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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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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偏称夏中游,时有风来暑气收。涧底松摇千尺雨, 庭中竹撼一窗秋。求猿句寄山深寺,乞鹤书传海畔洲。 闲与先生话身事,浮名薄宦总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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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帘外繁霜未扫。楼角动、玉绳横晓。百和交焚瑞烟绕。霁霞明,画屏深,天渺渺。 喜色连池沼。荐眉寿、玉儿娇小。早晚除书下天表。日初长,莫等闲,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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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渭老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辩斗 一作:辩日)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曰:“我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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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向来听说中国人具有大国民的大度,现在看看,也未必然。但是我们要说得好,那么,就说好清净,有志气罢。所以总愿意自己是第一,是唯一,不爱见别的东西共存。行了几年白话,弄古文的人们讨厌了;做了一点新诗,吟古诗的人们憎恶了;做了几首小诗,做长诗的人们生气了;出了几种定期刊物,连别的出定期刊物的人们也来诅咒了:太多,太坏,只好做将来被淘汰的资料。 中国有些地方还在“溺女”,就因为豫料她们将来总是设出息的。可惜下手的人们总没有好眼力,否则并以施之男孩,可以减少许多单会消耗食粮的废料。 但是,歌颂“淘汰”别人的人也应该先行自省,看可有怎样不灭的东西在里面,否则,即使不肯自杀,似乎至少也得自己打几个嘴巴。然而人是总是自以为是的,这也许正是逃避被淘汰的一条路。相传曾经有一个人,一向就以“万物不得其所”为宗旨的,平生只有一个大愿,就是愿中国人都死完,但要留下他自己,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卖食物的。现在不知道他怎样,久没有听到消息了,那默默无闻的原因,或者就因为中国人还没有死完的缘故罢。 据说,张歆海〔2〕先生看见两个美国兵打了中国的车夫和巡警,于是三四十个人,后来就有百余人,都跟在他们后面喊“打!打!”,美国兵却终于安然的走到东交民巷口了,还回头“笑着嚷道:‘来呀!来呀!’说也奇怪,这喊打的百余人不到两分钟便居然没有影踪了!” 西滢先生于是在《闲话》中斥之曰:“打!打!宣战!宣战!这样的中国人,呸!” 这样的中国人真应该受“呸!”他们为什么不打的呢,虽然打了也许又有人来说是“拳匪”〔3〕。但人们那里顾忌得许多,终于不打,“怯”是无疑的。他们所有的不是拳头么? 但不知道他们可曾等候美国兵走进了东交民巷之后,远远地吐了唾沫?《现代评论》上没有记载,或者虽然“怯”,还不至于“卑劣”到那样罢。 然而美国兵终于走进东交民巷口了,毫无损伤,还笑嚷着“来呀来呀”哩!你们还不怕么?你们还敢说“打!打!宣战!宣战!”么?这百余人,就证明着中国人该被打而不作声! “这样的中国人,呸!呸!!!” 更可悲观的是现在“造谣者的卑鄙龌龊更远过于章炳麟”,真如《闲话》所说,而且只能“匿名的在报上放一两枝冷箭”。而且如果“你代被群众专制所压迫者说了几句公平话,那么你不是与那人有‘密切的关系’,便是吃了他或她的酒饭。 在这样的社会里,一个报不顾利害的专论是非,自然免不了诽谤丛生,谣诼蜂起。”〔4〕这确是近来的实情。即如女师大风潮,西滢先生就听到关于我们的“流言”,而我竟不知道是怎样的“流言”,是那几个“卑鄙龌龊更远过于章炳麟”者所造。 还有女生的罪状,已见于章士钊的呈文〔5〕,而那些作为根据的“流言”,也不知道是那几个“卑鄙龌龊”且至于远不如畜类者所造。但是学生却都被打出了,其时还有人在酒席上得意。——但这自然也是“谣诼”。 可是我倒也并不很以“流言”为奇,如果要造,就听凭他们去造去。好在中国现在还不到“群众专制”的时候,即使有几十个人,只要“无权势”者〔6〕叫一大群警察,雇些女流氓,一打,就打散了,正无须乎我来为“被压迫者”说什么“公平话”。即使说,人们也未必尽相信,因为“在这样的社会里”,有些“公平话”总还不免是“他或她的酒饭”填出来的。不过事过境迁,“酒饭”已经消化,吸收,只剩下似乎毫无缘故的“公平话”罢了。倘使连酒饭也失了效力,我想,中国也还要光明些。 但是,这也不足为奇的。不是上帝,那里能够超然世外,真下公平的批评。人自以为“公平”的时候,就已经有些醉意了。世间都以“党同伐异”为非,可是谁也不做“党异伐同”的事。现在,除了疯子,倘使有谁要来接吻,人大约总不至于倒给她一个嘴巴的罢。 九月十九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五日《猛进》周刊第三十期。 〔2〕张歆海浙江海盐人,曾任华盛顿会议中国代表团随员,当时是清华大学英文教授。这里所说关于他见美国兵打中国车夫和巡警的事,见《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三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九日)陈西滢的《闲话》。该文除转述张歆海的话以外,还对五卅爱国运动加以辱骂和诬蔑。 〔3〕“拳匪”反动派对义和团的蔑称。参看本卷第295页注〔10〕。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二十九期(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七日)的《闲话》里辱骂五卅运动和爱国群众说:“我是不赞成高唱宣战的。……我们不妨据理力争。”又说:“中国许多人自从庚子以来,一听见外国人就头痛,一看见外国人就胆战。这与拳匪的一味横蛮通是一样的不得当。” 〔4〕这里的引文都见于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四十期(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二日)发表的《闲话》。陈西滢为了掩饰自己散布流言,就诬蔑别人造谣,并乘机向吴稚晖献媚,说:“高风亮节如吴稚晖先生尚且有章炳麟诬蔑他报密清廷,其他不如吴先生的#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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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槲叶落山路,枳花明驿墙。(明驿墙 一作:照)因思杜陵梦,凫雁满回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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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黄超厮恋缠,冯魁又倚着家缘,俺软弱双郎又无甚钱。苏卿这里频频的祝愿,三件事告神天。只愿的霹雳火烧了丽春园,天索告圣贤,圣贤。浪滚处冲翻了贩茶船,休惊着双知县。称了平生愿,深谢天。 冯魁又酒未醒,唤梅香点上银灯。俺软弱双郎何处等。唤梢公解开缆绳,早行过豫章城。只听得江水潺潺月儿明,听恰才敲二更,二更。手按着银筝盼多情,更阑人初静。赶不上临川令,苏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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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浅者屡深。 露馀山青,红杏在林。月明华屋,画桥碧阴。 金尊酒满,共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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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河满子】 绿绮琴中心事, 齐纨扇上时光。 五陵年少浑薄倖, 轻如曲水飘香。 夜夜魂消梦峡, 年年泪尽啼湘。 归雁行边远字, 惊鸾舞处离肠。 蕙楼多少铅华在, 从来错倚红妆。 可羡邻姬十五, 金钗早嫁王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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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崖口雨足收,清光洗高天。虹蜺敛残霭,山水含碧鲜。 远空霞破露月轮,薄云片片成鱼鳞。五陵如荠渭如带, 目极千里关山春。朝来爽气未易说,画取花峰赠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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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槛倚山城,风帆槛外行。日生沧海赤,潮落浙江清。 秋晚遥峰出,沙干细草平。西陵烟树色,长见伍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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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波浪渺无津,日日征帆送远人。 几度木兰舟上望,不知元是此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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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怅望南徐登北固,迢遥西塞恨东关。 落日临川问音信,寒潮唯带夕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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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中秋才过,又是重阳到。露乍冷,寒将报。绿香摧渚芰,黄密攒庭草。人未老。蓝桥谩促霜砧捣。 照影兰缸晕,破户银蟾小。樽在眼,从谁倒。强铺同处被,愁卸欢时帽。须信道。狂心未歇情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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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随风 一作: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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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抱琴非本意,生事偶相萦。口尚袁安节,身无子贱名。 地寒春雪盛,山浅夕风轻。百战馀荒野,千夫渐耦耕。 一杯宜独夜,孤客恋交情。明日疲骖去,萧条过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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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凤去台空,庭叶下、嫩寒初透。人世上、几番风雨,几番重九。列岫迢供远目,晴空荡荡容长袖。把中年、怀抱更登台,秋知否。 天也老,山应瘦。时易失,欢难久。到于今惟有,黄花依旧。岁晚凄其诸葛恨,乾坤只可渊明酒。忆坡头、老菊晚香寒,空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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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湖水上,好登湖上楼。终年不向郭,过午始梳头。 尝自爱杯酒,得无相献酬。小僮能脍鲤,少妾事莲舟。 每有南浦信,仍期后月游。方春转摇荡,孤兴时淹留。 骢马真傲吏,翛然无所求。晨趋玉阶下,心许沧江流。 少别如昨日,何言经数秋。应知方外事,独往非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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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为
大鹏刷翮谢溟渤,青云万层高突出。下视秋涛空渺瀰, 旧处鱼龙皆细物。人生在世何容易,眼浊心昏信生死。 愿除嗜欲待身轻,携手同寻列仙事。
齐己
残腊收寒,三阳初转,已换年华。东君律管,迤逦到山家。处处笙簧鼎沸,会佳宴、坐列仙娃。花丛里,金炉满爇,龙麝烟斜。 此景转堪夸。深意祝、寿同福海增加。玉觥满泛,且莫厌流霞。幸有迎春寿酒,银瓶浸、几朵梅花。休辞醉,园林秀色,百草萌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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筮仕无中秩,归耕有外臣。人歌小岁酒,花舞大唐春。 草色迷三径,风光动四邻。愿得长如此,年年物候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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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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