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离别正凄凉,少傅临岐赌佩囊。 却忆短亭回首处,夜来烟雨满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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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当本书刚已装成的时候,才得译者来信并木刻《铁流》图像的原版印本,是终于找到这位版画大家Piskarev〔2〕了。并承作者好意,不收画价,仅欲得中国纸张,以作印刷木刻之用。惜得到迟了一点,不及印入书中,现拟用锌版复制单片,计四小幅(其一已见于书面,但仍另印)为一套,于明年正月底出版,对于购读本书者,只收制印及纸费大洋一角。倘欲并看插图的读者,可届时持特价券至代售处购取。无券者每份售价二角二分,又将专为研究美术者印玻璃版本二百五十部。价未定。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八日,三闲书屋谨启。 EE 〔1〕本篇最初印于木刻《〈铁流〉图》的“特价券”背面,原题《告白》。 《〈铁流〉图》在商务印书馆制版后未及印刷,即毁于一九三二年“一二八”战火,后于一九三三年七月在《文学》月刊创刊号上刊出,次年印入《引玉集》。 〔2〕Piskarev毕斯凯莱夫,参看本卷第325页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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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其一秋心如海复如潮,但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郁金香在臂,亭亭古玉佩当腰。气寒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斗大明星烂无数,长天一月坠林梢。 其二忽筮一官来阙下,众中俯仰不材身。新知触眼春云过,老辈填胸夜雨沦。天问有灵难置对,阴符无效勿虚陈。晓来客籍差夸富,无数湘南剑外民。 其三我所思兮在何所,胸中灵气欲成云。槎通碧汉无多路,土蚀寒花又此坟。某水某山埋姓氏,一钗一佩断知闻。起看历历楼台外,窈窕秋星或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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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
【浣溪沙】 唱得红梅字字香, 柳枝桃叶尽深藏。 遏云声里送离觞。 才听便拚衣袖湿, 欲歌先倚黛眉长。 曲终敲损燕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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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小寒时节梅花傲, 枝头挂雪凌风笑。 窗前月,夜深寒, 烛光摇曳梦中寻。小寒时节雁南飞, 留连戏水不忍归。 思乡情,愁满怀, 望断天涯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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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春水迷天,桃花浪、几番风恶。云乍起、远山遮尽,晚风还作。绿卷芳洲生杜若。数帆带雨烟中落。傍向来、沙觜共停桡,伤飘泊。 寒犹在,衾偏薄。肠欲断,愁难著。倚篷窗无寐,引杯孤酌。寒食清明都过却。最怜轻负年时约。想小楼、终日望归舟,人如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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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干
为君三日废行程,一县官人是酒朋。 共忆襄阳同醉处,尚书坐上纳银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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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作蚕丝】 春蚕不应老, 昼夜常怀丝[1] 。 何惜微躯尽, 缠绵自有时[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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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乐府
成佛生天,自是两途,任祖生先。看二三大老,依稀吾榜,几多新进,少小齐年。紫陌相逢,青山独往,倚杖鹤鸣听布泉。百年里,但儿时难得,老后依然。 吾牛已不耕田。更雨滑泥深自在鞭。叹十年波浪,悠悠何补,三生石上,种种无缘。白发来呵,朱颜去也,一曲狂歌落酒边。谁似我,似官奴出籍,散圣安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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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焚香书院最风流,莎草缘墙绿藓秋。近砌别穿浇药井, 临街新起看山楼。栖禽恋竹明犹在,闲客观花夜未休。 好是暗移城里宅,清凉浑得似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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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沙沟】[1] 沙沟日影烟朦胧,[2] 隐隐黄河出树中。 刚卷车帘还放下,[3] 太阳力薄不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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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枚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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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俄国的文学,从尼古拉斯二世〔2〕时候以来,就是“为人生”的,无论它的主意是在探究,或在解决,或者堕入神秘,沦于颓唐,而其主流还是一个:为人生。 这一种思想,在大约二十年前即与中国一部分的文艺绍介者合流,陀思妥夫斯基,都介涅夫〔3〕,契诃夫,托尔斯泰之名,渐渐出现于文字上,并且陆续翻译了他们的一些作品,那时组织的介绍“被压迫民族文学”的是上海的文学研究会〔4〕,也将他们算作为被压迫者而呼号的作家的。 凡这些,离无产者文学本来还很远,所以凡所绍介的作品,自然大抵是叫唤,呻吟,困穷,酸辛,至多,也不过是一点挣扎。 但已经使又一部分人很不高兴了,就招来了两标军马的围剿。创造社竖起了“为艺术的艺术”的大旗,喊着“自我表现”的口号,〔5〕要用波斯诗人的酒杯,“黄书”文士的手杖,〔6〕将这些“庸俗”打平。还有一标是那些受过了英国的小说在供绅士淑女的欣赏,美国的小说家在迎合读者的心思这些“文艺理论”的洗礼而回来的,一听到下层社会的叫唤和呻吟,就使他们眉头百结,扬起了带着白手套的纤手,挥斥道:这些下流都从“艺术之宫”里滚出去! 而且中国原来还有着一标布满全国的旧式的军马,这就是以小说为“闲书”的人们。小说,是供“看官”们茶余酒后的消遣之用的,所以要优雅,超逸,万不可使读者不欢,打断他消闲的雅兴。此说虽古,但却与英美时行的小说论合流,于是这三标新旧的大军,就不约而同的来痛剿了“为人生的文学”——俄国文学。 然而还是有着不少共鸣的人们,所以它在中国仍然是宛转曲折的生长着。 但它在本土,却突然凋零下去了。在这以前,原有许多作者企望着转变的,而十月革命的到来,却给了他们一个意外的莫大的打击。于是有梅垒什珂夫斯基夫妇(DASAMerezhi-kovskiiZANAHippius),库普林(AAIAKuprin),蒲宁(IAAABunin),安特来夫(LANAAndreev)之流的逃亡〔7〕,阿尔志跋绥夫(MAPAArtzybashev),梭罗古勃(FiodorSologub)之流的沉默〔8〕,旧作家的还在活动者,只剩了勃留梭夫(ValeriBriusov),惠垒赛耶夫(VAVeresaiev),戈理唬ǎ停幔?椋恚牵铮颍耄椋??暄晴娣蛩*基(VAVAMayakovski)这几个人,到后来,还回来了一个亚历舍·托尔斯泰(AlekseiNATolstoi)〔9〕。此外也没有什么显著的新起的人物,在国*谡争和列强封锁中的文苑,是只见萎谢和荒凉了。 至一九二○年顷,新经济政策〔10〕实行了,造纸,印刷,出版等项事业的勃兴,也帮助了文艺的复活,这时的最重要的枢纽,是一个文学团体“绥拉比翁的兄弟们”(Serapionsbrü-der)〔11〕。 这一派的出现,表面上是始于二一年二月一日,在列宁格拉“艺术府”里的第一回集会的,加盟者大抵是年青的文人,那立场是在一切立场的否定。淑雪兼珂说过:“从党人的观点看起来,我是没有宗旨的人物。这不很好么?自己说起自己来,则我既不是共产主义者,也不是社会革命党员,也不是帝制主义者。我只是一个俄国人,而且对于政治,是没有操持的。大概和我最相近的,是布尔塞维克,和他们一同布尔塞维克化,我是赞成的。……但我爱农民的俄国。”〔12〕这就很明白的说出了他们的立场。 但在那时,这一个文学团体的出现,却确是一种惊异,不久就几乎席卷了全国的文坛。在苏联中,这样的非苏维埃的文学的勃兴,是很足以令人奇怪的。然而理由很简单:当时的革命者,正忙于实行,惟有这些青年文人发表了较为优秀的作品者其一;他们虽非革命者,而身历了铁和火的试练,所以凡所描写的恐怖和战栗,兴奋和感激,易得读者的共鸣者其二;其三,则当时指挥文学界的瓦浪斯基〔13〕,是很给他们支持的。讬罗茨基也是支持者之一,称之为“同路人”。同路人者,谓因革命中所含有的英雄主义而接受革命,一同前行,但并无彻底为革命而斗争,虽死不惜的信念,仅是一时同道的伴侣罢了。这名称,由那时一直使用到现在。 然而,单说是“爱文学”而没有明确的观念形态的徽帜的“绥拉比翁的兄弟们”,也终于逐渐失掉了作为团体的存在的意义,始于涣散,继以消亡,后来就和别的同路人们一样,各各由他个人的才力,受着文学上的评价了。 在四五年以前,中国又曾盛大的绍介了苏联文学,然而就是这同路人的作品居多。这也是无足异的。一者,此种文学的兴起较为在先,颇为西欧及日本所赏赞和介绍,给中国也得了不少转译的机缘;二者,恐怕也还是这种没有立场的立场,反而易得介绍者的赏识之故了,虽然他自以为是“革命文学者”。 我向来是想介绍东欧文学的一个人,也曾译过几篇同路人作品,现在就合了十个人的短篇为一集,其中的三篇,是别人的翻译,我相信为很可靠的。可惜的是限于篇幅,不能将有名的作家全都收罗在内,使这本书较为完善,但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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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离寒谷士逢春,释褐来年暂种芸。自笑老为梅少府, 可堪贫摄鲍参军。酒醒往事多兴念,吟苦邻居必厌闻。 推却簿书搔短发,落花飞絮正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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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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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夜泊湘川逐客心,月明猿苦血沾襟。 湘妃旧竹痕犹浅,从此因君染更深。
刘禹锡
特进群公表,天人夙德升。霜蹄千里骏,风翮九霄鹏。 服礼求毫发,惟忠忘寝兴。圣情常有眷,朝退若无凭。 仙醴来浮蚁,奇毛或赐鹰。清关尘不杂,中使日相乘。 晚节嬉游简,平居孝义称。自多亲棣萼,谁敢问山陵。 学业醇儒富,辞华哲匠能。笔飞鸾耸立,章罢凤鶱腾。 精理通谈笑,忘形向友朋。寸长堪缱绻,一诺岂骄矜。 已忝归曹植,何知对李膺。招要恩屡至,崇重力难胜。 披雾初欢夕,高秋爽气澄。尊罍临极浦,凫雁宿张灯。 花月穷游宴,炎天避郁蒸。研寒金井水,檐动玉壶冰。 瓢饮唯三径,岩栖在百层。且持蠡测海,况挹酒如渑。 鸿宝宁全秘,丹梯庶可凌。淮王门有客,终不愧孙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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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莫羡檐前柳,春风独早归。阳和次第发,桃李更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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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遥夜人何在,澄潭月里行。 悠悠天宇旷,切切故乡情。 外物寂无扰,中流澹自清。 念归林叶换,愁坐露华生。 犹有汀洲鹤,宵分乍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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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对酒】 隐隐江城玉漏催,[1] 劝君须尽掌中杯。 高楼明月笙歌夜, 知是人生第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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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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