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蓬壶灿烂灯,与郎携手至端门。贪看鹤阵笙歌举,不觉鸳鸯失却群。天渐晓,感皇恩。传宣赐酒饮杯巡。归家恐被翁姑责,窃取金杯作照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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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所谓“大内档案”〔2〕这东西,在清朝的内阁里积存了三百多年,在孔庙里塞了十多年,谁也一声不响。自从历史博物馆将这残余卖给纸铺子,纸铺子转卖给罗振玉〔3〕,罗振玉转卖给日本人,于是乎大有号咷之声,仿佛国宝已失,国脉随之似的。前几年,我也曾见过几个人的议论,所记得的一个是金梁,登在《东方杂志》〔4〕上;还有罗振玉和王国维〔5〕,随时发感慨。最近的是《北新半月刊》上的《论档案的售出》,蒋彝潜〔6〕先生做的。 我觉得他们的议论都不大确。金梁,本是杭州的驻防旗人,早先主张排汉的,民国以来,便算是遗老了,凡有民国所做的事,他自然都以为很可恶。罗振玉呢,也算是遗老,曾经立誓不见国门,而后来仆仆京津间,痛责后生不好古,而偏将古董卖给外国人的,只要看他的题跋,大抵有“广告”气扑鼻,便知道“于意云何”了。独有王国维已经在水里将遗老生活结束,是老实人;但他的感喟,却往往和罗振玉一鼻孔出气,虽然所出的气,有真假之分。所以他被弄成夹广告的Sandwich〔7〕,是常有的事,因为他老实到像火腿一般。蒋先生是例外,我看并非遗老,只因为sentimental〔8〕一点,所以受了罗振玉辈的骗了。你想,他要将这卖给日本人,肯说这不是宝贝的么? 那么,这不是好东西么?不好,怎么你也要买,我也要买呢?我想,这是谁也要发的质问。 答曰:唯唯,否否。这正如败落大户家里的一堆废纸,说好也行,说无用也行的。因为是废纸,所以无用;因为是败落大户家里的,所以也许夹些好东西。况且这所谓好与不好,也因人的看法而不同,我的寓所近旁的一个垃圾箱,里面都是住户所弃的无用的东西,但我看见早上总有几个背着竹篮的人,从那里面一片一片,一块一块,检了什么东西去了,还有用。更何况现在的时候,皇帝也还尊贵,只要在“大内”里放几天,或者带一个“宫”字,就容易使人另眼相看的,这真是说也不信,虽然在民国。 “大内档案”也者,据深通“国朝”〔9〕掌故的罗遗老说,是他的“国朝”时堆在内阁里的乱纸,大家主张焚弃,经他力争,这才保留下来的。但到他的“国朝”退位,民国元年我到北京的时候,它们已经被装为八千(?)麻袋,塞在孔庙之中的敬一亭里了,的确满满地埋满了大半亭子。其时孔庙里设了一个历史博物馆筹备处,处长是胡玉缙〔10〕先生。“筹备处”云者,即里面并无“历史博物”的意思。 我却在教育部,因此也就和麻袋们发生了一点关系,眼见它们的升沉隐显。可气可笑的事是有的,但多是小玩意;后来看见外面的议论说得天花乱坠起来,也颇想做几句记事,叙出我所目睹的情节。可是胆子小,因为牵涉着的阔人很有几个,没有敢动笔。这是我的“世故”,在中国做人,骂民族,骂国家,骂社会,骂团体,……都可以的,但不可涉及个人,有名有姓。广州的一种期刊上说我只打叭儿狗,不骂军阀。殊不知我正因为骂了叭儿狗,这才有逃出北京的运命。泛骂军阀,谁来管呢?军阀是不看杂志的,就靠叭儿狗嗅,候补叭儿狗吠。阿,说下去又不好了,赶快带住。 现在是寓在南方,大约不妨说几句了,这些事情,将来恐怕也未必另外有人说。但我对于有关面子的人物,仍然都不用真姓名,将罗马字来替代。既非欧化,也不是“隐恶扬善”,只不过“远害全身”。这也是我的“世故”,不要以为自己在南方,他们在北方,或者不知所在,就小觑他们。他们是突然会在你眼前阔起来的,真是神奇得很。这时候,恐怕就会死得连自己也莫明其妙了。所以要稳当,最好是不说。但我现在来“折衷”,既非不说,而不尽说,而代以罗马字,—— 如果这样还不妥,那么,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上帝安我魂灵! 却说这些麻袋们躺在敬一亭里,就很令历史博物馆筹备处长胡玉缙先生担忧,日夜提防工役们放火。为什么呢?这事谈起来可有些繁复了。弄些所谓“国学”的人大概都知道,胡先生原是南菁书院〔11〕的高材生,不但深研旧学,并且博识前朝掌故的。他知道清朝武英殿里藏过一副铜活字,后来太监们你也偷,我也偷,偷得“不亦乐乎”,待到王爷们似乎要来查考的时候,就放了一把火。自然,连武英殿也没有了,更何况铜活字的多少。而不幸敬一亭中的麻袋,也仿佛常常减少,工役们不是国学家,所以他将内容的宝贝倒在地上,单拿麻袋去卖钱。胡先生因此想到武英殿失火的故事,深怕麻袋缺得多了之后,敬一亭也照例烧起来;就到教育部去商议一个迁移,或整理,或销毁的办法。 专管这一类事情的是社会教育司,然而司长是夏曾佑〔12〕先生。弄些什么“国学”的人大概也都知道的,我们不必看他另外的论文,只要看他所编的两本《中国历史教科书》,就知道他看中国人有怎地清楚。他是知道中国的一切事万不可“办”的;即如档案罢,任其自然,烂掉,霉掉,蛀掉,偷掉,甚而至于烧掉,倒是天下太平;倘一加人为,一“办”,那就舆论沸腾,不可开交了。结果是办事的人成为众矢之的,谣言和谗谤,百口也分不清。所以他的主张是“这个东西万万动不得”。 这两位熟于掌故的“要办”和“不办”的老先生,从此都知道各人的意思,说说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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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仙仗离丹极,妖星照玉除。须为下殿走,不可好楼居。 暂屈汾阳驾,聊飞燕将书。依然七庙略,更与万方初。 生意甘衰白,天涯正寂寥。忽闻哀痛诏,又下圣明朝。 羽翼怀商老,文思忆帝尧。叨逢罪己日,沾洒望青霄。 汗马收宫阙,春城铲贼壕。赏应歌杕杜,归及荐樱桃。 杂虏横戈数,功臣甲第高。万方频送喜,无乃圣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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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风清月正圆,信是佳时节。不会长年来,处处愁风月。 心将熏麝焦,吟伴寒虫切。欲遽就床眠,解带翻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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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才子长沙暂左迁,能将意气慰当年。 至今犹有东山妓,长使歌诗被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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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士谔
别来音信千里。怅此情难寄。碧纱秋月,梧桐夜雨,几回无寐。 楼高目断,天遥云黯,只堪憔悴。念兰堂红烛,心长焰短,向人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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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飞盖追春春约伫。繁杏枝头红未雨。小楼翠幕不禁风,芳草路。无尘处。明月满庭人欲去。 一醉邻翁须记取。见说新妆桃叶女。明年却对此花时,留不住。花前语。总向似花人付与。
李弥逊
日日草重生,悠悠傍素城。诸侯逐兔白,夏满镜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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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闲在一郡,民安已三年。每怀贞士心,孙许犹差肩。 采异百代后,得之古人前。扪险路坱圠,临深闻潺湲。 上有千岁树,下飞百丈泉。清谷长雷雨,丹青凝霜烟。 遥将大壑近,暗与方壶连。白石颜色寒,老藤花叶鲜。 轩皇自兹去,乔木空依然。碧山东极海,明月高升天。 平野生竹柏,虽远地不偏。永愿酬国恩,自将布金田。 穆穆早朝人,英英丹陛贤。谁思沧洲意,方欲涉巨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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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上人分明见,玉兔潭底没。上人光惨貌,古来恨峭发。 涕辞孔颜庙,笑访禅寂室。步随青山影,坐学白塔骨。 解听无弄琴,不礼有身佛。欲问师何之,忽与我相别。 率赋赠远言,言惭非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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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啼鸟】 我遭谗口身落此,每闻巧言宜可憎。 春到山城苦寂寞,把盏常恨无娉婷。 花开鸟语辄自醉,醉与花鸟为交朋。 花能嫣然顾我笑,鸟劝我饮非无情。 身闲酒美惜光景,惟恐鸟散花飘零。 可笑灵均楚泽畔,离骚憔悴愁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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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柳絮飞来别洛阳,梅花落后到三湘。 世情已逐浮云散,离恨空随江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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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陆无休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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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疾病日,此地少寻君。古迹春犹在,遥泉夜尽闻。 片时三处雨,九叠几重云。到者皆忘寐,神精与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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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才子襟期本上清,陆云家鹤伴闲情。犹怜反顾五六里, 何意忽归十二城。露滴谁闻高叶坠,月沉休藉半阶明。 人间华表堪留语,剩向秋风寄一声。 道林曾放雪翎飞,应悔庭除闭羽衣。 料得王恭披鹤氅,倚吟犹待月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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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泊雨晴云湿。游龙翦岸涪江碧。气候尔和平。满家浑是春。 公堂虽有酒。不敌公真有。寿宿对魁星。颊红衫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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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争走九衢尘,总是浮生不了身。 惟有水田衣下客,大家忙处作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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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到樊川访旧游,夕阳衰草杜陵秋。应刘去后苔生阁, 稽阮归来雪满头。能说乱离惟有燕,解偷闲暇不如鸥。 千桑万海无人见,横笛一声空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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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湛湛嘉树阴,清露夜景沉。悄然群物寂,高阁似阴岑。 方以玄默处,岂为名迹侵。法妙不知归,独此抱冲襟。 斋舍无馀物,陶器与单衾。诸生时列坐,共爱风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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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整顿衣巾拂净床,一瓶秋水一炉香。不论烦恼先须去, 直到菩提亦拟忘。朝谒久停收剑珮,宴游渐罢废壶觞。 世间无用残年处,只合逍遥坐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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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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