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县是还乡,途程岂觉长。听莺离灞岸,荡桨入陵阳。 野蕨生公署,闲云拂印床。晴天调膳外,垂钓有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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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永夜不可度,蛩吟秋雨滴。寂寞想章台,始叹云泥隔。 雷声匪君车,犹时过我庐。电影非君烛,犹能明我目。 如何琼树枝,梦里看不足。望望佳期阻,愁生寒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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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天灾自古有,昏垫弥今秋。霖霪溢川原,澒洞涵田畴。 指途适汶阳,挂席经芦洲。永望齐鲁郊,白云何悠悠。 傍沿钜野泽,大水纵横流。虫蛇拥独树,麋鹿奔行舟。 稼穑随波澜,西成不可求。室居相枕藉,蛙黾声啾啾。 仍怜穴蚁漂,益羡云禽游。农夫无倚著,野老生殷忧。 圣主当深仁,庙堂运良筹。仓廪终尔给,田租应罢收。 我心胡郁陶,征旅亦悲愁。纵怀济时策,谁肯论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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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暝霭黄昏,灯檠上、荧荧初炙。银焰袅、孤光分夜,寸心凝碧。留照娇颜欢笑偶,上元庆赏嬉游夕。笑聚萤、积雪与偷光,寒儒忆。 蝶眷恋,成何得。花传喜,知何日。听邻家昨夜,扣阍谁觅。焰短始知新月上,摇红孤馆因风急。恨那人、别后不成眠,时时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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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主义是一定要进攻苏联的。苏联愈弄得好,它们愈急于要进攻,因为它们愈要趋于灭亡。 我们被帝国主义及其侍从们真是骗得长久了。十月革命之后,它们总是说苏联怎么穷下去,怎么凶恶,怎么破坏文化。但现在的事实怎样?小麦和煤油的输出,不是使世界吃惊了么?正面之敌的实业党〔2〕的首领,不是也只判了十年的监禁么?列宁格勒,墨斯科的图书馆和博物馆,不是都没有被炸掉么?文学家如绥拉菲摩维支,法捷耶夫,革拉特珂夫,绥甫林娜,唆罗诃夫〔3〕等,不是西欧东亚,无不赞美他们的作品么?关于艺术的事我不大知道,但据乌曼斯基(KAUmansky)〔4〕说,一九一九年*校?谀?箍频恼估阑峋陀二十次,列宁格勒两次(《NeueKunstinRussland》),则现在的旺盛,更是可想而知了。 然而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他就躲下,另外又来一批。 新近我看见一本小册子,是说美国的财政有复兴的希望的,序上说,苏联的购领物品,必须排成长串,现在也无异于从前,仿佛他很为排成长串的人们抱不平,发慈悲一样。 这一事,我是相信的,因为苏联内是正在建设的途中,外是受着帝国主义的压迫,许多物品,当然不能充足。但我们也听到别国的失业者,排着长串向饥寒进行;中国的人民,在内战,在外侮,在水灾,在榨取的大罗网之下,排着长串而进向死亡去。 然而帝国主义及其奴才们,还来对我们说苏联怎么不好,好像它倒愿意苏联一下子就变成天堂,人们个个享福。现在竟这样子,它失望了,不舒服了。——这真是恶鬼的眼泪。 一睁开眼,就露出恶鬼的本相来的,——它要去惩办了。 它一面去惩办,一面来诳骗。正义,人道,公理之类的话,又要满天飞舞了。但我们记得,欧洲大战时候,飞舞过一回的,骗得我们的许多苦工,到前线去替它们死〔5〕,接着是在北京的中央公园里竖了一块无耻的,愚不可及的“公理战胜”的牌坊〔6〕(但后来又改掉了)。现在怎样?“公理”在那里?这事还不过十六年,我们记得的。 帝国主义和我们,除了它的奴才之外,那一样利害不和我们正相反?我们的痈疽,是它们的宝贝,那么,它们的敌人,当然是我们的朋友了。它们自身正在崩溃下去,无法支持,为挽救自己的末运,便憎恶苏联的向上。谣诼,诅咒,怨恨,无所不至,没有效,终于只得准备动手去打了,一定要灭掉它才睡得着。但我们干什么呢?我们还会再被骗么? “苏联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智识阶级就要饿死。”——一位有名的记者曾经这样警告我。是的,这倒恐怕要使我也有些睡不着了。但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为了将来的无阶级社会么?只要你不去谋害它,自然成功就早,阶级的消灭也就早,那时就谁也不会“饿死”了。不消说,排长串是一时难免的,但到底会快起来。 帝国主义的奴才们要去打,自己(!)跟着它的主人去打去就是。我们人民和它们是利害完全相反的。我们反对进攻苏联。我们倒要打倒进攻苏联的恶鬼,无论它说着怎样甜腻的话头,装着怎样公正的面孔。 这才也是我们自己的生路! 五月六日。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五月二十日上海《北斗》第二卷第二期。 〔2〕实业党苏联在一九三○年破获的反革命集团。它的主要分子受法国帝国主义的指使,混入苏联国家企业机关,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该案破获后,其首领拉姆仁等被分别判处徒刑。〔3〕绥甫林娜(XAHAUGp^FFTJI,1889—1954)通译谢芙琳*龋苏联女作家,著有短篇小说《肥料》、《维丽尼雅》等。唆罗诃夫(MAAABKFKHKL),通译萧洛*舴颍?樟?∷导遥??谐て?∷怠毒簿的顿河》等。 〔4〕乌曼斯基(dACqIJSOT)当时苏联人民外交委员会的新闻司司长。《NeueKunstinRussland》(《俄国的新艺术》)是他所著的一本书。 〔5〕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北洋政府于一九一七年八月十四日宣布对德作战,随后,英法两国先后招募华工十五万名去法国战场,他们被驱使在前线从事挖战壕及运输等苦役,伤亡甚多。〔6〕“公理战胜”的牌坊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英、法为首的协约国宣扬他们打败德、奥等同盟国是“公理战胜强权”,并立碑纪念。北洋政府也在北京中央公园(今中山公园)建立了“公理战胜”的牌坊。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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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1]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2]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3][4][5]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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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高高起华堂,远远引流水。粪土视金珍,犹嫌未奢侈。 陋巷满蓬蒿,谁怜有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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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濆
对一座城市抱有好奇心,会是你一生中最非凡的体验。 清晨的时候,当你穿梭在绸般雾气里的时候,这好奇心便开始了。露水润着青石板的路,布鞋踩在上面有轻微的声响,是什么在萌动?泡桐花紫色的蕊无声地落下来,绵软得仿佛一捏就会碎,轻柔得一吹便飞散,是怎样的娇羞躲在了里面?摇橹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吱呀�D�D吱呀”地穿透了雾,又无声地消失于耳侧,是谁在哼唱?待到薄雾消散,这一切又似乎从梦境中抽离,它们又到哪儿去了呢? 你只能怀着好奇心继续走。 石库门的深处有叮咚的泉响,江南的小姑娘抱着琵琶哼唱不已。她的指尖像这门前的流水,灵动而不留痕迹,只留下几缕清音。这清音,究竟从哪里来?隔壁的老太太梳了光亮的发髻,提着篮子出来,一口吴侬软语:“张家姆妈,走啊,今朝端午买粽叶去喽!”于是,一个清秀而又和气的中年女子出来,笑着嗔怪:“大清早呢!”随即两人消失于石板街的尽头。她们往哪儿去了呢? 寻找什么来解开我的好奇心? 恰是一曲《游园惊梦》。 “看人间姹紫嫣红开遍……”我追随着杜丽娘的心思解开这谜团。庭中美景固然惹人怜,但更惹人怜的是自己的肺腑;这城市里的美景固然绮丽,但最诱人的也是她骨子里的韵味呵!两千年来,是伍子胥的相土尝水,是干将莫邪的剑意人情,是馆娃宫里“嘎嘎”作响的木屐,是憨憨泉里不尽的清涟,筑就了这座城的风骨。好奇什么呢?我们好奇她为何这样清新动人,答案是隐逸在这时光里的。你可以说是山水沉淀了她,你可以说是她融入了山水;你可以说是吴人塑造了她,你也可以说是她哺育了这些人。我不禁莞尔,心头的疑虑也顿时消散,这些“从哪里来”、“如何来”,当这座城给了我们问题时,也便给了我们答案。 一花一世界,从那门前的流波里,我们似乎看到了平江城的骨子。那便是她给我们的答案。 城的美妙,在于她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 城的美妙,也在于她给了你最精彩的答案。 [简评] 此文很清雅,很美丽。作者用独特的审美视角来表述对一个城市的好奇之心。晨雾里的探奇,石库门觅趣,对城市“风骨”的感怀,娓娓道来。泡桐花“绵软”、“轻柔”;“吱呀�D�D吱呀”的橹声由远及近,由近而远,泉水叮咚,木屐“嘎嘎”……写得情趣盎然。(张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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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嗟嗟乎双齿,自吾有之尔,俾尔嚼肉咀蔬,衔杯漱水; 丰吾肤革,滋吾血髓;从幼逮老,勤亦至矣。幸有辅车, 非无龂齶.胡然舍我,一旦双落。齿虽无情,吾岂无情。 老与齿别,齿随涕零。我老日来,尔去不回。嗟嗟乎双齿, 孰谓而来哉,孰谓而去哉?齿不能言,请以意宣。 为口中之物,忽乎六十馀年。昔君之壮也,血刚齿坚; 今君之老矣,血衰齿寒。辅车龂齶,日削月朘. 上参差而下卼臲,曾何足以少安。嘻,君其听哉: 女长辞姥,臣老辞主。发衰辞头,叶枯辞树。物无细大, 功成者去。君何嗟嗟,独不闻诸道经:我身非我有也, 盖天地之委形;君何嗟嗟,又不闻诸佛说:是身如浮云, 须臾变灭。由是而言,君何有焉?所宜委百骸而顺万化, 胡为乎嗟嗟于一牙一齿之间。吾应曰:吾过矣,尔之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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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金船满引人微醉。红绡笼烛催归骑。香泛雪盈杯。云龙疑梦回。 不辞风满腋。旧是仙家客。坐得夜无眠。南窗衾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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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游云外寺,渡水入禅关。立扫窗前石,坐看池上山。 有僧飞锡到,留客话松间。不是缘名利,好来长伴闲。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如果祝福也是一种礼,那么这种礼大概是世界上众多的虚伪之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同学开始学会了说一句话:祝你幸福。这句话让我感到恶心。祝福,大概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识,如果一个人连祝福都不懂,毫无疑问,他不懂人情世故,然而这种所谓的常识,是虚伪的,直接反映了人类的伪善。 幸福是什么?你们说祝我幸福,那么请你告诉我,幸福是什么?是不是靠长辈的恩泽,成长比较顺利,拥有更多的生存资源?是不是所处的环境比较好,学到更多的本领有更多的见识,受到的追捧和恭维比较多?我不过是说几句感触,是不是又要给我扣上愤世疾俗的帽子? 人类在追求所谓幸福的道路上,注定会流更多的鲜血,注定会徒劳无功。现在大部分人都在追求幸福,追求成功,你们到底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幸福?那么不得不反复再问:幸福又是什么?我们的长辈老师,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们好,出发点是好的,然后就把我们关在学校,以各种垃圾作业为镣铐锁住年轻的心。更有人搞笑的说,你不喜欢读书就不要读啊,出去外面世界闯荡啊。外面的世界难道和身边的长辈以及老师有区别吗?难道他们就不追求幸福不渴望成功吗?我知道人是一种动物,当整个社会的主流观点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之时,总会引发残酷的竞争。老师们还对我们谆谆教导,要有竞争意识。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之下,我身边的同学们,你们怎么能对我说:祝你幸福。 当出版界被某些人占据,他们就会“祝福”我们的年轻读者,他们赚更多的钱,当教育界被某些人占据,他们就会“祝福”我们的下一代,他们的观念却是不容质疑。当学校被某些人占据,他们就会“祝福”我们的学生--此时不博,更待何时,择校费不过几万而已。当牛奶行业被某些人占据,他们就会“祝福”我们的青少年,希望他们身体更壮。以上的例子不过是沧海一粟。 可惜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多的悲剧,人们的同情心泛滥了,只会同情猫狗,只会同情死去的人,只会同情癌症患者,大部分时候,他们都在祝福别人,追求幸福,向往成功,对于整个华夏来说,这是一个压抑的时代,这是一个思想荒芜的时代,这是一个没有想象力的时代。 作家写书了,“诗人”发疯了,专家表示了,学者认为了,媒体报道了,群众参与投票了……为了明天,让我们一起祝福。 只可惜,今天,有人正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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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访遗尘,莺声泪湿巾。古书无主散,废宅与山邻。 宿草风悲夜,荒村月吊人。凄凉问残柳,今日为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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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红且绿,复如花更开。山中傥留客,置此芙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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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访雨寻云,无非是、奇容艳色。就中有、天真妖丽,自然标格。恶发姿颜欢喜面,细追想处皆堪惜。自别后、幽怨与闲愁,成堆积。 鳞鸿阻,无信息。梦魂断,难寻觅。尽思量,休又怎生休得。谁恁多情凭向道,纵来相见且相忆。便不成、常遣似如今,轻抛掷。
柳永
澄水一百步,世名谭子池。余诘陵阳叟,此池当因谁。 父老谓余说,本郡谭叔皮。开元末年中,生子字阿宜。 坠地便能语,九岁多须眉。不饮亦不食,未尝言渴饥。 十五锐行走,快马不能追。二十入山林,一去无还期。 父母忆念深,乡闾为立祠。大历元年春,此儿忽来归。 头冠簪凤凰,身著霞裳衣。普遍拯疲俗,丁宁告亲知。 余为神仙官,下界不可祈。恐为妖魅假,不如早平夷。 此有黄金藏,镇在兹庙基。发掘散生聚,可以救贫羸。 金出继灵泉,湛若清琉璃。泓澄表符瑞,水旱无竭时。 言讫辞冲虚,杳霭上玄微。凡情留不得,攀望众号悲。 寻禀神仙诫,彻庙劚开窥。果获无穷宝,均融沾因危。 巨源出岭顶,喷涌世间稀。异境流千古,终年福四维。
梅花今正发,失路复何如。旧国云山在,新年风景馀。 春饶汉阳梦,日寄武陵书。可即明时老,临川莫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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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西山通虎穴,赤壁隐龙宫。形胜三分国,波流万世功。沙明拳宿鹭,天阔退飞鸿。最羡渔竿客,归船雨打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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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临
宋璟姚崇死,中庸遂变移。如何游万里,只为一胡儿。 泣溻乾坤色,飘零日月旗。火从龙阙起,泪向马嵬垂。 始忆张丞相,全师郭子仪。百官皆剽劫,九庙尽崩隳。 尘扑银轮暗,雷奔栈阁危。幸臣方赐死,野老不胜悲。 及溜飘沦日,行宫寂寞时。人心虽未厌,天意亦难知。 圣两归丹禁,承乾动四夷。因知纳谏诤,始是太平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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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柳带东风一向斜,春阴澹澹蔽人家。有时三点两点雨, 到处十枝五枝花。万井楼台疑绣画,九原珠翠似烟霞。 年年今日谁相问,独卧长安泣岁华。 风烟放荡花披猖,秋千女儿飞短墙。绣袍驰马拾遗翠, 锦袖斗鸡喧广场。天地气和融霁色,池台日暖烧春光。 自怜尘土无他事,空脱荷衣泥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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