒医治。 殷勤待取前峰月,更倚阑干弄钓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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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不知玄武湖中,一瓢春水何人借。裁冰翦雨,等闲占断,桃花春社。古阜花城,玉龙盐虎,夕阳图画。是东风吹就,明朝吹散,又还是、东风也。 回首当时光景,渺秦淮、绿波东下。滔滔江水,依依山色,悠悠物化。璧月琼花,世间消得,几多朝夜。笑乌衣、不管春寒,只管说、兴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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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庙明灵再启图,金根玉辂幸神都。巢阿丹凤衔书命, 入昴飞星献宝符。正抚薰弦娱赤子,忽登仙驾泣苍梧。 荐樱鹤馆笳箫咽,酌鬯金楹剑珮趋。星俎云罍兼鲁礼, 朱干象箾杂巴渝。氤氲龙麝交青琐,仿佛锡銮下蕊珠。 荐豆奉觞亲玉几,配天合祖耀璿枢。受釐饮酒皇欢洽, 仰俟馀灵泰九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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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幽人归独卧,滞虑洗孤清。持此谢高鸟,因之传远情。日夕怀空意,人谁感至精?飞沉理自隔,何所慰吾诚? 鱼游乐深池,鸟栖欲高枝。嗟尔蜉蝣羽,薨薨亦何为。有生岂不化,所感奚若斯。神理日微灭,吾心安得知。浩叹杨朱子,徒然泣路岐。 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侧见双翠鸟,巢在三珠树。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恶?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 吴越数千里,梦寐今夕见。形骸非我亲,衾枕即乡县。化蝶犹不识,川鱼安可羡。海上有仙山,归期觉神变。 西日下山隐,北风乘夕流。燕雀感昏旦,檐楹呼匹俦。鸿鹄虽自远,哀音非所求。贵人弃疵贱,下士尝殷忧。众情累外物,恕己忘内修。感叹长如此,使我心悠悠。 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⑿。可以荐嘉客⒀,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永日徒离忧,临风怀蹇修。美人何处所,孤客空悠悠。青鸟跂不至,朱鳖谁云浮。夜分起踯躅,时逝曷淹留。 抱影吟中夜,谁闻此叹息。美人适异方,庭树含幽色。白云愁不见,沧海飞无翼。凤凰一朝来,竹花斯可食。 汉上有游女,求思安可得。袖中一札书,欲寄双飞翼。冥冥愁不见,耿耿徒缄忆。紫兰秀空蹊,皓露夺幽色。馨香岁欲晚,感叹情何极。白云在南山,日暮长太息。 我有异乡忆,宛在云溶溶。凭此目不觏,要之心所钟。但欲附高鸟,安敢攀飞龙。至精无感遇,悲惋填心胸。归来扣寂寞,人愿天岂从? 闭门迹群化,凭林结所思。啸叹此寒木,畴昔乃芳蕤。朝阳凤安在,日暮蝉独悲。浩思极中夜,深嗟欲待谁。所怀诚已矣,既往不可追。鼎食非吾事,云仙尝我期。胡越方杳杳,车马何迟迟。天壤一何异,幽嘿卧帘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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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醉归来,不悟人间天上,云雨难寻旧迹。但馀香、暗着罗衾,怎生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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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泊青山夜,荒庭白露秋。洞房悬月影,高枕听江流。 猿响寒岩树,萤飞古驿楼。他乡对摇落,并觉起离忧。
张说
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上满载着一些东西,现在有人称它为“攻周专号”〔2〕,真是些有趣的玩意儿,倒可以看见绅士的本色。不知怎的,今天的《晨副》忽然将这事结束,照例用通信,李四光教授开场白,徐志摩“诗哲”接后段,一唱一和,甩道“带住!让我们对着混斗的双方猛喝一声,带住!”〔3〕了。还“声明一句,本刊此后不登载对人攻击的文字”云。 他们的什么“闲话……闲话”问题,本与我没有什么鸟相干,“带住”也好,放开也好,拉拢也好,自然大可以随便玩把戏。但是,前几天不是因为“令兄”关系,连我的“面孔”都攻击过了么?我本没有去“混斗”,倒是株连了我。现在我还没有怎样开口呢,怎么忽然又要“带住”了?从绅士们看来,这自然不过是“侵犯”了我“一言半语”,正无须“跳到半天空”,然而我其实也并没有“跳到半天空”,只是还不能这样地谨听指挥,你要“带住”了,我也就“带住”。 对不起,那些文字我无心细看,“诗哲”所说的要点,似乎是这样闹下去,要失了大学教授的体统,丢了“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的丑,使学生不相信,青年不耐烦了。可怜可怜,有臭赶紧遮起来。“负有指导青年重责的前辈”,有这么多的丑可丢,有那么多的丑怕丢么?用绅士服将“丑”层层包裹,装着好面孔,就是教授,就是青年的导师么?中国的青年不要高帽皮袍,装腔作势的导师;要并无伪饰,—— 倘没有,也得少有伪饰的导师。倘有戴着假面,以导师自居的,就得叫他除下来,否则,便将它撕下来,互相撕下来。撕得鲜血淋漓,臭架子打得粉碎,然后可以谈后话。这时候,即使只值半文钱,却是真价值;即使丑得要使人“恶心”,却是真面目。略一揭开,便又赶忙装进缎子盒里去,虽然可以使人疑是钻石,也可以猜作粪土,纵使外面满贴着好招牌,法兰斯呀,萧伯讷〔4〕呀,……毫不中用的! 李四光教授先劝我“十年读书十年养气”。还一句绅士话罢:盛意可感。书是读过的,不止十年,气也养过的,不到十年,可是读也读不好,养也养不好。我是李教授所早认为应当“投畀豺虎”者之一,〔5〕此时本已不必温言劝谕,说什么“弄到人家无故受累”,难道真以为自己是“公理”的化身,判我以这样巨罚之后,还要我叩谢天恩么?还有,李教授以为我“东方文学家的风味,似乎格外的充足,……所以总要写到露骨到底,才尽他的兴会。”我自己的意见却绝不同。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6〕——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即以李教授的事为例罢:一,因为我知道李教授是科学家,不很“打笔墨官司”的,所以只要可以不提,便不提;只因为要回敬贵会友〔7〕一杯酒,这才说出“兼差”的事来。二,关于兼差和薪水一节,已在《语丝》(六五) 〔8〕上答复了,但也还没有“写到露骨到底”。 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倘使我没有这笔,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诉无门的一个;我觉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于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万一那些虚伪者居然觉得一点痛苦,有些省悟,知道技俩也有穷时,少装些假面目,则用了陈源教授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教训”。 只要谁露出真价值来,即使只值半文,我决不敢轻薄半句。但是,想用了串戏的方法来哄骗,那是不行的;我知道的,不和你们来敷衍。 “诗哲”为援助陈源教授起见,似乎引过罗曼罗兰的话,大意是各人的身上都有鬼,但人却只知道打别人身上的鬼。 〔9〕没有细看,说不清了,要是差不多,那就是一并承认了陈源教授的身上也有鬼,李四光教授自然也难逃。他们先前是自以为没有鬼的。假使真知道了自己身上也有鬼,“带住”的事可就容易办了。只要不再串戏,不再摆臭架子,忘却了你们的教授的头衔,且不做指导青年的前辈,将你们的“公理”的旗插到“粪车”上去,将你们的绅士衣装抛到“臭毛厕”里去,除下假面具,赤条条地站出来说几句真话就够了! 二月三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二月七日北京《京报副刊》。 〔2〕“攻周专号”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的全部篇幅,只刊载徐志摩的《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和陈源的《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所以二月二日《京报副刊》上发表署名杨丹初的《问陈源》一文中,称它为“陈源同徐志摩两个人凑成的攻周的专号”。 〔3〕一九二六年二月三日《晨报副刊》以“结束闲话,结束废话!”为题,发表了李四光和徐志摩的通信。李四光在通信中说鲁迅“东方文学家的风味,他似乎格外的充足,所以他拿起笔来,总要写到露骨到底,才尽他的兴会,弄到人家无故受累,他也管不着。”同时他#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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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客中重九共登高。逼烟霄。见秋毫。云涌群山,山外海翻涛。回首中原何处是,天似幕,碧周遭。 茱萸蕊绽菊方苞。左倾醪。右持螯。莫把闲愁,空使寸心劳。会取八荒皆我室,随节物,且游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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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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