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无羁束,云山恣意过。一身随远岫,孤棹任轻波。 世事关心少,渔家寄宿多。芦花泊舟处,江月奈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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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祐
高高琅琊台,台下生菌簵。照车十二乘,光彩不足谕。 既当少微星,复隐高山雾。金丘华阳下,仙伯养晦处。 茅茨对三峰,梧桐开一路。神溪绕皋陆,樵牧自成趣。 时登青冥游,若从天江度。墟里献薇蕨,群公致衣缕。 深沉复清净,偃仰视太素。猛兽识宾仆,赪霞知早暮。 峨峨云龙开,忽有方伯遇。达人无不可,壮志且驰骛。 融泄长鸡鸣,縯纷大鹏翥。赤墀高崱屴,一见如三顾。 礼服正邦祀,刑冠肃王度。三辰明昭代,光启玄元祚。 章台收杞梓,太液满鹓鹭。丰泽耀纯仁,八方晏黔庶。 沉沉阊阖起,殷殷蓬莱曙。旌戟俨成行,鸡人传发煦。 翔翼一如鹗,百辟莫不惧。清庙奉烝尝,灵山扈銮辂。 天街时蹴踘,直指宴梐枑。四月纯阳初,雷雨始奋豫, 逆星孛皇极,鈇锧静天步。酆镐舒曜灵,干戈藏武库。 析ds增广运,直道有好恶。回迹清宪台,传骑东南去。 列城异畴昔,近饯寡徒御。缠绵西关道,婉娈新丰树。 伊洛不敢息,淮河任沿溯。乡亭茱萸津,先后非疏附。 炎时方怵惕,有若践霜露。惆怅长岑长,寂寞梁王傅。 纷吾家延州,结友在童孺。岑阳沐天德,邦邑持民务。 踯躅望朝阴,如何复沦误。牙旷三千里,击辕非所慕。 秋涛联沧溟,舟楫凑北固。江汜日绵眇,朝夕空寐寤。 中洞松栝新,东皋阡陌故。馀辉方焜耀,可以欢邑聚。 南华在濠上,谁辩魏王瓠。登陟芙蓉楼,为我时一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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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街北槐花傍马垂,病身相送出门迟。 与君别后秋风夜,作得新诗说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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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夫子大名下,家无钟石储。惜哉湖海上,曾校蓬莱书。 外物非本意,此生空澹如。所思但乘兴,远适唯单车。 高道时坎坷,故交愿吹嘘。徒言青琐闼,不爱承明庐。 百里人户满,片言争讼疏。手持莲花经,目送飞鸟馀。 晚景南路别,炎云中伏初。此行傥不遂,归食芦洲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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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园中梨花唯开一枝】 栏外见春迟,朝来雪一枝。 不知初发处,误道已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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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
其一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之子在万里,江湖迥且深。方舟安可极,离思故难任。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翘思慕远人,愿欲托遗音。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 其二转蓬离本根,飘摇随长风。何意回飚举,吹我入云中。高高上无极,天路安可穷?类此游客子,捐躯远从戎。毛褐不掩形,薇藿常不充。去去莫复道,沉忧令人老。 其三西北有织妇,绮缟何缤纷。明晨秉机杼,日昃不成文。太息经长夜,悲啸入青云。妾身守空闺,良人行从军。自期三年归,今已历九春。飞鸟绕树翔,嗷嗷鸣索群。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其四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朝游江北岸,夕宿潇湘沚。时俗薄朱颜,谁为发皓齿?俯仰岁将暮,荣耀难久恃。 其五仆夫早严驾,吾行将远游。远游欲何之?吴国为我仇。将骋万里途,东路安足由?江介多悲风,淮泗驰急流。愿欲一轻济,惜哉无方舟。闲居非吾志,甘心赴国忧。 其六飞观百余尺,临牖御棂轩。远望周千里,朝夕见平原。烈士多悲心,小人偷自闲。国仇亮不塞,甘心思丧元。抚剑西南望,思欲赴太山。弦急悲声发,聆我慷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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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
我有万古宅,嵩阳玉女峰。 长留一片月,挂在东溪松。 尔去掇仙草,菖蒲花紫茸。 岁晚或相访,青天骑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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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 弃尔幼志。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 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 咸加尔服。兄弟具在。 以成厥德。黄耇无疆。 受天之庆。甘醴惟厚。 嘉荐令芳。拜受祭之。 以定尔祥。承天之休。 寿考不忘。旨酒既清。 嘉荐禀时。始加元服。 兄弟具来。孝友时格。 永乃保之。旨酒既清。 嘉荐伊脯。乃申尔服。 礼仪有序。祭此嘉爵。 承天之祜。旨酒令芳。 笾豆有楚。咸加尔服。 肴升折沮。承天之庆。 受福无疆。礼仪既备。 令月吉日。昭告尔字。 爰字孔嘉。髦士攸宜。 宜之于假。永受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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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万里盘根植,千秋布叶繁。既荣潘子赋,方重陆生言。 玉花含霜动,金衣逐吹翻。愿辞湘水曲,长茂上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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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秋声咽塞笳,边气肃霜华。九日登高处,群山入望赊。苍蒹仍碧水,绿酒对黄花。鸿鹄归何处,长天空落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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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鲁迅先生: 在《新闻报》〔2〕的《学海》栏内,读到你底一篇《文学和政治的歧途》的讲演,解释文学者和政治者之背离不合,其原因在政治者以得到目前的安宁为满足,这满足,在感觉锐敏的文学者看去,一样是胡涂不彻底,表示失望,终于遭政治家之忌,潦倒一生,站不住脚。我觉得这是世界各国成为定例的事实。最近又在《语丝》上读到《民众主义和天才》〔3〕和你底《“醉眼”中的朦胧》两篇文字,确实提醒了此刻现在做着似是而非的平凡主义和革命文学的迷梦的人们之朦胧不少,至少在我是这样。 我相信文艺思潮无论变到怎样,而艺术本身有无限的价值等级存在,这是不得否认的。这是说,文艺之流,从最初的什么主义到现在的什么主义,所写着的内容,如何不同,而要有精刻熟练的才技,造成一篇优美无媲的文艺作品,终是一样。一条长江,上流和下流所呈现的形相,虽然不同,而长江还是一条长江。我们看它那下流的广大深缓,足以灌田亩,驶巨舶,便忘记了给它形成这广大深缓的来源,已觉糊涂到透顶。若再断章取义,说:此刻现在,我们所要的是长江的下流,因为可以利用,增加我们的财富,上流的长江可以不要,有着简直无用。这是完全以经济价值去评断长江本身整个的价值了。这种评断,出于着眼在经济价值的商人之口,不足为怪;出于着眼在艺术价值的文艺家之口,未免昏乱至于无可救药了。因为拿艺术价值去评断长江之上流,未始没有意义,或竟比之下流较为自然奇伟,也未可知。 真与美是构成一件成功的艺术品的两大要素。而构成这真与美至于最高等级,便是造成一件艺术品,使它含有最高级的艺术价值,那便非赖最高级的天才不可了。如果这个论断可以否认,那末我们为什么称颂荷马,但丁,沙士比亚和歌德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和他们同等的文艺作品呢,我们也有观察现象的眼,有运用文思的脑,有握管伸纸的手? 在现在,离开人生说艺术,固然有躲在象牙塔里忘记时代之嫌;而离开艺术说人生,那便是政治家和社会运动家的本相,他们无须谈艺术了。由此说,热心革命的人,尽可投入革命的群众里去,冲锋也好,做后方的工作也好,何必拿文艺作那既稳当又革命的勾当? 我觉得许多提倡革命文学的所谓革命文艺家,也许是把表现人生这句话误解了。他们也许以为十九世纪以来的文艺,所表现的都是现实的人生,在那里面,含有显著的时代精神。文艺家自惊醒了所谓“象牙之塔”的梦以后,都应该跟着时代环境奔走;离开时代而创造文艺,便是独善主义或贵族主义的文艺了。他们看到易卜生之伟大,看到陀斯妥以夫斯基的深刻,尤其看到俄国革命时期内的作家叶遂宁和戈理基们的热切动人;便以为现在此后的文艺家都须拿当时的生活现象来诅咒,刻划,予社会以改造革命的机会,使文艺变为民众的和革命的文艺。生在所谓“世纪末”的现代社会里面的人,除非是神经麻木了的,未始不会感到苦闷和悲哀。文艺家终比一般人感觉锐敏一点。摆在他们眼前的既是这么一个社会,蕴在他们心中的当有怎么一种情绪呢!他们有表现或刻划的才技,他们便要如实地写了出来,便无意地成为这时代的社会的呼声了。然而他们还是忠于自己,忠于自己的艺术,忠于自己的情知。易卜生被称颂为改革社会的先驱,陀思妥以夫斯基被称为人道主义的极致者,还须赖他们自己特有的精妙的才技,经几个真知灼见的批评者为之阐扬而后可。然而,真能懂得他们的艺术的,究竟还是少数。至于叶遂宁是碰死在自己的希望碑上不必说了,戈理基呢,听人说,已有点灰色了。这且不说。便是以艺术本身而论,他何常不崇尚真切精到的才技?我曾看到他的一首讥笑那不切实的诗人的诗。况且我们以艺术价值去衡量他的作品,是否他已是了不得的作家了,究竟还是疑问呵。 实在说,文艺家是不会抛弃社会的,他们是站在民众里面的。有一位否认有条件的文艺批评者,对于泰奴(Taine)〔4〕的时间条件,认为不确,其理由是:文艺家是看前五十年。我想,看前五十年的文艺家,还是站在那时候,以那时候的生活环境做地盘而出发,所以他毕竟是那时候的民众之一员,而能在朦胧平安中看出残缺和破败。他们便以熟练的才技,写出这种残缺和破败,于艺术上达到高级的价值为止,在他们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在创造时,他们也许只顾到艺术的精细微妙,并没想到如何激动民众,予民众以强烈的刺激,使他们血脉愤张,而从事于革命。 我们如果承认艺术有独立的无限的价值,艺术家有完成艺术本身最终目的之必要,那末我们便不能而且不应该撇开艺术价值去指摘艺术家的态度,这和拿艺术家的现实行为去评断他的艺术作品者一样可笑。波特来耳的诗并不因他的狂放而稍减其价值。浅薄者许要咒他为人群的蛇蝎,却不知道他底厌弃人生,正是他的渴慕人生之反一面的表白。我们平常讥刺一个人,还须观察到他的深处,否则便见得浮薄可鄙。至于拿了自己的似是而非的标准,既没有看到他的深处,又抛弃了衡量艺术价值的尺度,便无的放矢地攻刺一个忠于艺术的人,真的糊涂呢还是别有用意!这不过使我们觉到此#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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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惟清惟肃,靡闻靡见。举备九成,俯终三献。 庆彰曼寿,胙彻嘉荐。瘗玉埋牲,礼神斯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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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瑶池,多是见、桃红满地。君试问、江海清绝,因何抛弃。仙境常如二三月,此花不受春风醉。被贩儿、俚妇折来看,添憔悴。 泛雪艇,摇冰枻。溪馆静,村扉闭。须祁寒彻骨,清香透鼻。孤竹赤松真我友,姚黄魏紫非吾契。笑方壶、日日绕南枝,犹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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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莘
劝君缓上车,乡里有吾庐。未得同归去,空令相见疏。 山晴栖鹤起,天晓落潮初。此庆将谁比,献亲冬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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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采桑子】 酒阑睡觉天香暖, 绣户慵开。 香印成灰, 独背寒屏理旧眉。 朦胧却向灯前卧, 窗月徘徊。 晓梦初回, 一夜东风绽早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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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延巳
投金濑畔敢安居?覆楚亡吴数上书。手把蜀镂思往事,九原归去愧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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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伟业
湖海元龙,逸气飘然,可百尺楼。受文光万丈,星辰绚彩,爽襟一掬,风露澄秋。衔字冰清,班心玉立,海内而今第一流。翻书子,紫薇花浸月,夜揽词头。 著身已是瀛洲。问更有长生别药不。是生来已带,神仙道骨,毫端自有,富贵封侯。拜赐黄封,承恩青琐,见说香名又覆瓯。从今去,了福公事业,从赤松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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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辈传佳句,高流爱美名。青春事贺监,黄卷问张生。 暮雪重裘醉,寒山匹马行。此回将诣阙,几日谏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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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南京通讯:首都玄武门外玄武湖。素负历史盛名。自市政府改建五洲公园。加以人工修理后。该处湖光山色。更觉幽雅宜人。风景出自天然。值此春夏阳和。千红万紫。游人如织。有游艺家秦庆森君。为增游人兴趣起见。不惜巨资。特举办五洲动物园。于去冬托友由南洋群岛及云桂等处各地购办奇异动物甚夥。益增该园风光不少。兹将动物中之特别者分志于次。计三种怪人。(一)小头。姓徐。绰号徐小头。海州产。身长三尺。头小如拳。问其年已卅六岁矣。(二)大头汉。姓唐。绰号大头。又名来发。浙之绍兴产。头大如巴斗。状似寿星。其实年方十二岁。(三)半截美人。年二十四岁。扬州产。面发如平常美妇无异。惟无腿。仅有肉足趾两个。此所以称为半截美人。(中头剪自五月十四日《大美晚报》)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六月十六日《论语》半月刊第四十三期“古香斋”栏,在《玄武湖怪人》一文之后。这原是鲁迅一九三四年五月十六日将《玄武湖怪人》剪寄《论语》时附致该刊编者陶亢德的信。陶征得鲁迅同意后,将此信中主要部分作为按语与剪报一同刊出。 〔2〕中头鲁迅在一九三四年五月十八日致陶亢德信中说:“以敝‘指谬’拖为‘古香斋’尾巴,自无不可,但署名希改为‘中头’,倘嫌太俳,则‘准’亦可。《论语》虽先生所编,但究属盛家赘婿商品,故殊不愿与之太有瓜葛也。”按盛家赘婿,指《论语》社成员、大买办盛宣怀的孙女婿邵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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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叶半千数,天钟许国臣。鹏霄开羽翼,凤阙演丝纶。 顾问当清夜,从容向紫宸。立言成雅诰,正意叙彝伦。 朴素偕前哲,馨香越搢绅。褒辞光万代,优旨重千钧。 公退谁堪接,清闲道是邻。世间身属幻,物外意通津。 吊往兼春梦,文高赋复新。琴弹三峡水,屏画十洲春。 庭冷铺苔色,池寒浸月轮。竹风来枕簟,药气上衣巾。 茶谱传溪叟,棋经受羽人。清虚虽得趣,献替不妨陈。 杞梓呈才后,神仙入侍频。孤寒皆有赖,中外亦同忻。 有士曾多难,无门得望尘。忙忙罹险阻,往往耗精神。 寻果巢枝愿,终全负米身。遭逢敦孝治,蹇塞值通津。 最庆清朝禄,还沾白发亲。甘柔心既遂,虚薄报何因。 远宦联绵历,卑栖夙夜勤。良时空爱惜,末路每悲辛。 骨立驹犹病,颜凋女尚贫。而今谐顾遇,尺蠖愿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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