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金炉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奉帚平明金殿开,暂将团扇共裴回。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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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满城春色花如雪,极目烟光月似钩。 总是动人乡思处,更堪容易上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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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才过元夕。送宴赏未阑,欢娱无极。且莫收灯,仍休止酒,留取凤笙龙笛。金马玉堂学士,当此同开华席。最堪爱,是兰膏光在,金釭连壁。 难觅。交欢处,杯吸百川,雅量皆京力敌。老子衰迟,居然怀感,厚意怎生酬得。况已倦游客路,一志归安泉石。但屈指,愿诸贤衮绣,联飞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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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折无停波,三光如转烛。玄珠人不识,徒爱燕赵玉。祖龙已深惑,汉氏远徇欲。骊山与茂陵,相对秋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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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扎
怕年来年去,渐雅志、易华颠。叹梦里青藜,间边银信,望外朱_。十年竟成何事,虽万钟、于我曷加焉。海上潮生潮落,山头云去云还。 人生天地两仪间。只住百来年。今三纪虚过,七旬强半,四帙看看。当时只忧未见,恐如今、见得又徒然。夜静花间明露,晓凉竹外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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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共许贾生贤,迁谪还应是宿缘。仰德多时方会面, 拜兄何暇更论年。嵩山晴色来城里,洛水寒光出岸边。 清景早朝吟丽思,题诗应费益州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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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逍遥罾缴外,高鸟与潜鱼。阙下无朝籍,林间有诏书。 夜眠青玉洞,晓饭白云蔬。四海人空老,九华君独居。 此心谁复识,日与世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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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不饮盗泉水,热不息恶木阴。 恶木岂无枝?志士多苦心。 整驾肃时命,杖策将远寻。 饥食猛虎窟,寒栖野雀林。 日归功未建,时往岁载阴。 崇云临岸骇,鸣条随风吟。 静言幽谷底,长啸高山岑。 急弦无懦响,亮节难为音。 人生诚未易,曷云开此衿? 眷我耿介怀,俯仰愧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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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
齐朝太守不甘降,忠节当时动四方。 义士要教天下见,且留君住待袁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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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谁代子,虽有旧无双。欢酒言相送,愁弦意不降。 落花馥河道,垂杨拂水窗。海潮与春梦,朝夕广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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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洗荷花过雨,浴明月平湖,暮云楼观景模糊。兰舟棹举,溯凉波似泛银河去,对清风不放金杯住,上雕鞍谁记玉人扶?听新声乐府。无题尘蒙了镜台,粉淡了香腮,不提防今夜故人来。你将我左猜,小冤家怕不道心儿里爱,老妖精拘管的人来煞,村冯魁割舍得柱儿颏,远乡了秀才。人皆嫌命窘,谁不见钱亲?水晶环入面糊盆,才沾粘便滚。文章糊了盛钱囤,门庭改做迷魂阵,清廉贬入睡馄饨,胡芦提倒稳。陶朱公钓船,晋处上田园,潜居水陆脱尘缘,比别人虑远。贤愚参杂随时变,醉醒和哄迷歌宴,清浊混沌待残年,休呆波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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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久
老来生日,渐觉心情懒。卯酒带春酲,更昨来、东风已转。衰颜易改,不用看传神,欢意浅,酒肠慳,孤负深深劝。 浮云富贵,本自无心羡。金带便围腰,也应似、休文瘦减。君恩未报,何日赋归欤,三径乐,五湖游,趁取身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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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鉴
三年楚国巴城守,一去扬州扬子津。青帐联延喧驿步, 白头俯伛到江滨。巫山暮色常含雨,峡水秋来不恐人。 惟有九歌词数首,里中留与赛蛮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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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舟行入剡】 鸣棹下东阳,回舟入剡乡。 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 地气秋仍湿,江风晚渐凉。 山梅犹作雨,溪橘未知霜。 谢客文逾盛,林公未可忘。 多惭越中好,流恨阅时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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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丙申年,数在五楼前。但看八九月,胡虏乱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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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别君须臾间,历日两度新。念彼白日长,复值人事并。 未改当时居,心事如野云。朝朝恣行坐,百事都不闻。 奈何道未尽,出山最艰辛。奔走衢路间,四枝不属身。 名在进士场,笔毫争等伦。我性本朴直,词理安得文。 纵然自称心,又不合众人。以此名字低,不如风中尘。 昨逢卖药客,云是居山邻。说君忆我心,憔悴其形神。 昔是同枝鸟,今作万里分。万里亦未遥,喧静终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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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雪敲窗风D466D466。坐见广庭飞缟白。长安道上正骑驴,蔡州城里谁坚壁。表表风尘物。瑶林琼宇三豪客。对分毫、连珠唱玉,竞把诗笺掷。 草草杯盘还促席。痛饮狂歌话胸臆。前村昨夜访梅花,东邻休更夸容色。清欢那易得。明朝乌辔升南极。带随车、黄垆咫尺,莫作山河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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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也还是我在厦门的时候,柏生〔2〕从广州来,告诉我说,爱而〔3〕君也在那里了。大概是来寻求新的生命的罢,曾经写了一封长信给K委员〔4〕,说明自己的过去和将来的志望。 “你知道有一个叫爱而的么?他写了一封长信给我,我没有看完。其实,这种文学家的样子,写长信,就是反革命的!”有一天,K委员对柏生说。 又有一天,柏生又告诉了爱而,爱而跳起来道:“怎么?……怎么说我是反革命的呢?!” 厦门还正是和暖的深秋,野石榴开在山中,黄的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开在楼下。我在用花刚石墙包围着的楼屋里听到这小小的故事,K委员的眉头打结的正经的脸,爱而的活泼中带着沉闷的年青的脸,便一齐在眼前出现,又仿佛如见当K委员的眉头打结的面前,爱而跳了起来,——我不禁从窗隙间望着远天失笑了。 但同时也记起了苏俄曾经有名的诗人,《十二个》的作者勃洛克〔5〕的话来:“共产党不妨碍做诗,但于觉得自己是大作家的事却有妨碍。大作家者,是感觉自己一切创作的核心,在自己里面保持着规律的。” 共产党和诗,革命和长信,真有这样地不相容么?我想。 以上是那时的我想。这时我又想,在这里有插入几句声明的必要: 我不过说是变革和文艺之不相容,并非在暗示那时的广州政府是共产政府或委员是共产党。这些事我一点不知道。只有若干已经“正法”的人们,至今不听见有人鸣冤或冤鬼诉苦,想来一定是真的共产党罢。至于有一些,则一时虽然从一方面得了这样的谥号,但后来两方相见,杯酒言欢,就明白先前都是误解,其实是本来可以合作的。 必要已毕,于是放心回到本题。却说爱而君不久也给了我一封信,通知我已经有了工作了。信不甚长,大约还有被冤为“反革命”的余痛罢。但又发出牢骚来:一,给他坐在饭锅旁边,无聊得很;二,有一回正在按风琴,一个漠不相识的女郎来送给他一包点心,就弄得他神经过敏,以为北方女子太死板而南方女子太活泼,不禁“感慨系之矣”〔6〕了。 关于第一点,我在秋蚊围攻中所写的回信中置之不答。夫面前无饭锅而觉得无聊,觉得苦痛,人之常情也,现在已见饭锅,还要无聊,则明明是发了革命热。老实说,远地方在革命,不相识的人们在革命,我是的确有点高兴听的,然而——没有法子,索性老实说罢,——如果我的身边革起命来,或者我所熟识的人去革命,我就没有这么高兴听。有人说我应该拚命去革命,我自然不敢不以为然,但如叫我静静地坐下,调给我一杯罐头牛奶喝,我往往更感激。但是,倘说,你就死心塌地地从饭锅里装饭吃罢,那是不像样的;然而叫他离开饭锅去拚命,却又说不出口,因为爱而是我的极熟的熟人。于是只好袭用仙传的古法,装聋作哑,置之不问不闻之列。只对于第二点加以猛烈的教诫,大致是说他“死板”和“活泼”既然都不赞成,即等于主张女性应该不死不活,那是万分不对的。 约略一个多月之后,我抱着和爱而一类的梦,到了广州,在饭锅旁边坐下时,他早已不在那里了,也许竟并没有接到我的信。 我住的是中山大学中最中央而最高的处所,通称“大钟楼”。一月之后,听得一个戴瓜皮小帽的秘书说,才知道这是最优待的住所,非“主任”之流是不准住的。但后来我一搬出,又听说就给一位办事员住进去了,莫明其妙。不过当我住在那里的时候,总还是非主任之流即不准住的地方,所以直到知道办事员搬进去了的那一天为止,我总是常常又感激,又惭愧。 然而这优待室却并非容易居住的所在,至少的缺点,是不很能够睡觉的。一到夜间,便有十多匹——也许二十来匹罢,我不能知道确数——老鼠出现,驰骋文坛,什么都不管。只要可吃的,它就吃,并且能开盒子盖,广州中山大学里非主任之流即不准住的楼上的老鼠,仿佛也特别聪明似的,我在别地方未曾遇到过。到清晨呢,就有“工友”们大声唱歌,——我所不懂的歌。 白天来访的本省的青年,却大抵怀着非常的好意的。有几个热心于改革的,还希望我对于广州的缺点加以激烈的攻击。这热诚很使我感动,但我终于说是还未熟悉本地的情形,而且已经革命,觉得无甚可以攻击之处,轻轻地推却了。那当然要使他们很失望的。过了几天,尸一〔7〕君就在《新时代》上说: “……我们中几个很不以他这句话为然,我们以为我们还有许多可骂的地方,我们正想骂骂自己,难道鲁迅先生竟看不出我们的缺点么?……” 其实呢,我的话一半是真的。我何尝不想了解广州,批评广州呢,无奈慨自被供在大钟楼上以来,工友以我为教授,学生以我为先生,广州人以我为“外江佬”,孤孑特立,无从考查。而最大的阻碍则是言语。直到我离开广州的时候止,我所知道的言语,除一二三四……等数目外,只有一句凡有“外江佬”几乎无不因为特别而记住的Hanbaran(统统)和一句凡有学习异地言语者几乎无不最容易学得而记住的骂人话Tiu-na-ma而已。 这两句有时也有用。那是我已经搬#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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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雁足无书古塞幽。一程烟草一程愁。帽檐尘重风吹野,帐角香销月满楼。 情思乱,梦魂浮。缃裙多忆敝貂裘。官河水静阑干暖,徙倚斜阳怨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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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祖
觉闻繁露坠,开户临西园。 寒月上东岭,泠泠疏竹根。 石泉远逾响,山鸟时一喧。 倚楹遂至旦,寂寞将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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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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