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绂遗尘境,青山谒梵筵。金绳开觉路,宝筏度迷川。 岭树攒飞栱,岩花覆谷泉。塔形标海月,楼势出江烟。 香气三天下,钟声万壑连。荷秋珠已满,松密盖初圆。 鸟聚疑闻法,龙参若护禅。愧非流水韵,叨入伯牙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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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阴沈天气连翩醉,摘索花枝料峭寒。 拥鼻绕廊吟看雨,不知遗却竹皮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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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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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飘飘仙袂缕黄金。相对弄清音。几度教人误听,当窗绿暗红深。 一声梦破,槐阴转午,别院深沈。试问绿杨南陌,何如紫椹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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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穷达付天命,生死见交情。人今老矣,□□狗苟与蝇营。赢得一头霜雪。闲却五湖风月。鸥鸟负前盟。颜厚已如甲,太息误平生。 相箕山,怀颍水,挹馀清。只今归去,沧浪深处濯吾缨。笑抚山中泉石。细说人间荆棘。有道苦难行。好补青萝屋,且占白云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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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昼短】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食熊则肥,食蛙则瘦。 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 吾将斩龙足,嚼龙肉, 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 何为服黄金,吞白玉?[1] 谁似任公子,云中骑碧驴?[2] 刘彻茂陵多滞骨,嬴政梓棺费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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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汉制荣车服,周诗美肃雍。礼尊同姓主,恩锡大名封。 外馆留图史,阴堂闭德容。睿词悲薤露,千古仰芳踪。 秦楼晓月残,卤簿列材官。红绶兰桂歇,粉田风露寒。 凝笳悲驷马,清镜掩孤鸾。愍册徽音在,都人雪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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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孤高绣衣人,潇洒青霞赏。 平生多感激,忠义非外奖。祸连积怨生,事及徂川往。 楚邦有壮士,鄢郢翻扫荡。申包哭秦庭,泣血将安仰。 鞭尸辱已及,堂上罗宿莽。颇似今之人,蟊贼陷忠谠。 渺然一水隔,何由税归鞅。日夕听猿怨,怀贤盈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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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海无边银浪卷。画戟朱楼,缥缈云间见。当日使君曾拥传。海霞光里时开宴。 翠斝红鳞吹酒面。莫谓今朝,人在天涯远。彩凤衔书应不晚。愿公难老身长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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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于闺阁熟吹笙,太白真仙自有情。 他日丹霄骖白凤,何愁子晋不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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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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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秋压更长,看见姮娥瘦如束。正古花摇落,寒蛩满地,参梅吹老,玉龙横竹。霜被芙蓉宿。红绵透,尚欺暗烛。年年记、一种凄凉。绣幌金圆挂香玉。 顽老情怀,都无欢事,良宵爱幽独。叹画图难仿,橘村砧思,笠蓑有约,莼洲渔屋。心景凭谁语,商弦重、袖寒转轴。疏篱下、试觅重阳,醉擘青露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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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倚阑干立尽,看东风、吹度柳绵飞。怕杜鹃啼杀,江南雁杳,游子何之。梦断扬州芍药,落尽簇红丝。歌吹今何在,一曲沾衣。 往事不堪重省,记柳边深巷,花外幽墀。把菱花独照,脂粉总慵施,怅春归、留春未住,奈春归、不管玉颜衰。伤心事,都将分付,榆砌苔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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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梦桂
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身闲不睹中兴盛,羞逐乡人赛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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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爱君修政若修身,鳏寡来归乳雉驯。堂上五弦销暇日, 邑中千室有阳春。谓乘凫舄朝天子,却愧猪肝累主人。 辞后读君怀县作,定知三岁字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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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怀剩不安,促榜犯风澜。落宿含楼近,浮月带江寒。 喜逐行前至,忧从望里宽。今夜南枝鹊,应无绕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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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王
春桥南望水溶溶,一桁晴山倒碧峰。秦苑落花零露湿, 灞陵新酒拨醅浓。青龙夭矫盘双阙,丹凤褵褷隔九重。 万古行人离别地,不堪吟罢夕阳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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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不负人间累,栖身任所从。灰心闻密行,菜色见羸容。 幻世方同悟,深居愿继踪。孤云与禅诵,到后在何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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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部中留一色,听风听水作霓裳。 散声未足重来授,直到床前见上皇。 中管五弦初半曲,遥教合上隔帘听。 一声声向天头落,效得仙人夜唱经。 自直梨园得出稀,更番上曲不教归。 一时跪拜霓裳彻,立地阶前赐紫衣。 旋翻新谱声初足,除却梨园未教人。 宣与书家分手写,中官走马赐功臣。 伴教霓裳有贵妃,从初直到曲成时。 日长耳里闻声熟,拍数分毫错总知。 弦索摐摐隔彩云,五更初发一山闻。 武皇自送西王母,新换霓裳月色裙。 敕赐宫人澡浴回,遥看美女院门开。 一山星月霓裳动,好字先从殿里来。 传呼法部按霓裳,新得承恩别作行。 应是贵妃楼上看,内人舁下彩罗箱。 朝元阁上山风起,夜听霓裳玉露寒。 宫女月中更替立,黄金梯滑并行难。 知向华清年月满,山头山底种长生。 去时留下霓裳曲,总是离宫别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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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一有所感,倘不立刻写出,就忘却,因为会习惯。幼小时候,洋纸一到手,便觉得羊臊气扑鼻,现在却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了。初看见血,心里是不舒服的,不过久住在杀人的名胜之区,则即使见了挂着的头颅,也不怎么诧异。这就是因为能够习惯的缘故。由此看来,人们——至少,是我一般的人们,要从自由人变成奴隶,怕也未必怎么烦难罢。无论什么,都会惯起来的。 中国是变化繁多的地方,但令人并不觉得怎样变化。变化太多,反而很快的忘却了。倘要记得这么多的变化,实在也非有超人的记忆力就办不到。 但是,关于一年中的所感,虽然淡漠,却还能够记得一些的。不知怎的,好像无论什么,都成了潜行活动,秘密活动了。 至今为止,所听到的是革命者因为受着压迫,所以用着潜行,或者秘密的活动,但到一九三三年,却觉得统治者也在这么办的了。譬如罢,阔佬甲到阔佬乙所在的地方来,一般的人们,总以为是来商量政治的,然而报纸上却道并不为此,只因为要游名胜,或是到温泉里洗澡;外国的外交官来到了,它告诉读者的是也并非有什么外交问题,不过来看看某大名人的贵恙。〔2〕但是,到底又总好像并不然。 用笔的人更能感到的,是所谓文坛上的事。有钱的人,给绑匪架去了,作为抵押品,上海原是常有的,但近来却连作家也往往不知所往。有些人说,那是给政府那面捉去了,然而好像政府那面的人们,却道并不是。然而又好像实在也还是在属于政府的什么机关里的样子。犯禁的书籍杂志的目录,是没有的,然而邮寄之后,也往往不知所往。假如是列宁的著作罢,那自然不足为奇,但《国木田独步集》〔3〕有时也不行,还有,是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4〕。不过,卖着也许犯忌的东西的书店,却还是有的,虽然还有,而有时又会从不知什么地方飞来一柄铁锤,将窗上的大玻璃打破,损失是二百元以上。打破两块的书店也有,这回是合计五百元正了。有时也撒些传单,署名总不外乎什么什么团之类。〔5〕平安的刊物上,是登着莫索里尼〔6〕或希特拉的传记,恭维着,还说是要救中国,必须这样的英雄,然而一到中国的莫索里尼或希特拉是谁呢这一个紧要结论,却总是客气着不明说。这是秘密,要读者自己悟出,各人自负责任的罢。对于论敌,当和苏俄绝交时,就说他得着卢布,抗日的时候,则说是在将中国的秘密向日本卖钱。〔7〕但是,用了笔墨来告发这卖国事件的人物,却又用的是化名,好像万一发生效力,敌人因此被杀了,他也不很高兴负这责任似的。 革命者因为受压迫,所以钻到地里去,现在是压迫者和他的爪牙,也躲进暗地里去了。这是因为虽在军刀的保护之下,胡说八道,其实却毫无自信的缘故;而且连对于军刀的力量,也在怀着疑。一面胡说八道,一面想着将来的变化,就越加缩进暗地里去,准备着情势一变,就另换一副面孔,另拿一张旗子,从新来一回。而拿着军刀的伟人存在外国银行里的钱,也使他们的自信力更加动摇的。这是为不远的将来计。为了辽远的将来,则在愿意在历史上留下一个芳名。中国和印度不同,是看重历史的。但是,并不怎么相信,总以为只要用一种什么好手段,就可以使人写得体体面面。然而对于自己以外的读者,那自然要他们相信的。 我们从幼小以来,就受着对于意外的事情,变化非常的事情,绝不惊奇的教育。那教科书是《西游记》〔8〕,全部充满着妖怪的变化。例如牛魔王呀,孙悟空呀……就是。据作者所指示,是也有邪正之分的,但总而言之,两面都是妖怪,所以在我们人类,大可以不必怎样关心。然而,假使这不是书本上的事,而自己也身历其境,这可颇有点为难了。以为是洗澡的美人罢,却是蜘蛛精;以为是寺庙的大门罢,却是猴子的嘴,这教人怎么过。早就受了《西游记》教育,吓得气绝是大约不至于的,但总之,无论对于什么,就都不免要怀疑了。 外交家是多疑的,我却觉得中国人大抵都多疑。如果跑到乡下去,向农民问路径,问他的姓名,问收成,他总不大肯说老实话。将对手当蜘蛛精看是未必的,但好像他总在以为会给他什么祸祟。这种情形,很使正人君子们愤慨,就给了他们一个徽号,叫作“愚民”。但在事实上,带给他们祸祟的时候却也并非全没有。因了一整年的经验,我也就比农民更加多疑起来,看见显着正人君子模样的人物,竟会觉得他也许正是蜘蛛精了。然而,这也就会习惯的罢。 愚民的发生,是愚民政策的结果,秦始皇已经死了二千多年,看看历史,是没有再用这种政策的了,然而,那效果的遗留,却久远得多么骇人呵! 十二月五日。 〔1〕本篇系用日文写作,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一日日本大阪《朝日新闻》。译文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文学新地》创刊号,题为《一九三三年上海所感》,署名石介译。 〔2〕如一九三三年三月三十一日,曾任日本驻华公使、外务大臣的芳泽谦吉来华活动,对外宣称是“私人行动”,“纯系漫游性质”,“分访昔人旧好”,“并无含有外交及政治等使命”。 〔3〕《国木田#p#副标题#e#上海租车www.5lca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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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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