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渐利露珠团,广陌长堤黛色残。 水殿狂游隋炀帝,一千馀里可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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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故宅春山中,来逢夕阳入。汲少井味变,开稀户枢涩。 树朽鸟不栖,阶闲云自湿。先生何处去,惆怅空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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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传草连天,回风满树蝉。将过夫子宅,前问孝廉船。 汉使收三箧,周诗采百篇。别来将有泪,不是怨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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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失子将何尤,吾将上尤天。女实主下人,与夺一何偏。 彼于女何有,乃令蕃且延。此独何罪辜,生死旬日间。 上呼无时闻,滴地泪到泉。地祇为之悲,瑟缩久不安。 乃呼大灵龟,骑云款天门。问天主下人,薄厚胡不均。 天曰天地人,由来不相关。吾悬日与月,吾系星与辰。 日月相噬啮,星辰踣而颠。吾不女之罪,知非女由因。 且物各有分,孰能使之然。有子与无子,祸福未可原。 鱼子满母腹,一一欲谁怜。细腰不自乳,举族常孤鳏。 鸱枭啄母脑,母死子始翻。蝮蛇生子时,坼裂肠与肝。 好子虽云好,未还恩与勤。恶子不可说,鸱枭蝮蛇然。 有子且勿喜,无子固勿叹。上圣不待教,贤闻语而迁。 下愚闻语惑,虽教无由悛。大灵顿头受,即日以命还。 地祇谓大灵,女往告其人。东野夜得梦,有夫玄衣巾。 闯然入其户,三称天之言。再拜谢玄夫,收悲以欢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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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作者生前开始编集,后经许广平编定,一九三七年七月由上海三闲书屋初版。 一九三六年 《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序目〔1〕凯绥·勖密特(KaetheSchmidt)以一八六七年七月八日生于东普鲁士的区匿培克(Koenigsberg)。她的外祖父是卢柏(JuliusRupp),即那地方的自由宗教协会的创立者。父亲原是候补的法官,但因为宗教上和政治上的意见,没有补缺的希望了,这穷困的法学家便如俄国人之所说:“到民间去”〔2〕,做了木匠,一直到卢柏死后,才来当这教区的首领和教师。他有四个孩子,都很用心的加以教育,然而先不知道凯绥的艺术的才能。凯绥先学的是刻铜的手艺,到一八八五年冬,这才赴她的兄弟在研究文学的柏林,向斯滔发·培伦(StaufferBern)〔3〕去学绘画。后回故乡,学于奈台(Neide)〔4〕,为了“厌倦”,终于向闵兴的哈台列克(Herterich)〔5〕那里去学习了。 一八九一年,和她兄弟的幼年之友卡尔·珂勒惠支(KarlKollwitz)结婚,他是一个开业的医生,于是凯绥也就在柏林的“小百姓”之间住下,这才放下绘画,刻起版画来。待到孩子们长大了,又用力于雕刻。一八九八年,制成有名的《织工一揆》〔6〕计六幅,取材于一八四四年的史实,是与先出的霍普德曼(GerhartHauptmann)〔7〕的剧本同名的;一八九九年刻《格莱亲》,零一年刻《断头台边的舞蹈》;零四年旅行巴黎;零四至八年成连续版画《农民战争》七幅,获盛名,受Villa-Romana奖金〔8〕,得游学于意大利。这时她和一个女友由佛罗棱萨步行而入罗马,然而这旅行,据她自己说,对于她的艺术似乎并无大影响。一九○九年作《失业》,一○年作《妇人被死亡所捕》和以“死”为题材的小图。 世界大战起,她几乎并无制作。一九一四年十月末,她的很年青的大儿子以义勇兵死于弗兰兑伦(Flandern)战线上。一八年十一月,被选为普鲁士艺术学院会员,这是以妇女而入选的第一个。从一九年以来,她才仿佛从大梦初醒似的,又从事于版画了,有名的是这一年的纪念里勃克内希(Liebkne-cht)〔9〕的木刻和石刻,零二至零三年〔10〕的木刻连续画《战争》,后来又有三幅《无产者》,也是木刻连续画。一九二七年为她的六十岁纪念,霍普德曼那时还是一个战斗的作家〔11〕,给她书简道:“你的无声的描线,侵人心髓,如一种惨苦的呼声:希腊和罗马时候都没有听到过的呼声。”法国罗曼·罗兰(Ro-mainRolland)〔12〕则说:“凯绥·珂勒惠支的作品是现代德国的最伟大的诗歌,它照出穷人与平民的困苦和悲痛。这有丈夫气概的妇人,用了阴郁和纤禣E的同情,罢庑┦赵谒?难壑校??拇*母的腕里了。这是做了牺牲的人民的沉默的声音。”然而她在现在,却不能教授,不能作画,只能真的沉默的和她的儿子住在柏林了;她的儿子像那父亲一样,也是一个医生。 在女性艺术家之中,震动了艺术界的,现代几乎无出于凯绥·珂勒惠支之上——或者赞美,或者攻击,或者又对攻击给她以辩护。诚如亚斐那留斯(FerdinandAvenarius)〔13〕之所说:“新世纪的前几年,她第一次展览作品的时候,就为报章所喧传的了。从此以来,一个说,‘她是伟大的版画家’;人就过作无聊的不成话道:‘凯绥·珂勒惠支是属于只有一个男子的新派版画家里的’。别一个说:‘她是社会民主主义的宣传家’,第三个却道:‘她是悲观的困苦的画手’。而第四个又以为‘是一个宗教的艺术家’。要之:无论人们怎样地各以自己的感觉和思想来解释这艺术,怎样地从中只看见一种的意义——然而有一件事情是普遍的:人没有忘记她。谁一听到凯绥·珂勒惠支的名姓,就仿佛看见这艺术。这艺术是阴郁的,虽然都在坚决的动弹,集中于强韧的力量,这艺术是统一而单纯的——非常之逼人。” 但在我们中国,绍介的还不多,我只记得在已经停刊的《现代》和《译文》上,各曾刊印过她的一幅木刻,〔14〕原画自然更少看见;前四五年,上海曾经展览过她的几幅作品,但恐怕也不大有十分注意的人。她的本国所复制的作品,据我所见,以《凯绥·珂勒惠支画帖》(KaetheKollwitzMappe,HerausgegebenVonKunstwart,Kunstwart-Verlag,Muen-chen,1927)为最佳,但后一版便变了内容,忧郁的多于战斗的了。印刷未精,而幅数较多的,则有《凯绥·珂勒惠支作品集》(DasKaetheKollwitzWerk,CarlReisnerVerlag,Dresden,1930),只要一翻这集子,就知道她以深广的慈母之爱,为一切被侮辱和损害者悲哀,抗议,愤怒,斗争;所取的题材大抵是困苦,饥饿,流离,疾病,死亡,然而也有呼号,挣扎,联合和奋起。此后又出了一本新集(DasNeueKKollwitzWerk,1933),却更多明朗之作了。霍善斯坦因(#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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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江村风雪霁,晓望忽惊春。耕地人来早,营巢鹊语频。 带花移树小,插槿作篱新。何事胜无事,穷通任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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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巩
曾见当垆一个人,入时装束好腰身。 少年花蒂多芳思,只向诗中写取真。 醉袂几侵鱼子缬,飘缨长罥凤凰钗。 知君欲作闲情赋,应愿将身作锦鞋。 翠蝶密偎金叉首,青虫危泊玉钗梁。 愁生半额不开靥,只为多情团扇郎。 柳烟梅雪隐青楼,残日黄鹂语未休。 见说自能裁袙腹,不知谁更著帩头。 愁机懒织同心苣,闷绣先描连理枝。 多少风流词句里,愁中空咏早环诗。 燕支山色重能轻,南阳水泽斗分明。 不烦射雉先张翳,自有琴中威凤声。 半岁愁中镜似荷,牵环撩鬓却须磨。 花前不复抱瓶渴,月底还应琢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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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无垠兮水汤汤,怀佳期兮属三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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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河澄绿宇,御沟映朱宫。辰旂翻丽景,星盖曳雕虹。 学嚬齐柳嫩,妍笑发春丛。锦鳞文碧浪,绣羽绚青空。 眷念三阶静,遥想二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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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单于台】 边兵春尽回,独上单于台。 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 沙翻痕似浪,风急响疑雷。 欲向阴关度,阴关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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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蠙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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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七律】 和郭沫若同志(1961.11.17) 一从大地起风雷, 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 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 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 只缘妖雾又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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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1] 黑云翻墨未遮山,[2] 白雨跳珠乱入船。[3] 卷地风来忽吹散,[4] 望湖楼下水如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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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和气吹绿野,梅雨洒芳田。新流添旧涧,宿雾足朝烟。 雁湿行无次,花沾色更鲜。对此欣登岁,披襟弄五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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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娇莺恰恰啼,过水翻回去。欲共诉芳心,故绕池边树。 人去绮窗闲,弦断秦筝柱。百啭听新声,总是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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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冠卿
拟卜何山隐,高秋指岳阳。苇干云梦色,橘熟洞庭香。 疏雨残虹影,回云背鸟行。灵均如可问,一为哭清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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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五两青丝帝渥深,平时可敢叹英沈。侏儒自是长三尺, 澼纩都来直数金。寂寞死灰人丧偶,婆娑生意树交阴。 年来想见琼枝色,久梦蘧蘧到竹林。
一昨陪锡杖,卜邻南山幽。年侵腰脚衰,未便阴崖秋。 重冈北面起,竟日阳光留。茅屋买兼土,斯焉心所求。 近闻西枝西,有谷杉黍稠。亭午颇和暖,石田又足收。 当期塞雨干,宿昔齿疾瘳。裴回虎穴上,面势龙泓头。 柴荆具茶茗,径路通林丘。与子成二老,来往亦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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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借地结茅栋,横竹挂朝衣。秋园雨中绿,幽居尘事违。 阴井夕虫乱,高林霜果稀。子有白云意,构此想岩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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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十年学道苦劳神,赢得尊前一病身。天上故人皆自贵, 山中明月独相亲。客心淡泊偏宜静,吾道从容不厌贫。 几度临风一回首,笑看华发及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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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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