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流落巴山道,破尽青衫尘满帽。身如西瀼渡头云,愁抵瞿塘关上草。春盘春酒年年好,试戴银旛判醉倒。今朝一岁大家添,不是人间偏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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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领青油车骑出郊_,来游晋龙山。喜水天澄霁,稻畦镰净,榆塞戈闲。登高谩酬佳节,一笑破苍颜。剩泛茱萸菊,杯莫留残。 休说参军往事,意当时凝眺,不到长安。赖座间小异,豪气眇尘寰。到如今、只成佳话,记封姨、曾荐众宾欢。吾曹事,有如此酒,要共弹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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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雷声傍太白,雨在八九峰。东望白阁云,半入紫阁松。 胜概纷满目,衡门趣弥浓。幸有数亩田,得延二仲踪。 早闻达士语,偶与心相通。误徇一微官,还山愧尘容。 钓竿不复把,野碓无人舂。惆怅飞鸟尽,南谿闻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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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润色鸿业寄贤才,——李显 叨居右弼愧盐梅。——李峤 运筹帷幄荷时来,——宗楚客 职掌图籍滥蓬莱。——刘宪 两司谬忝谢钟裴,——崔湜 礼乐铨管效涓埃。——郑愔 陈师振旅清九垓,——赵彦昭 欣承顾问侍天杯。——李適 衔恩献寿柏梁台,——苏颋 黄缣青简奉康哉。——卢藏用 鲰生侍从忝王枚,——李乂 右掖司言实不才。——马怀素 宗伯秩礼天地开,——薛稷 帝歌难续仰昭回。——宋之问 微臣捧日变寒灰,——陆景初 远惭班左愧游陪。——上官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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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能清谢脁思,暂下承明庐。远山新水下,寒皋微雨馀。 更怜归鸟去,宛到卧龙居。笑指丛林上,闲云自卷舒。 宁心鸣凤日,却意钓璜初。处贵有馀兴,伊周位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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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少年游】 春风吹碧, 春云映绿, 晓梦入芳裀。 软衬飞花, 远随流水, 一望隔香尘。 萋萋多少江南恨, 翻忆翠罗裙。 冷落闲门, 凄迷古道, 烟雨正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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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试登秦岭望秦川,遥忆青门春可怜。 仲月送君从此去,瓜时须及邵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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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为子死孝,为臣死忠,死又何妨。自光岳气分,士无全节;君臣义缺,谁负刚肠。骂贼睢阳,爱君许远,留取声名万古香。后来者,无二公之操,百炼之钢。人生翕歘云亡。好烈烈轰轰做一场。使当时卖国,甘心降虏,受人唾骂,安得流芳。古庙幽沉,仪容俨雅,枯木寒鸦几夕阳。邮亭下,有奸雄过此,仔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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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
【探梅】 故人辞我去, 期我梅花时。 昨夜偶相念, 起看庭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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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媺
遇坎即乘流,西南到火洲。鬼门应苦夜,瘴浦不宜秋。 岁贷胸穿老,朝飞鼻饮头。死生离骨肉,荣辱间朋游。 弃置一身在,平生万事休。鹰鹯遭误逐,豺虎怯真投。 忆昨京华子,伤今边地囚。愿陪鹦鹉乐,希并鹧鸪留。 日月渝乡思,烟花换客愁。幸逢苏伯玉,回借水亭幽。 山柏张青盖,江蕉卷绿油。乘闲无火宅,因放有渔舟。 适越心当是,居夷迹可求。古来尧禅舜,何必罪驩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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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期
【金陵怀古】 辇路江枫暗,宫庭野草春。 伤心庾开府,老作北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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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曙
【七月不远】 七月不远 性别的诞生不远 爱情不远──马鼻子下 湖泊含盐 因此青海湖不远 湖畔一捆捆蜂箱 使我显得凄凄迷人 青草开满鲜花。 青海湖上 我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 (因此, 天堂的马匹不远) 我就是那个情种: 诗中吟唱的野花 天堂的马肚子里唯一含毒的野花 (青海湖, 请熄灭我的爱情!) 野花青梗不远, 医箱内古老姓氏不远 (其他的浪子, 治好了疾病 已回原籍, 我这就想去见你们) 因此爬山涉水死亡不远 骨骼挂遍我身体 如同蓝色水上的树枝 啊! 青海湖, 暮色苍茫的水面 一切如在眼前! 只有五月生命的鸟群早已飞去 只有饮我宝石的头一只鸟早已飞去 只剩下青海湖, 这宝石的尸体, 暮色苍茫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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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
【迴文】 风帘一烛对残花,薄霧寒笼翠袖纱。 空院别愁惊破梦,东栏井树夜啼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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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
自从明府归仙后,出入尘寰直至今。 不是藏名混时俗,卖药沽酒要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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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壑千岩秋色里,歌眉醉眼争妍。一枝娇柳趁么弦。疑非香案吏,诏到小蓬天。 乐事便成陈迹也,依人小月娟娟。尊前空唱短因缘。引船风又起,吹过浙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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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渐见射台星,皆仰为霖沃众情。天泽逼来逢圣主, 辞林盛去得书生。云妆岳色供吟景,月浩湘流递政声。 美化事多难讽诵,未如耕钓口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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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且介亭杂文末编 木刻像(曹白作) 在全国第二回木刻流动展览会上摄(1936) 上海大陆新村寓所外景上海大陆新村寓所内景Ⅵ鲁迅全集·第六卷 且介亭杂文 本书收作者一九三四年所作杂文三十六篇,一九三五年末经作者亲自编定,一九三七年七月由上海三闲书屋初版。 序言 近几年来,所谓“杂文”的产生,比先前多,也比先前更受着攻击。例如自称“诗人”邵洵美〔1〕,前“第三种人”〔2〕施蛰存〔3〕和杜衡即苏汶〔4〕,还不到一知半解程度的大学生林希隽〔5〕之流,就都和杂文有切骨之仇,给了种种罪状的。然而没有效,作者多起来,读者也多起来了。 其实“杂文”也不是现在的新货色,是“古已有之”的,凡有文章,倘若分类,都有类可归,如果编年,那就只按作成的年月,不管文体,各种都夹在一处,于是成了“杂”。分类有益于揣摩文章,编年有利于明白时势,倘要知人论世,是非看编年的文集不可的,现在新作的古人年谱的流行,即证明着已经有许多人省悟了此中的消息。况且现在是多么切迫的时候,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潜心于他的鸿篇巨制,为未来的文化设想,固然是很好的,但为现在抗争,却也正是为现在和未来的战斗的作者,因为失掉了现在,也就没有了未来。 战斗一定有倾向。这就是邵施杜林之流的大敌,其实他们所憎恶的是内容,虽然披了文艺的法衣,里面却包藏着“死之说教者”〔6〕,和生存不能两立。 这一本集子和《花为文学》,是我在去年一年中,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剿“杂文”的笔和刀下的结集,凡是写下来的,全在这里面。当然不敢说是诗史〔7〕,其中有着时代的眉目,也决不是英雄们的八宝箱,一朝打开,便见光辉灿烂。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于他的用处的东西。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记于上海之且介亭〔8〕。CC 〔1〕邵洵美(1906—1968)浙江余姚人。曾创办金屋书店,主编《金屋月刊》,提倡所谓唯美主义文学。他和章克标是《人言》周刊的“编辑同人”。该刊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三月)曾译载鲁迅用日文写的《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一文中谈监狱一节,文末的“编者注”中攻击鲁迅的杂文“强辞夺理”,“意气多于议论,捏造多于实证”。参看《准风月谈·后记》。 〔2〕“第三种人”一九三三年十月苏汶(即杜衡)在《现代》月刊第一卷第三期发表《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文中自称是居于反动文艺和左翼文艺之外的“第三种人”,鼓吹“文艺自由论”,攻击左翼文艺运动。鲁迅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致增田涉的信中指出这些所谓“第三种人”“自称超党派,其实是右派。”〔3〕施蛰存江苏松江(今属上海市)人,作家。曾主编《现代》月刊、《文饭小品》等。他在《文饭小品》第三期(一九三五年四月)发表的《服尔泰》中,说鲁迅的杂文是“有宣传作用而缺少文艺价值的东西”。 〔4〕杜衡(1906—1964)又名苏汶,原名戴克崇,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第三种人”的代表人物。曾编辑《现代》月刊。他在上海《星火》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一日)发表的《文坛的骂风》中说,“杂文的流行”,是文坛上“一团糟的混战”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于是短论也,杂文也,差不多成为骂人文章的‘雅称’,于是,骂风四起,以至弄到今日这不可收拾的局势。”〔5〕林希隽广东潮安人,当时上海大夏大学的学生。他在《现代》第五卷第五期(一九三四年九月)发表的《杂文和杂文家》中,说杂文的兴盛,是因为“作家毁掉了自己以投机取巧的手腕来代替一个文艺作者的严肃的工作”。 〔6〕“死之说教者”原是尼采《札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卷第九篇的篇名,这里借用其字面的意思。 〔7〕诗史意思是可以作为历史看的诗,语见《新唐书·杜甫传》:“甫又善陈时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后也泛指能反映一个时代的作品。 〔8〕且介亭当时作者住在上海北四川路,这个地区是“越界筑路”(帝国主义者越出租界范围修筑马路)区域,即所谓“半租界”。“且介”即取“租界”二字之各半。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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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思量江令意,爱石甚悠悠。贪向深宫去,死同亡国休。 两株荒草里,千古暮江头。若似黄金贵,隋军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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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萧萧羸马正尘埃,又送輶轩向吹台。别酒莫辞今夜醉, 故人知是几时回。泉经华岳犹应冻,花到梁园始合开。 为谢东门抱关吏,不堪惆怅满离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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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四俊乡书荐鹗,一夔漕府登贤。明年春晚柳如烟。看取胪传金殿。 册府牙签昼阅,词垣紫诰宵传。青楼买酒定无缘。且放金杯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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