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板桥东,雪压蓑衣冷。江寒水不流,鱼嚼梅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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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敬安
【金缕曲】 赠梁汾[1] 德也狂生耳 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2]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3]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4] 向尊前、拭尽英雄泪[5] 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6]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7] 一日心期千劫在[8] 后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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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国货也提倡得长久了,虽然上海的国货公司并不发达,“国货城”〔2〕也早已关了城门,接着就将城墙撤去,日报上却还常见关于国货的专刊。那上面,受劝和挨骂的主角,照例也还是学生,儿童和妇女。 前几天看见一篇关于笔墨的文章,中学生之流,很受了一顿训斥,说他们十分之九,是用钢笔和墨水的,这就使中国的笔墨没有出路。自然,倒并不说这一类人就是什么奸,但至少,恰如摩登妇女的爱用外国脂粉和香水似的,应负“入超”的若干的责任。 这话也并不错的。不过我想,洋笔墨的用不用,要看我们的闲不闲。我自己是先在私塾里用毛笔,后在学校里用钢笔,后来回到乡下又用毛笔的人,却以为假如我们能够悠悠然,洋洋焉,拂砚伸纸,磨墨挥毫的话,那么,羊毫和松烟当然也很不坏。不过事情要做得快,字要写得多,可就不成功了,这就是说,它敌不过钢笔和墨水。譬如在学校里抄讲义罢,即使改用墨盒,省去临时磨墨之烦,但不久,墨汁也会把毛笔胶住,写不开了,你还得带洗笔的水池,终于弄到在小小的桌子上,摆开“文房四宝”〔3〕。况且毛笔尖触纸的多少,就是字的粗细,是全靠手腕作主的,因此也容易疲劳,越写越慢。闲人不要紧,一忙,就觉得无论如何,总是墨水和钢笔便当了。 青年里面,当然也不免有洋服上挂一枝万年笔〔4〕,做做装饰的人,但这究竟是少数,使用者的多,原因还是在便当。便于使用的器具的力量,是决非劝谕,讥刺,痛骂之类的空言所能制止的。假如不信,你倒去劝那些坐汽车的人,在北方改用骡车,在南方改用绿呢大轿试试看。如果说这提议是笑话,那么,劝学生改用毛笔呢?现在的青年,已经成了“庙头鼓”,谁都不妨敲打了。一面有繁重的学科,古书的提倡,一面却又有教育家喟然兴叹,说他们成绩坏,不看报纸,昧于世界的大势。 但是,连笔墨也乞灵于外国,那当然是不行的。这一点,却要推前清的官僚聪明,他们在上海立过制造局,想造比笔墨更紧要的器械——虽然为了“积重难返”,终于也造不出什么东西来。欧洲人也聪明,金鸡那原是斐洲的植物,因为去偷种子,还死了几个人,但竟偷到手,在自己这里种起来了,使我们现在如果发了疟疾,可以很便当的大吃金鸡那霜丸,而且还有“糖衣”,连不爱服药的娇小姐们也吃得甜蜜蜜。制造墨水和钢笔的法子,弄弄到手,是没有偷金鸡那子那么危险的。所以与其劝人莫用墨水和钢笔,倒不如自己来造墨水和钢笔;但必须造得好,切莫“挂羊头卖狗肉”。要不然,这一番工夫就又是一个白费。 但我相信,凡有毛笔拥护论者大约也不免以我的提议为空谈:因为这事情不容易。这也是事实;所以典当业只好呈请禁止奇装异服,以免时价早晚不同,笔墨业也只好主张吮墨舐毫,以免国粹渐就沦丧。改造自己,总比禁止别人来得难。然而这办法却是没有好结果的,不是无效,就是使一部份青年又变成旧式的斯文人。 八月二十三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九月五日《太白》半月刊第二卷第十二期,署名黄棘。 〔2〕“国货城”一九三五年上海一些厂商为扩大宣传提倡国货,特设立一个临时性的国货展销场地,称为“国货城”,于六月五日(夏历端午节)开幕。据同年六月十三日《申报·国货周刊》报道:“本市国货城开幕以来,营业甚盛,每日到城购物及参观者,十分拥挤。” 〔3〕“文房四宝”即笔墨纸砚。此语在宋代即已通行;北宋苏易简著有《文房四谱》一书,南宋尤袤《遂初堂书目》作《文房四宝谱》。 〔4〕万年笔日语:自来水笔。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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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宜阳南面路,下岳又经过。枫叶红遮店,芒花白满坡。 猿无山渐薄,雁众水还多。日落犹前去,诸村牧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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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晴气熏樱蕊,丰蒙雪满林。请君三斗酒,醉卧白罗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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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归去客,迂骑过江乡。茅店鸡声寒逗月,板桥人迹晓凝霜。 一望楚天长。春信早,山路野梅香。映水酒帘斜扬日,隔林渔艇静鸣榔。杳杳下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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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汉家英杰出皇都,携手河梁话入胡。 不是子卿全大节,也应低首拜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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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西去轮台万里馀,故乡音耗日应疏。 陇山鹦鹉能言语,为报闺人数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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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壮岁乡闾,养志闲居,二十年窗下工夫。高探月窟,平步云衢。一张琴,三尺剑,五车书。 【庆宣和】引个奚童跨蹇驴,竟至皇都。只道功名掌中物,笑取,笑取。 【锦上花】高引茅庐,无人枉顾。不遇知音,难求荐举。慷慨悲歌,空敲唾壶。落魄无成,新丰逆旅。 【幺】古今千百年,际会几人遇?试把前贤,从头细数:应聘文王,渭滨渔夫,梦感高宗,商岩版筑。 【清江引】蹭蹬几年无用处,枉被儒冠误。改业簿书丛,倒得官人做,元龙近来豪气无。 【碧玉箫】今我何如?对镜嗟吁。岁月催促,霜染半头颅。老矣夫,终焉计尚疏。南山敝庐,收拾园圃,安排隐居,效靖节先生归去。 【鸳鸯歇指煞】前程只有前程路,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来由谩苦,千丈剑门关,一线连云栈,万里凌霄渡。争一阶官职高,攒几贯家私富。手搭在心头窨附:二顷负郭田,对山三架屋,绕院千竿竹。充饥煮蕨薇,遇冷添细纟由絮,便是我生平所欲。世事尽无休,人生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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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地萧条极,如何更独来。秋应为黄叶,雨不厌青苔。 沈约只能瘦,潘仁岂是才。杂情堪底寄,惟有冷于灰。
李商隐
祠容既毕,仙座爰兴。停停凤举,霭霭云升。 长隆宝运,永锡休征。福覃贻厥,恩被黎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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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斋深夜静,独坐又闲行。密树月笼影,疏篱水隔声。 断猿时叫谷,栖鸟每摇柽。寂寞求名士,谁知此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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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劳禽不择枝,饥虎不畏槛。君子当固穷,无为仲由滥。 尔奋空拳彼击剑,水纵长澜火飞焰。汉高偶试神蛇验, 武王龟筮惊人险。四龙或跃犹依泉,小狐勿恃冲波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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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肉遣狼守,置骨向狗头。自非阿罗汉,焉能免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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笳鼓旌旗改色,弓刀铠甲增明。攒花簇队马蹄轻。禀听元戎号令。 羊祜轻裘临阵,亚夫细柳屯营。观瞻已耸定王城。飞虎威名日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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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湖百倾生芳草。芙蓉不照红颠倒。东坡道。波光潋滟晴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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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为橐籥,周流行太易。造化合元符,交媾腾精魄。 自然成妙用,孰知其指的。罗络四季间,绵微无一隙。 日月更出没,双光岂云只。姹女乘河车,黄金充辕轭。 执枢相管辖,摧伏伤羽翮。朱鸟张炎威,白虎守本宅。 相煎成苦老,消铄凝津液。仿佛明窗尘,死灰同至寂。 捣冶入赤色,十二周律历。赫然称大还,与道本无隔。 白日可抚弄,清都在咫尺。北酆落死名,南斗上生籍。 抑予是何者,身在方士格。才术信纵横,世途自轻掷。 吾求仙弃俗,君晓损胜益。不向金阙游,思为玉皇客。 鸾车速风电,龙骑无鞭策。一举上九天,相携同所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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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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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递双崤道,超忽三川湄。此中俱失路,思君不可思。 游人行变橘,逝者遽焚芝。忆昔江湖上,同咏子衿诗。 何言陵谷徙,翻惊邻笛悲。陈根非席卉,繐帐异书帷。 与善成空说,歼良信在兹。今日严夫子,哀命不哀时。
孔绍安
花风初逗,喜边亭依旧,春闲营柳。烟草隋宫歌舞地,谁遣万红围绣。结酒因缘,装春富贵,也要经纶手。笙箫声里,一江晴绿吹绉。 是处羽箭如飞,那知鹤府,花压阑干昼。油幕文书谈笑了,余事尽堪茶酒。报答东风,流连西日,绿外沈吟久。与春无负,醉归香满襟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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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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