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夜风光,上都灯火,辉映春色。鳌冠仙山,龙衔瑞烛,银阙凌空碧。紫烟深拥,黄云孤起,人喜乍瞻天日。□云里,□□□□,侍臣□□鹄立。 雾收霞卷,珠帘开遍,翠暮娉婷争出。倾国丛中,钧天合处,忽听鸣清跸。貂裘小帽,随车信马,犹忆少年豪逸。如今对,山城皓月,但余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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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太尉门庭亦甚高,王郎名重礼相饶。 自家妻父犹如此,谁更逢君得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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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歌杨叛儿,妾劝新丰酒。 何许最关人,乌啼白门柳。 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 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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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城门当有血。城没陷为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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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我观文忠公,四子皆超越。仲也珠径寸,照夜光如月。好诗真脱兔,下笔先落鹘。知音如周郎,议论亦英发。文章乃余事,学道探玄窟。死为长白主,名字书绛阙。(熙宁之末,仲纯父见仆于京城之东,曰:“吾梦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为长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纯父没。)伤心清颍尾,已伴白鸥没。喜见三少年,俱有千里骨。千里不难到,莫遣历块蹶。临分出苦语,愿子书之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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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东风似客。醉里落花南又北。客似东风。携手斜阳一笑中。 佳人怨我。不寄江南春一朵。我怨佳人。憔悴江南不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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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掉又惧。天然个品格。于中压一。帘儿下时把鞋儿踢。语低低、笑咭咭。 每每秦楼相见,见了无限怜惜。人前强不欲相沾识。把不定、脸儿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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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
记者先生〔2〕: 我因为久已无话可说,所以久已一声不响了,昨天看见疑古君的杂感〔3〕中提起我,于是忽而想说几句话:就是对于《小说世界》是不值得有许多议论的。 因为这在中国是照例要有,而不成问题的事。 凡当中国自身烂着的时候,倘有什么新的进来,旧的便照例有一种异样的挣扎。例如佛教东来时有几个佛徒译经传道,则道士们一面乱偷了佛经造道经,而这道经就来骂佛经,而一面又用了下流不堪的方法害和尚,闹得乌烟瘴气,乱七八遭。(但现在的许多佛教徒,却又以国粹自命而排斥西学了,实在昏得可怜!)但中国人,所擅长的是所谓“中庸”,于是终于佛有释藏,道有道藏〔4〕,不论是非,一齐存在。现在刻经处〔5〕已有许多佛经,商务印书馆也要既印日本《续藏》,又印正统《道藏》了,〔6〕两位主客,谁短谁长,便各有他们的自身来证明,用不着词费。然而假使比较之后,佛说为长,中国却一定仍然有道士,或者更多于居士与和尚:因为现在的人们是各式各样,很不一律的。 上海之有新的《小说月报》,而又有旧的(?)《快活》〔7〕之类以至《小说世界》,虽然细微,也是同样的事。 现在的新文艺是外来的新兴的潮流,本不是古国的一般人们所能轻易了解的,尤其是在这特别的中国。许多人渴望着“旧文化小说”(这是上海报上说出来的名词)的出现,正不足为奇;“旧文化小说”家之大显神通,也不足为怪。但小说却也写在纸上,有目共睹的,所以《小说世界》是怎样的东西,委实已由他自身来证明,连我们再去批评他们的必要也没有了。若运命,那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说他流毒中国的青年,那似乎是过虑。倘有人能为这类小说(?)所害,则即使没有这类东西也还是废物,无从挽救的。与社会,尤其不相干,气类相同的鼓词和唱本,国内非常多,品格也相像,所以这些作品(?)也再不能“火上添油”,使中国人堕落得更厉害了。 总之,新的年青的文学家的第一件事是创作或介绍,蝇飞鸟乱,可以什么都不理。东枝君今天说旧小说家以为已经战胜,〔8〕那或者许是有的,然而他们的“以为”非常多,还有说要以中国文明统一世界哩。倘使如此,则一大阵高鼻深目的男留学生围着遗老学磕头,一大阵高鼻深目的女留学生绕着姨太太学裹脚,却也是天下的奇观,较之《小说世界》有趣得多了,而可惜须等将来。 话说得太多了,再谈罢。 一月十一日,唐俟。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三年一月十五日《晨报副刊》“通信”栏,题为《唐俟君来信——关于〈小说世界〉》。《小说世界》,周刊,叶劲风主编。一九二三年一月五日创刊于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主要刊载鸳鸯蝴蝶派的作品。一九二八年第十七卷第一期起改为季刊,由胡怀琛主编。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出至第十八卷第四期停刊。这个刊物是为了与革新后的《小说月报》相抗衡而出版的。 〔2〕记者先生指孙伏园(1849—1966),原名福源,浙江绍兴人,鲁迅在绍兴师范学校和北京大学任教时的学生,新潮社、语丝社成员。一九二一年秋至一九二四年冬任北京《晨报副刊》编辑。后又任北京《京报副刊》编辑。 〔3〕疑古钱玄同的笔名。他在一九二三年一月十日《晨报副刊》“杂感”栏发表《“出人意表之外”的事》一文,批评了《小说世界》的宗旨和倾向,并摘引鲁迅《他们的花园》一诗,劝告新文学家不要与它同流合污。 〔4〕释藏即《大藏经》,汉文佛教经典和著作的总集,分经、律、论三藏。南北朝时开始编集,宋开宝五年(972)首次雕刊一藏,凡十三万版,以后各代均有刊刻。道藏,道教经典和著作的总集。最早编成于唐开元中。宋徽宗政和年间首次刊印,以后各代均有刊刻。内容十分庞杂。通行本有明代的《正统道藏》五三○五卷,《万历续道藏》一八○卷。 〔5〕刻经处指金陵刻经处,经营佛教经典刻印、流布的机构。〔6〕商务印书馆于一九二三年影印出版日本藏经书院刊行的《续藏经》,一九二四年出版《正统道藏》。这两部书的广告,《小说世界》都曾登载。 〔7〕《快活》旬刊,鸳鸯蝴蝶派刊物之一,李涵秋主编。一九二二年一月创刊于上海。同年十二月停刊,共出三十六期。世界书局发行。 〔8〕指东枝的《〈小说世界〉》一文,载一九二三年一月十一日《晨报副刊》“杂感”栏,文中说:“小说世界的出版,其中含着极重大的意义,我们断断不可忽视的,这个意义我用‘战胜’两个字来包括他。因为小说世界一出版,无论那一方面都自以为是战胜了。”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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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明公莫讶容州远,一路潇湘景气浓。斑竹初成二妃庙, 碧莲遥耸九疑峰。禁林闻道长倾凤,池水那能久滞龙。 自叹风波去无极,不知何日又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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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彩翰殊翁金缭绕,一千二百逃飞鸟。 尾薪桥下未为痴,暮雨朝云世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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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看月空门里,诗家境有馀。露寒僧梵出,林静鸟巢疏。 远色当秋半,清光胜夜初。独无台上思,寂寞守吾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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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定陶城中是妾家,妾年二八颜如花。闺中歌舞未终曲, 天下死人如乱麻。汉王此地因征战,未出帘栊人已荐。 风花菡萏落辕门,云雨裴回入行殿。日夕悠悠非旧乡, 飘飘处处逐君王。闺门向里通归梦,银烛迎来在战场。 相从顾恩不雇己,何异浮萍寄深水。逐战曾迷只轮下, 随君几陷重围里。此时平楚复平齐,咸阳宫阙到关西。 珠帘夕殿闻钟磬,白日秋天忆鼓鼙。君王纵恣翻成误, 吕后由来有深妒。不奈君王容鬓衰,相存相顾能几时。 黄泉白骨不可报,雀钗翠羽从此辞。君楚歌兮妾楚舞, 脉脉相看两心苦。曲未终兮袂更扬,君流涕兮妾断肠。 已见储君归惠帝,徒留爱子付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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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魄上寒空,皆言四海同。安知千里外,不有雨兼风?
李峤
求友殊损益,行道异穷申。缀我平生气,吐赠薄游人。 结恩事明主,忍爱远辞亲。色丽成都俗,膏腴蜀水滨。 如何从宦子,坚白共缁磷。日月千龄旦,河山万族春。 怀铅书瑞府,横草事边尘。不及安人吏,能令王化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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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读曲歌】 登店卖三葛, 郎来买丈余。 合匹与郎去, 谁解断粗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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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1]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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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莺花伴侣,效卓氏弹琴,司马题桥。情深意远,争奈分浅缘薄。香笺寄恨红锦囊,声断传情碧玉箫。都为可憎他,梦断魂劳。【六幺遍】更身儿倬,庞儿俏。倾城倾国,难画难描。窄弓弓撇道,溜刀刀渌老。称霞腮一点朱樱小,妖娆,更那堪杨柳小蛮腰。【穿窗月】忆双双凤友鸾交,料应咱没分消,真真彼此都相乐。花星儿照,彩云儿飘,不提防坏美众生搅。【元和令】谩赢得自己羞,空惹得外人笑。多情却是不多情,好模样歹做作。相逢争似不相逢,有上梢没下梢。【赚尾】那回期,今番约,花木瓜儿看好。旧路高高筑起界墙,尽今生永不踏着。唱道言许心违,说的誓寻思畅好脱卯。待等些气高,难禁脚拗,不由人又走了两三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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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平肩舆,中有醉老夫。膝上展诗卷,竿头悬酒壶。 食宿无定程,仆马多缓驱。临水歇半日,望山倾一盂。 藉草坐嵬峨,攀花行踟蹰。风将景共暖,体与心同舒。 始悟有营者,居家如在途。方知无系者,在道如安居。 前夕宿三堂,今旦游申湖。残春三百里,送我归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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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窄样金杯教换了,房栊试听珊珊。莫教秋扇雪团团。古今悲笑事,长付后人看。 记取桔槔春雨后,短畦菊艾相连。拙於人处巧於天。君看流水地,难得正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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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东上高山望五湖,雪涛烟浪起天隅。 不知范蠡乘舟后,更有功臣继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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