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草。更昨日、落红如扫。绿阴正似人怀抱。 一声睍完,春色何曾老。 幸自不须人起早。寂寞如相恼。旧时闻处青门道。禁烟时候,柳下人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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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非关秋节至,讵是恩情改。掩嚬人已无,委箧凉空在。 何言永不发,暗使销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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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伏园兄: 今天接到向培良兄的一封信,其中的有几段,是希望公表的,现在就粘在下面—— “我来开封后,觉得开封学生智识不大和时代相称,风气也锢蔽,很想尽一点力,而不料竟有《晨报》造谣生事,作糟蹋女生之新闻! 《晨报》二十日所载开封军士,在铁塔奸污女生之事,我可以下列二事证明其全属子虚。 一:铁塔地处城北,隔中州大学及省会不及一里,既有女生登临,自非绝荒僻。军士奸污妇女,我们贵国本是常事,不必讳言,但绝不能在平时,在城中,在不甚荒僻之地行之。况且我看开封散兵并不很多,军纪也不十分混乱。 二:《晨报》载军士用刺刀割开女生之衣服,但现在并无逃兵,外出兵士,非公干不得带刺刀。说是行这事的是外出公干的兵士,我想谁也不肯信的。 其实,在我们贵国,杀了满城人民,烧了几十村房子,兵大爷高兴时随便干干,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号为有名的报纸,却不应该这样无风作浪。本来女子在中国并算不了人,新闻记者随便提起笔来写一两件奸案逃案,或者女学生拆白等等,以娱读者耳目,早已视若当然,我也不过就耳目之所及,说说罢了。报馆为销行计,特约访员为稿费计,都是所谓饭的问题,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其奈之何?” 其实,开封的女学生也太不应该了。她们只应该在深闺绣房,到学校里已经十分放肆,还要“出校散步,大动其登临之兴”,怪不得《晨报》的访员要警告她们一下了,说:“你看,只要一出门,就有兵士要来奸污你们了!赶快回去,躲在学校里,不妥,还是躲到深闺绣房里去罢。” 其实,中国本来是撒谎国和造谣国的联邦,这些新闻并不足怪。即在北京,也层出不穷:什么“南下洼的大老妖”,什么“借尸还魂”,什么“拍花”〔2〕,等等。非“用刺刀割开”他们的魂灵,用净水来好好地洗一洗,这病症是医不好的。 但他究竟是好意,所以我便将它寄奉了。排了进去,想不至于像我去年那篇打油诗《我的失恋》一般,恭逢总主笔先生白眼,赐以驱除,而且至于打破你的饭碗〔3〕的罢。但占去了你所赏识的琴心女士的“阿呀体”诗文的纸面,却实在不胜抱歉之至,尚祈恕之。不宣。请了。 鲁迅。四月二十七日于灰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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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雨入空阶滴夜长。月行云外借孤光。独将心事步长廊。 深锁重门飞不去,巫山何日梦襄王。一床衾枕冷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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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云髻已收金凤凰,巧匀轻黛约残妆。 不知昨夜新歌响,犹在谁家绕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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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高轩暧春色,邃阁媚朝光。彤庭飞彩旆,翠幌曜明珰。 恭己临四极,垂衣驭八荒。霜戟列丹陛,丝竹韵长廊。 穆矣熏风茂,康哉帝道昌。继文遵后轨,循古鉴前王。 草秀故春色,梅艳昔年妆。巨川思欲济,终以寄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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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怨上】 令尹兮謷謷,群司兮譨譨。 哀哉兮淈淈,上下兮同流。 菽藟兮蔓衍,芳□兮挫枯。 硃紫兮杂乱,曾莫兮别诸。 倚此兮岩穴,永思兮窈悠。 嗟怀兮眩惑,用志兮不昭。 将丧兮玉斗,遗失兮钮枢。 我心兮煎熬,惟是兮用忧。 进恶兮九旬,退顾兮彭务。 拟斯兮二踪,未知兮所投。 谣吟兮中野,上察兮璇玑。 大火兮西睨,摄提兮运低。 雷霆兮硠盖,雹霰兮霏霏。 奔电兮光晃,凉风兮怆悽。 鸟兽兮惊骇,相从兮宿栖。 鸳鸯兮噰噰,狐狸兮□□。 哀吾兮介特,独处兮罔依。 蝼蛄兮鸣东,蟊□兮号西。 蛓缘兮我裳,蠋入兮我怀。 虫豸兮夹余,惆怅兮自悲。 伫立兮忉怛,心结縎兮折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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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枝翦翠。叶叶西风意。吹上玉人云□底。无限新凉气味。 飘萧露卷烟柔。绝怜不逐宫流。寄语多情宋玉,悲秋得似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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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满架冰蕤开遍了。试问花神,留得春多少。清胜荀香娇韵好。谢庭风月应难到。 酒酿新醅名不老。醉倒花前,真个无烦恼。满座清欢供一笑。春酲拚却明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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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 风劲云浓,暮寒无奈侵罗幕。 髻鬟斜掠,呵手梅妆保。 少饮清欢,银烛花频落。 恁萧索。春工已觉,点破香梅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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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牛酒享宾客,焦烂列前荣。有人先事早计,残突伴孤星。香火家家绘象,_鼓村村祠宇,翦不断人情。清泪九皋鹤,唤起梦魂惺。 白苹洲,芳草渡,玉湖亭。画帘挂起_簌,一卷易同盟。携手锦江箍隐,觌面墨池玄叟,扶杖蜀君平。三老冁然笑,云散太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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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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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涨减水逾急,秋阴未夕昏。乱山成野戍,黄叶自江村。带雨疏星见,回风绝岸喧。经过多战舰,茅屋几家存?
说起来就记得,诚然,自从九一八以后,再没有听到吴稚老〔2〕的妙语了,相传是生了病。现在刚从南昌专电中,飞出一点声音来〔3〕,却连改头换面的,也是自从九一八以后,就再没有一丝声息的民族主义文学者们,也来加以冷冷的讪笑。为什么呢?为了九一八。 想起来就记得,吴稚老的笔和舌,是尽过很大的任务的,清末的时候,五四的时候,北伐的时候,清党的时候,清党以后的还是闹不清白的时候。然而他现在一开口,却连躲躲闪闪的人物儿也来冷笑了。九一八以来的飞机,真也炸着了这党国的元老吴先生,或者是,炸大了一些躲躲闪闪的人物儿的小胆子。 九一八以后,情形就有这么不同了。 旧书里有过这么一个寓言,某朝某帝的时候,宫女们多数生了病,总是医不好。最后来了一个名医,开出神方道:壮汉若干名。皇帝没有法,只得照他办。若干天之后,自去察看时,宫女们果然个个神采焕发了,却另有许多瘦得不像人样的男人,拜伏在地上。皇帝吃了一惊,问这是什么呢?宫女们就嗫嚅的答道:是药渣〔4〕。 照前几天报上的情形看起来,吴先生仿佛就如药渣一样,也许连狗子都要加以践踏了。然而他是聪明的,又很恬淡,决不至于不顾自己,给人家熬尽了汁水。不过因为九一八以后,情形已经不同,要有一种新药出卖是真的,对于他的冷笑,其实也就是新药的作用。 这种新药的性味,是要很激烈,而和平。譬之文章,则须先讲烈士的殉国,再叙美人的殉情;一面赞希特勒的组阁,一面颂苏联的成功;军歌唱后,来了恋歌;道德谈完,就讲妓院;因国耻日而悲杨柳,逢五一节而忆蔷薇;攻击主人的敌手,也似乎不满于它自己的主人……总而言之,先前所用的是单方,此后出卖的却是复药了。 复药虽然好像万应,但也常无一效的,医不好病,即毒不死人。不过对于误服这药的病人,却能够使他不再寻求良药,拖重了病症而至于胡里胡涂的死亡。 四月二十九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五月七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丁萌。 〔2〕吴稚老指吴稚晖(1865—1953),名敬恒,江苏武进人,国民党政客。早年曾先后留学日本、英国。一九○五年参加同盟会,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右翼,曾出卖过革命者章太炎、邹容。一九二四年后,历任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等职。一九二七年他向国民党中央提出“清党”案,是蒋介石背叛革命、屠杀共产党人的帮凶。〔3〕指吴稚晖在南昌对新闻界的谈话,见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九日《申报》“南昌专电”:“吴稚晖谈,暴日侵华,为全国预定计划,不因我退让而软化,或抵抗而强硬,我惟不计生死,拚死抵抗。”由于国民党政府实行不抵抗政策,此时正酝酿派亲日分子黄郛北上,与进犯华北的日本侵略者妥协,因此《大晚报》“星期谈屑”曾载《吴稚晖抗日》一文,对吴的谈话加以嘲笑,文中说:“自九一八以后,一二八以后,我们久已不闻吴稚晖先生的解颐快论了,最近,申报的南昌电,记着吴老先生的一段谈话”,“便是吴老先生的一张嘴巴,也是无从可以救国了”,“吴老先生的解颐快论”,只不过是“‘皓首匹夫’的随便谈谈而已!” 〔4〕药渣见清代褚人获《坚瓠丙集·药渣》:“明吾郡陆天池博学能文,精于音律。有寓言曰:某帝时,宫人多怀春疾,医者曰:‘须敕数十少年药之。’帝如言。后数日,宫人皆颜舒体胖,拜帝曰:‘赐药疾愈,谨谢恩!’诸少年俯伏于后,枯瘠蹒跚,无复人状。帝问是何物?对曰:‘药渣!’”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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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南国思,夜向江南泊。楚客断肠时,月明枫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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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笙镛间玉宇,文物昭清辉。晬影临芳奠,休光下太微。 孝思期有感,明絜庶无违。
武则天
王气销来水淼茫,岂能才与命相妨。 虚开直渎三千里,青盖何曾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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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嘉陵江水此东流,望喜楼中忆阆州。 若到阆中还赴海,阆州应更有高楼。 千里嘉陵江水色,含烟带月碧于蓝。 今朝相送东流后,犹自驱车更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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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朱门长不闭,亲友恣相过。年今将半百,不乐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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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塞连年戍,黄砂碛路穷。故人今夜宿,见月石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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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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