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日兴难望,掇芳春陂曲。新晴花枝下,爱此苔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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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玉水灵山地,燕寝亦书功。邦人耆老,诞弥佳节以词通。尔岂知吾恺悌,我乃因君谈笑,祝寿酒杯同。箫鼓少人会,歌舞为谁容。 观坐客,惊野老,笔如风。个般酬唱,诏回应上玉华东。多少家传经济,留与孙谋持守,出处信何穷。唤起千年调,分付一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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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有钱石上好,无钱刘下好,士大夫张下好。 硕学师刘子,儒生用与言。 今年柿子并遭霜,为语石榴须早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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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昨夜微风细雨,今朝薄霁轻寒。檐外一声啼鸟,报知花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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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扫地烧香绝点尘。缘阶绿草又残春。略无闲事挠天真。 时落燕泥沾几席,乱黏冰絮上衣巾。西湖回柁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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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同袍友,相思已十年。长安多在客,久病忽闻蝉。 骤雨才沾地,阴云不遍天。微凉堪话旧,移榻晚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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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比君子,诗人情有由。只应怜雅态,未必解忘忧。 积雨莎庭小,微风藓砌幽。莫言开太晚,犹胜菊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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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杀退,逃到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另外一个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一间西晒的楼上,满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业业,一声不响,以为可以免于罪戾了罢。阿呀,还是不行。一个学者要九月间到广州来,一面做教授,一面和我打官司,还豫先叫我不要走,在这里“以俟开审”哩。 以为在五色旗下,在青天白日旗下,一样是华盖罩命〔2〕,晦气临头罢,却又不尽然。不知怎地,于不知不觉之中,竟在“文艺界”里高升了。谓予不信,有陈源教授即西滢的《闲话》广告为证,节抄无趣,剪而贴之—— “徐丹甫先生在《学灯》里说:‘北京究是新文学的策源地,根深蒂固,隐隐然执全国文艺界的牛耳。’究竟什么是北京文艺界?质言之,前一两年的北京文艺界,便是现代派和语丝派交战的场所。鲁迅先生(语丝派首领)所仗的大义,他的战略,读过《华盖集》的人,想必已经认识了。但是现代派的义旗,和它的主将——西滢先生的战略,我们还没有明了。现在我们特地和西滢先生商量,把《闲话》选集起来,印成专书,留心文艺界掌故的人,想必都以先睹为快。 “可是单把《闲话》当作掌故又错了。想—— 欣赏西滢先生的文笔的,研究西滢先生的思想的,想认识这位文艺批评界的权威的—— 尤其不可不读《闲话》!” 这很像“诗哲”徐志摩先生的,至少,是“诗哲”之流的“文笔”,所以如此飘飘然,连我看了也几乎想要去买一本。 但,只是想到自己,却又迟疑了。两三个年头,不算太长久。 被“正人君子”指为“学匪”,还要“投畀豺虎”,我是记得的。做了一点杂感,有时涉及这位西滢先生,我也记得的。这些东西,“诗哲”是看也不看,西滢先生是即刻叫它“到应该去的地方去”,我也记得的。后来终于出了一本《华盖集》,也是实情。然而我竟不知道有一个“北京文艺界”,并且我还做了“语丝派首领”,仗着“大义”在这“文艺界”上和“现代派主将”交战。虽然这“北京文艺界”已被徐丹甫先生在《学灯》上指定,隐隐然不可动摇了,而我对于自己的被说得有声有色的战绩,却还是莫名其妙,像着了狐狸精的迷似的。 现代派的文艺,我一向没有留心,《华盖集》里从何提起。 只有某女士窃取“琵亚词侣”的画〔3〕的时候,《语丝》上(也许是《京报副刊》上)有人说过几句话,后来看“现代派”的口风,仿佛以为这话是我写的。我现在郑重声明:那不是我。 我自从被杨荫榆女士杀败之后,即对于一切女士都不敢开罪,因为我已经知道得罪女士,很容易引起“男士”的义侠之心,弄得要被“通缉”都说不定的,便不再开口。所以我和现代派的文艺,丝毫无关。 但终于交了好运了,升为“首领”,而且据说是曾和现代派的“主将”在“北京文艺界”上交过战了。好不堂哉皇哉。 本来在房里面有喜色,默认不辞,倒也有些阔气的。但因为我近来被人随手抑扬,忽而“权威”,忽而不准做“权威”,只准做“前驱”〔4〕;忽而又改为“青年指导者”〔5〕;甲说是“青年叛徒的领袖”罢,乙又来冷笑道:“哼哼哼。”〔6〕自己一动不动,故我依然,姓名却已经经历了几回升沉冷暖。人们随意说说,将我当作一种材料,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广告底恭维和广告底嘲骂。简直是膏药摊上挂着的死蛇皮一般。所以这回虽然蒙现代派追封,但对于这“首领”的荣名,还只得再来公开辞退。不过也不见得回回如此,因为我没有这许多闲工夫。 背后插着“义旗”的“主将”出马,对手当然以阔一点的为是。我们在什么演义上时常看见:“来将通名!我的宝刀不斩无名之将!”主将要来“交战”而将我升为“首领”,大概也是“不得已也”的。但我并不然,没有这些大架子,无论吧儿狗,无论臭茅厕,都会唾过几口吐沫去,不必定要脊梁上插着五张尖角旗(义旗?)的“主将”出台,才动我的“刀笔”。假如有谁看见我攻击茅厕的文字,便以为也是我的劲敌,自恨于它的气味还未明了,再要去嗅一嗅,那是我不负责任的。恐怕有人以这广告为例,所以附带声明,以免拖累。 至于西滢先生的“文笔”,“思想”,“文艺批评界的权威”,那当然必须“欣赏”,“研究”而且“认识”的。只可惜要“欣赏”……这些,现在还只有一本《闲话》。但我以为咱们的“主将”的一切“文艺”中,最好的倒是登在《晨报副刊》上的,给志摩先生的大半痛骂鲁迅的那一封信。那是发热的时候所写〔7〕,所以已经脱掉了绅士的黑洋服,真相跃如了。而且和《闲话》比较起来,简直是两样态度,证明着两者之中,有一种是虚伪。这也是要“研究”……西滢先生的“文笔”等等的好东西。 然而虽然是这一封信之中,也还须分别观之。例如:“志摩,……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8〕之类。 据我看来,其实并无这样的“目的地”,倘有,却不怎么“遥遥茫茫”。这是因为热度还不很高的缘故,倘使发到九十度左右,我想,那便可望连这些“遥遥茫茫”都一扫而光,近于纯粹了。 九月九#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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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沔彼流水,朝宗于海。鴥彼飞隼,载飞载止。嗟我兄弟,邦人诸友。莫肯念乱,谁无父母? 沔彼流水,其流汤汤。鴥彼飞隼,载飞载扬。念彼不迹,载起载行。心之忧矣,不可弭忘。 鴥彼飞隼,率彼中陵。民之讹言,宁莫之惩?我友敬矣,谗言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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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当时命友。曾借邻家酒。旧曲不知何处奏。梦断空思纤手。 却应去路非遥。今朝还有明朝。谩道人能化石,须知石被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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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鸳瓦霜浓,兽炉烟冷,琐窗渐明。芙蓉红晕减,疏篁晓风清。睡觉犹眠,怯新寒,仍宿酒,尚有余酲。拥闲衾。先记早梅糁糁,流水泠泠。 须记岁月堪惊。最难管、苍华满镜生。心地常自乐,谁能问枯荣。一味情尘、揩摩尽,人间世,更没亏成。惟萧散,眠食外,且乐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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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勋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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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贫相远住,斋馆入时稀。独坐看书卷,闲行著褐衣。 早蝉庭笋老,新雨径莎肥。各离争名地,无人见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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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楼压寒江上,开帘对翠微。斜阳诸岭暮,古渡一僧归。 窗迥云冲起,汀遥鸟背飞。谁言坐多倦,目极自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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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儿。红袖衣。初发黄梅插稻时。双双女伴随。 长歌诗。短歌诗。歌里真情恨别离。休言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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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伸
凄凉同到故人居,门枕寒流古木疏。向秀心中嗟栋宇, 萧何身后散图书。本营归计非无意,唯算生涯尚有馀。 忽忆前言更惆怅,丁宁相约速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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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卓哉弦高子,商隐独摽奇。效谋全郑国,矫命犒秦师。 赏神义不受,存公灭其私。虚心贵无名,远迹居九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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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闻四书曰,经史子集焉。苟非天禄中,此事无由全。 自从秦火来,历代逢迍邅。汉祖入关日,萧何为政年。 尽力取图籍,遂持天下权。中兴熹平时,教化还相宣。 立石刻五经,置于太学前。贼卓乱王室,君臣如转圜。 洛阳且煨烬,载籍宜为烟。逮晋武革命,生民才息肩。 惠怀亟寡昧,戎羯俄腥膻。已觉天地闭,竞为东南迁。 日既不暇给,坟索何由专。尔后国脆弱,人多尚虚玄。 任学者得谤,清言者为贤。直至沈范辈,始家藏简编。 御府有不足,仍令就之传。梁元渚宫日,尽取如蚳蝝. 兵威忽破碎,焚爇无遗篇。近者隋后主,搜罗势骈阗。 宝函映玉轴,彩翠明霞鲜。伊唐受命初,载史声连延。 砥柱不我助,惊波涌沦涟。遂令因去书,半在馀浮泉。 贞观购亡逸,蓬瀛渐周旋。炅然东壁光,与月争流天。 伟矣开元中,王道真平平。八万五千卷,一一皆涂铅。 人间盛传写,海内奔穷研。目云西斋书,有过东皋田。 吾闻徐氏子,奕世皆才贤。因知遗孙谋,不在黄金钱。 插架几万轴,森森若戈鋋.风吹签牌声,满室铿锵然。 佳哉鹿门子,好问如除t9.倏来参卿处,遂得参卿怜。 开怀展橱簏,唯在性所便。素业已千仞,今为峻云巅。 雄才旧百派,相近浮日川。君抱王佐图,纵步凌陶甄。 他时若报德,谁在参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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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绀海掣微云,金井暮凉,梧韵风急。何处楼高,想清光先得。江汜冷、冰绡乍洗,素娥堪,菱花再拭。影留人去,忍向夜深,帘户照陈迹。 竹房苔径小,对日暮、数尽烟碧。露蓼香泾,记年时相识。二十五、声声秋点,梦不认、屏山路窄。醉魂幽扬,满地桂阴无人惜。
吴文英
十月晴江月,微风夜未寒。依人光不定,照影思无端。少壮随波去,关河行路难。平生素心友,莫共此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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