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之学者曰:“太阳而外,宇宙间殆无所有。”历纪以来,翕然从之;怀疑之徒,竟不可得。乃不谓忽有一不可思议之原质〔2〕,自发光热,煌煌焉出现于世界,辉新世纪之曙光,破旧学者之迷梦。若能力保存说〔3〕,若原子说,若物质不灭说,皆蒙极酷之袭击,跄踉倾欹,不可终日。由是而思想界大革命之风潮,得日益磅薄,未可知也!此新原质以何因缘,乃得发见?则不能不曰:“X线(旧译透物电光)之赐。”X线者,一八九五年顷,德人林达根〔4〕所发明者也。其性质之奇异:若(一)贯通不透明体,(二)感写真干板〔5〕,(三)与气体以导电性等。大惹学者之注意,谓X线外,当更有Y线,若Z线等者。相率覃思,冀获新质。乃果也驰运涅伏,必获报酬。翌年而法人勃克雷〔6〕复有一大发见。 或曰,勃氏以厚黑纸二重,包写真干板,暴之日光,越一二日,略无感应,乃上置磷光体铀盐〔7〕,欲再行实验,而天适晦,不得已姑纳机兜〔8〕中,数日后检之,则不待日光,已感干板。勃氏大骇异,细测其理,知其力非借磷光,而铀之盐类,实自具一种类似X线之辐射线,爰名之曰铀线,生此种线之体曰剌伽刻耙夫体〔9〕。此种物体所放射之线,则例以发见者之名名之曰勃克雷线。犹X线之亦名林达根线也。然铀线则无待器械电气之助,而自能放射,故较X线已大进步。 尔后研究益盛,学者涅伏中,均结种种Y线Z线之影。至一八九八年,休密德〔10〕氏于钍之化合物中,亦发见林达根线。同时,法国巴黎工艺化学学校教授古篱夫人〔11〕,于授业时,为空气传导之装置,偶于别及不兰〔12〕(奥大利产之复杂矿物)中,见有类似X线之放射线,闪闪然光甚烈。亟告其夫古篱,研究之末,知含有铋化合物,其放射性凡四千倍于铀盐。以夫人生于坡兰德〔13〕故,即以坡罗尼恩〔14〕名之。既发表于世,学者大感谢,法国学士会院复酬以四千法郎,古篱夫妇益奋励,日事研究,遂于别及不兰中,又得一新原质曰耙〔15〕(Ra-dium),符号为Ra。(按旧译Germanium〔16〕曰耙。然其音义于Radium尤惬,故篡取之,而Germanium则别立新名可耳。) 一八九九年,独比伦〔17〕氏亦于别及不兰中得他种剌伽刻耙夫体,名曰爱客地恩〔18〕。然其辐射性不及鈤。坡罗尼恩与铋,爱客地恩与钍,鈤与钡,均有相似之性质。而其纯质,皆不可得。惟鈤则经古篱夫人辛苦经营,始得略纯粹者少许,测定分剂及光图〔19〕,已确认为一新原质,其他则尚在疑似之间,或谓仅得保存其能力而已。 鈤盐类之水溶液,加以铔,或轻二硫,或铔二硫〔20〕,不生沉淀。鈤硫养四或鈤炭养三〔21〕,不溶解于水,其鈤绿二〔22〕,则易溶于水,而不溶解于强盐酸及酒精中。利用此性,可于制铀之别及不兰残滓中,分析鈤质。然因性殊类钡,故钡恒羼杂其间,去钡之法,须先令成盐化物,溶于水中,再注酒精,即生沉淀,然终不免有钡少许,存留溶液内,反复至再,始得略纯之鈤盐。至于纯质,则迄今未能得也。且其量极稀,制铀残滓五千吨,所得鈤盐不及一启罗格兰〔23〕,此三年间所取纯与不纯者合计仅五百格兰〔24〕耳。而有谓世界中全量恐已尽是者,其珍贵如此。故值亦綦昂,虽含钡甚多者,每一格兰,非三十五弗〔25〕不能得。至古篱氏之最纯品,以世界惟一称者,亦仅如微尘大,积二万购之,犹不可得,其放射力则强于铀盐百万倍云。 此最纯品,即鈤绿二也。昨年古篱夫人化分其绿,令成银绿二〔26〕,计其量,然后算得鈤之分剂为二百二十五。多漠尔班〔27〕氏曾照以分光器,鈤之特有光图外,不复有他光图,亦为新原质之一证。鈤线虽多与X线同,而此外复有与玻璃陶器以褐色或革色,令银绿二复原,岩盐带色,染白纸,一昼夜间变黄磷为赤磷,及灭亡种子发芽力之种种性。又以色儿路多〔28〕皿贮鈤盐(放射性强于铀线五千倍者),握掌中二时间,则皮肤被灼,今古篱氏伤痕历历犹未灭也。古篱氏曰:“若有人入置纯鈤一密里格兰〔29〕之室中,则当丧明焚身,甚或致死。”而加奈大之卢索夫〔30〕氏,则谓纯鈤一格兰,足起一磅之重高及一呎。甚或有谓足击英国所有军舰,飞上英国第一高山辩那维〔31〕之巅者,则维廉可洛克〔32〕之言也。综观诸说,虽觉近夸,而放射力之强,亦可想见矣。尤奇者,其放射力,毫不假于外物,而自发于微小之本体中,与太阳无异。 鈤线亦若X线然,有贯通金属力,此外若纸木皮肉等,俱无所沮。然放射后,每为被贯通之物质所吸收,而力变弱,设以鈤线通过○○○二五密里〔33〕之铂箔,则强率变为其初之四十九%,再一次则又减为三十六%,二次以后,减率乃不如初之著矣。由是知鈤线决非单纯,有易被他物所吸收者,有强于贯通力者,其贯物而过也若滤分然。各放射线,析为数种,感写真干板之力强者,即贯通线也,其中复有善感眼之组织者,故虽瞑目不视,而仍见其所在。 鈤之奇性,犹不止是。有拔尔敦者,曾于暗室中,解包出鈤,忽闪闪然发青白色光,室中骤明,其纸裹#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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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江村秋雨歇,酒尽一帆飞。路历波涛去,家惟坐卧归。 岛花开灼灼,汀柳细依依。别后无馀事,还应扫钓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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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忆昔嬉游伴,多陪欢宴场。寓居同永乐,幽会共平康。 师子寻前曲,声儿出内坊。花深态奴宅,竹错得怜堂。 庭晚开红药,门闲荫绿杨。经过悉同巷,居处尽连墙。 时世高梳髻,风流澹作妆。戴花红石竹,帔晕紫槟榔。 鬓动悬蝉翼,钗垂小凤行。拂胸轻粉絮,暖手小香囊。 选胜移银烛,邀欢举玉觞。炉烟凝麝气,酒色注鹅黄。 急管停还奏,繁弦慢更张。雪飞回舞袖,尘起绕歌梁。 旧曲翻调笑,新声打义扬。名情推阿轨,巧语许秋娘。 风暖春将暮,星回夜未央。宴馀添粉黛,坐久换衣裳。 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 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 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怕听钟声坐,羞明映缦藏。眉残蛾翠浅,鬟解绿云长。 聚散知无定,忧欢事不常。离筵开夕宴,别骑促晨装。 去住青门外,留连浐水傍。车行遥寄语,马驻共相望。 云雨分何处,山川共异方。野行初寂寞,店宿乍恓惶。 别后嫌宵永,愁来厌岁芳。几看花结子,频见露为霜。 岁月何超忽,音容坐渺茫。往还书断绝,来去梦游扬。 自我辞秦地,逢君客楚乡。常嗟异岐路,忽喜共舟航。 话旧堪垂泪,思乡数断肠。愁云接巫峡,泪竹近潇湘。 月落江湖阔,天高节候凉。浦深烟渺渺,沙冷月苍苍。 红叶江枫老,青芜驿路荒。野风吹蟋蟀,湖水浸菰蒋。 帝路何由见,心期不可忘。旧游千里外,往事十年强。 春昼提壶饮,秋林摘橘尝。强歌还自感,纵饮不成狂。 永夜长相忆,逢君各共伤。殷勤万里意,并写赠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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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处处长随君。长随君,君入楚山里,云亦随君渡湘水。湘水上,女萝衣,白云堪卧君早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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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中国有时是极爱平等的国度。有什么稍稍显得特出,就有人拿了长刀来削平它。以人而论,孙桂云〔2〕是赛跑的好手,一过上海,不知怎的就萎靡不振,待到到得日本,不能跑了;阮玲玉算是比较的有成绩的明星,但“人言可畏”,到底非一口气吃下三瓶安眠药片不可。自然,也有例外,是捧了起来。但这捧了起来,却不过为了接着摔得粉碎。大约还有人记得“美人鱼”〔3〕罢,简直捧得令观者发生肉麻之感,连看见姓名也会觉得有些滑稽。契诃夫说过:“被昏蛋所称赞,不如战死在他手里。”〔4〕真是伤心而且悟道之言。但中国又是极爱中庸的国度,所以极端的昏蛋是没有的,他不和你来战,所以决不会爽爽快快的战死,如果受不住,只好自己吃安眠药片。 在所谓文坛上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两样:翻译较多的时候,就有人来削翻译,说它害了创作;近一两年,作短文的较多了,就又有人来削“杂文”〔5〕,说这是作者的堕落的表现,因为既非诗歌小说,又非戏剧,所以不入文艺之林,他还一片婆心,劝人学学托尔斯泰,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去。这一流论客,在礼仪上,别人当然不该说他是“昏蛋”的。批评家吗?他谦虚得很,自己不承认。攻击杂文的文字虽然也只能说是杂文,但他又决不是杂文作家,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也相率而堕落。如果恭维他为诗歌小说戏剧之类的伟大的创作者,那么,恭维者之为“昏蛋”也无疑了。归根结底,不是东西而已。不是东西之谈也要算是“人言”,这就使弱者觉得倒是安眠药片较为可爱的缘故。不过这并非战死。问是有人要问的:给谁害死的呢?种种议论的结果,凶手有三位:曰,万恶的社会;曰,本人自己;曰,安眠药片。完了。 我们试去查一通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的确,总不能发见一种叫作Tsa-wen的东西。这真要使有志于成为伟大的文学家的青年,见杂文而心灰意懒:原来这并不是爬进高尚的文学楼台去的梯子。托尔斯泰将要动笔时,是否查了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之后,明白了小说是文学的正宗,这才决心来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的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国的这几年的杂文作者,他的作文,却没有一个想到“文学概论”的规定,或者希图文学史上的位置的,他以为非这样写不可,他就这样写,因为他只知道这样的写起来,于大家有益。农夫耕田,泥匠打墙,他只为了米麦可吃,房屋可住,自己也因此有益之事,得一点不亏心的糊口之资,历史上有没有“乡下人列传”或“泥水匠列传”,他向来就并没有想到。如果他只想着成什么所谓气候,他就先进大学,再出外洋,三做教授或大官,四变居士或隐逸去了。历史上很尊隐逸,《居士传》〔6〕不是还有专书吗,多少上算呀,噫! 但是,杂文这东西,我却恐怕要侵入高尚的文学楼台去的。小说和戏曲,中国向来是看作邪宗的,但一经西洋的“文学概论”引为正宗,我们也就奉之为宝贝,《红楼梦》《西厢记》〔7〕之类,在文学史上竟和《诗经》《离骚》并列了。杂文中之一体的随笔,因为有人说它近于英国的Essay〔8〕,有些人也就顿首再拜,不敢轻薄。寓言和演说,好像是卑微的东西,但伊索和契开罗〔9〕,不是坐在希腊罗马文学史上吗?杂文发展起来,倘不赶紧削,大约也未必没有扰乱文苑的危险。以古例今,很可能的,真不是一个好消息。但这一段话,我是和不是东西之流开开玩笑的,要使他爬耳搔腮,热剌剌的觉得他的世界有些灰色。前进的杂文作者,倒决不计算着这些。 其实,近一两年来,杂文集的出版,数量并不及诗歌,更其赶不上小说,慨叹于杂文的泛滥,还是一种胡说八道。只是作杂文的人比先前多几个,却是真的,虽然多几个,在四万万人口里面,算得什么,却就要谁来疾首蹙额?中国也真有一班人在恐怕中国有一点生气;用比喻说:此之谓“虎伥”。 这本集子的作者先前有一本《不惊人集》〔10〕,我只见过一篇自序;书呢,不知道那里去了。这一回我希望一定能够出版,也给中国的著作界丰富一点。我不管这本书能否入于文艺之林,但我要背出一首诗来比一比:“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地犹鄹氏邑,宅接鲁王宫。叹凤嗟身否,伤麟怨道穷。今看两楹奠:犹与梦时同。”这是《唐诗三百首》〔11〕里的第一首,是“文学概论”诗歌门里的所谓“诗”。但和我们不相干,那里能够及得这些杂文的和现在切贴,而且生动,泼剌,有益,而且也能移人情。能移人情,对不起得很,就不免要搅乱你们的文苑,至少,是将不是东西之流的唾向杂文的许多唾沫,一脚就踏得无踪无影了,只剩下一张满是油汗兼雪花膏的嘴脸。 这嘴脸当然还可以唠叨,说那一首“夫子何为者”并非好诗,并且时代也过去了。但是,文学正宗的招牌呢?“文艺的永久性”呢? 我是爱读杂文的一个人,而且知道爱读杂文还不只我一个,因为它“言之有物”。我还更乐观于杂文的开展,日见其斑斓。第一是使中国的著作界热闹,活泼;第二是使不是东西之流缩头;第三是使所谓“为艺术而艺术”的作品,在相形之下,立刻显出不死#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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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州县厌,贱士友朋讥。朔雪逢初下,秦关独暮归。 寒茅下原浅,残雪过风微。一路何相慰,唯君能政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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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荷恩承顾托,执契恭临抚。庙略静边荒,天兵曜神武。 有截资先化,无为遵旧矩。祯符降昊穹,大业光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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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
鸣桡轧轧溪溶溶,废绿平烟吴苑东。水清莲媚两相向, 镜里见愁愁更红。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 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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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民众文艺》稿件,有一部份经我看过,已在第十四期声明。现因自己事繁,无暇细读,并将一部份的“校阅”,亦已停止,自第十七期起,即不负任何责任。 四月十四日。 EE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二五年四月十七日《京报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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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与雷居士,寻山道入闽。应将熊耳印,别授武夷君。 崖罅仙棺出,江垠毒草分。他年相觅在,莫苦入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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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三百八十言,出自伊祁氏。上以生神仙,次云立仁义。 玄机一以发,五贼纷然起。结为日月精,融作天地髓。 不测似阴阳,难名若神鬼。得之升高天,失之沈厚地。 具茨云木老,大块烟霞委。自颛顼以降,贼为圣人轨。 尧乃一庶人,得之贼帝挚。挚见其德尊,脱身授其位。 舜唯一鳏民,冗冗作什器。得之贼帝尧,白丁作天子。 禹本刑人后,以功继其嗣。得之贼帝舜,用以平洚水。 自禹及文武,天机嗒然弛。姬公树其纲,贼之为圣智。 声诗川竞大,礼乐山争峙。爰从幽厉馀,宸极若孩稚。 九伯真犬彘,诸侯实虎兕。五星合其耀,白日下阙里。 由是圣人生,于焉当乱纪。黄帝之五贼,拾之若青紫。 高挥春秋笔,不可刊一字。贼子虐甚斨,奸臣痛于箠。 至今千馀年,蚩蚩受其赐。时代更复改,刑政崩且陊. 予将贼其道,所动多訾毁。叔孙与臧仓,贤圣多如此。 如何黄帝机,吾得多坎踬。纵失生前禄,亦多身后利。 我欲贼其名,垂之千万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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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湖上有孤山,合把探梅词刻。清浅黄昏时候,冷疏枝寒色。 窗前忽到又如何,一夜足相忆。信道收香藏白,报春风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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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万物鲜华雨乍晴,春寒寂历近清明。残芳荏苒双飞蝶, 晓睡朦胧百啭莺。旧侣不归成独酌,故园虽在有谁耕。 悠然更起严滩恨,一宿东风蕙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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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阴庭院占风光,呢喃清昼长。碧波新涨小池塘,双双蹴水忙。萍散漫,絮飘飏,轻盈体态狂。为怜流去落红香,衔将归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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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觌
东林送客处,月出白猿啼。笑别庐山远,何烦过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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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堂失却风流伴,倦刺绣懒描鸾,金钗不整乌云乱。情深似刀刃剜,愁来似乱箭攒,人去似风筝断。口则说应举求官,多因是买笑追欢。从今后鸳梦儿再休完,鱼书儿都休寄,龟卦儿也休钻。离愁万般,心绪多端。芳草迷烟树,落花催雨点,香絮滚风团。阳台上路盘桓,蓝桥下水弥漫。傍楼一傍一心酸,空忆当时花烂熳,可怜今夜月团。
兰楚芳
秾华自古不得久,况是倚春春已空。 更被夜来风雨恶,满阶狼藉没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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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去年战,桑乾源。 今年战,葱河道。 洗兵条支海上波, 放马天山雪中草。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匈奴以杀戮为耕作, 古来唯见白骨黄沙田。 秦家筑城避胡处,[1] 汉家还有烽火燃。 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2]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鸟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3]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乃知兵者是凶器, 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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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荔作禅庵,重叠庵边树。空山径欲绝,也有人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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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网罟》,伏羲氏之乐歌也。其义盖称伏羲能易人 取禽兽之劳,凡二章,章四句) 吾人苦兮,水深深。网罟设兮,水不深。 吾人苦兮,山幽幽。网罟设兮,山不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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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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