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芳草色,含露对青春。已赖阳和长,仍惭润泽频。 日临残未滴,风度欲成津。蕙叶垂偏重,兰丛洗转新。 将行愁裛径,欲采畏濡身。独爱池塘畔,清华远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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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袅袅水芝红,脉脉蒹葭浦。淅淅西风淡淡烟,几点疏疏雨。草草展杯觞,对此盈盈女。叶叶红衣当酒船,细细流霞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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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立方
【七律】 答友人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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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柳叶遍寒塘,晓霜凝高阁。累日此流连,别来成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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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泉落青山出白云,萦村绕郭几家分。 自从引作池中水,深浅方圆一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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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高下八九尺,东西六七步。突兀当厅坐,几许遮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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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近】 秋晓上莲峰, 高蹑倚天青壁。 谁与放翁为伴? 有天坛轻策。 铿然忽变赤龙飞, 雷雨四山黑。 谈笑做成丰岁, 笑禅龛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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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辞春不及秋,昆脚与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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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玉兔轮中方是树,金鳌顶上别无山。 虽然回首见烟水,事主酬恩难便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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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痕深晕潮红。睡初浓。寒食来时池馆,旧东风。银烛换。月西转。梦魂中。明日春和人去,绣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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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深院榴花吐。画帘开、束衣纨扇,午风清暑。儿女纷纷夸结束,新样钗符艾虎。早已有、游人观渡。老大逢场慵作戏,任陌头、年少争旗鼓。溪雨急,浪花舞。 灵均标致高如许。忆生平、既纫兰佩,更怀椒糈。谁信骚魂千载后,波底垂涎角黍。又说是、蛟馋龙怒。把似而今醒到了,料当年、醉死差无苦。聊一笑,吊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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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只知逐胜忽忘寒,小立春风夕照间。 最爱东山晴后雪,软红光里涌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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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里
朝登百丈峰,遥望燕支道。汉垒青冥间,胡天白如扫。忆昔霍将军,连年此征讨。匈奴终不灭,寒山徒草草。唯见鸿雁飞,令人伤怀抱。 晋武轻后事,惠皇终已昏。豺狼塞瀍洛,胡羯争乾坤。四海如鼎沸,五原徒自尊。而今白庭路,犹对青阳门。朝市不足问,君臣随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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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伊我轩宫,奇树青葱,蔼周庐兮。冒霜停雪,以茂以悦, 恣卷舒兮。连枝同荣,吐绿含英,曜春初兮。 蓐收御节,寒露微结,气清虚兮。桂宫兰殿,唯所息宴, 栖雍渠兮。行摇飞鸣,急难有情,情有馀兮。 顾惟德凉,夙夜兢惶,惭化疏兮。上之所教,下之所效, 实在予兮。天伦之性,鲁卫分政,亲贤居兮。 爰游爰处,爰笑爰语,巡庭除兮。观此翔禽,以悦我心, 良史书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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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
宋一代文人之为志怪,既平实而乏文彩,其传奇,又多托往事而避近闻,拟古且远不逮,更无独创之可言矣。然在市井间,则别有艺文兴起。即以俚语著书,叙述故事,谓之“平话”,即今所谓“白话小说”者是也。 然用白话作书者,实不始于宋。清光绪中,敦煌千佛洞之藏经始显露,大抵运入英法,中国亦拾其余藏京师图书馆; 书为宋初所藏,多佛经,而内有俗文体之故事数种,盖唐末五代人钞,如《唐太宗入冥记》,《孝子董永传》,《秋胡小说》则在伦敦博物馆,《伍员入吴故事》则在中国某氏〔1〕,惜未能目睹,无以知其与后来小说之关系。以意度之,则俗文之兴,当由二端,一为娱心,一为劝善,而尤以劝善为大宗,故上列诸书,多关惩劝,京师图书馆所藏,亦尚有俗文《维摩》《法华》等经及《释迦八相成道记》《目连入地狱故事》〔2〕也。 《唐太宗入冥记》首尾并阙,中间仅存,盖记太宗杀建成元吉,生魂被勘事者;讳其本朝之过,始盛于宋,此虽关涉太宗,故当仍为唐人之作也,文略如下: ……判官懆恶,不敢道名字。帝曰,“卿近前来。”轻道,“姓崔,名子玉。”“朕当识。”言讫,使人引皇帝至院门,使人奏曰,“伏惟陛下且立在此,容臣入报判官速来。”言讫,使来者到厅拜了,“启判官:奉大王处,太宗是生魂到,领判官推勘,见在门外,未敢引。”判官闻言,惊忙起立,…… 宋有《梁公九谏》一卷(在《士礼居丛书》中),文亦朴陋如前记,书叙武后废太子为庐陵王,而欲传位于侄武三思,经狄仁杰极谏者九,武后始感悟,召还复立为太子。卷首有范仲淹《唐相梁公碑文》〔3〕,乃贬守番阳时作,则书出当在明道二年(一○三三)以后矣。 第六谏 则天睡至三更,又得一梦,梦与大罗天女对手着棋,局中有子,旋被打将,频输天女,忽然惊觉。来日受朝,问访大臣,其梦如何?狄相奏曰,“臣圆此梦,于国不祥。 陛下梦与大罗天女对手着棋,局中有子,旋被打将,频输天女:盖谓局中有子,不得其位,旋被打将,失其所主。今太子庐陵王贬房州千里,是谓局中有子,不得其位,遂感此梦。臣愿东宫之位,速立庐陵王为储君,若立武三思,终当不得!” 然据现存宋人通俗小说观之,则与唐末之主劝惩者稍殊,而实出于杂剧中之“说话”。说话者,谓口说古今惊听之事,盖唐时亦已有之,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四《贬误篇》)有云,“予太和末,因弟生日观杂戏,有市人小说,呼扁鹊作‘褊鹊’字,上声。……”李商隐《骄儿诗》(集一) 亦云,“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似当时已有说三国故事者,然未详。宋都汴,民物康阜,游乐之事甚多,市井间有杂伎艺,其中有“说话”,执此业者曰“说话人”。说话人又有专家,孟元老〔4〕(《东京梦华录》五)尝举其目,曰小说,曰合生,曰说诨话,曰说三分,曰说《五代史》。南渡以后,此风未改,据吴自牧〔5〕(《梦粱录》二十)所记载则有四科如下: 说话者,谓之舌辨,虽有四家数,各有门庭: 且“小说”名“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公案扑刀杆棒发迹变态之事。……谈论古今,如水之流。 “谈经”者,谓演说佛书,“说参请”者,谓宾主参禅悟道等事。……又有“说诨经”者。 “讲史书”者,谓讲说《通鉴》汉唐历代书史文传兴废战争之事。 “合生”,与起今随今〔6〕相似,各占一事也。 灌园耐得翁〔7〕(《都城纪胜》)述临安盛事,亦谓说话有四家,曰小说,曰说经说参请,曰说史,曰合生,而分小说为三类,即“一者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说公案,皆是搏拳提刀赶棒及发迹变态之事;说铁骑儿,谓士马金鼓之事”是也。周密〔8〕之书(《武林旧事》六),叙四科又略异,曰演史,曰说经诨经,曰小说,曰说诨话,无合生;且谓小说有雄辩社(卷三),则其时说话人不惟各守家数,且有集会以磨炼其技艺者矣。 说话之事,虽在说话人各运匠心,随时生发,而仍有底本以作凭依,是为“话本”。《梦粱录》(二十)影戏条下云,“其话本与讲史书者颇同,大抵真假相半。”又小说讲经史条下云,“盖小说者,能讲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捏合。”《都城纪胜》所说同,惟“捏合”作“提破”而已。是知讲史之体,在历叙史实而杂以虚辞,小说之体,在说一故事而立知结局,今所存《五代史平话》及《通俗小说》〔9〕残本,盖即此二科话本之流,其体式正如此。 《新编五代史平话》者,讲史之一,孟元老所谓“说《五代史》”之话本,此殆近之矣。其书梁唐晋汉周每代二卷,各以诗起,次入正文,又以诗终。惟《梁史平话》始于开辟,次略叙历代兴亡之事,立论颇奇,而亦杂以诞妄之因果说。 龙争虎战几春秋,五代梁唐晋汉周, 兴废风灯明灭里,易君变国若传邮。 粤自鸿荒既判,风气始开,伏羲画八卦而文籍生,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那时诸侯皆已顺从,独蚩尤共炎帝侵暴诸侯,不服王化。黄帝乃帅诸侯,兴兵动众,…… 遂杀死炎帝,活捉蚩尤,万国平定。这黄帝做着个厮杀的头脑,教天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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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河水昔将决,冲波溢川浔。峥嵘金堤下,喷薄风雷音。 投马灾未弭,为鱼叹方深。惟公执珪璧,誓与身俱沉。 诚信不虚发,神明宜尔临。湍流自此回,咫尺焉能侵。 逮我守东郡,凄然怀所钦。虽非识君面,自谓知君心。 意气苟相合,神明无古今。登城见遗庙,日夕空悲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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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百炼镜,镕范非常规,日辰处所灵且祇。 江心波上舟中铸,五月五日日午时。 琼粉金膏磨莹已,化为一片秋潭水。 镜成将献蓬莱宫,扬州长吏手自封。[1] 人间臣妾不合照,背有九五飞天龙。 人人呼为天子镜,我有一言闻太宗。 太宗常以人为镜,鉴古鉴今不鉴容。[2] 四海安危居掌内,百王治乱悬心中。 乃知天子别有镜,不是扬州百炼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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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延洪祚,因成揖让朝。讴歌同戴启,遏密共思尧。 雨露施恩广,梯航会葬遥。号弓那独切,曾感昔年招。 前春文祖庙,大舜嗣尧登。及此逾年感,还因是月崩。 寿缘追孝促,业在继明兴。俭诏同今古,山川绕灞陵。 七月悲风起,凄凉万国人。羽仪经巷内,輼fm转城闉。 暝色依陵早,秋声入辂新。自嗟同草木,不识永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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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满江红】 寄鄂州朱使君寿昌 江汉西来, 高楼下、蒲萄深碧。 犹自带,岷峨雪浪, 锦江春色。 君是南山遗爱守, 我为剑外思归客。 对此间、风物岂无情, 殷勤说。 江表传,君休读; 狂处士,真堪惜。 空洲对鹦鹉, 苇花萧瑟。 独笑书生争底事, 曹公黄祖俱飘忽。 愿使君、还赋谪仙诗, 追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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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曾是江波垂钓人,自怜深厌九衢尘。浮生渐老年随水, 往事曾闻泪满巾。已觉远天秋色动,不堪闲夜雨声频。 多惭不是相如笔,虚直金銮接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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