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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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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林红叶,芙蓉将谢,天然妆点秋屏列。断霞遮,夕阳斜,山腰闪出闲亭榭。分付画船且慢者。歌,休唱彻;诗,乘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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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昂夫
少年曾管二千兵,昼听笙歌夜斫营。自反丘园头尽白, 每逢旗鼓眼犹明。杭州暮醉连床卧,吴郡春游并马行。 自愧阿连官职慢,只教兄作使君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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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吴王好剑客,百姓多疮瘢。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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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试与姮娥语。问因何、年年此夜,月明如许。万顷镕成银世界,是处玉壶风露。又岂比、寻常三五。变化乾坤同一色,觉星躔、斗柄皆回互。须要我,共分付。 平生脚踏红尘处。漫纷纷、鸡镕厚薄,燕鸿来去。只有婵娟多情在,依旧当时雅素。空自叹、归心难住。留取清光岷江畔,照扁舟、送我章江路。频引满,莫匆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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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立我臣民,莫匪尔极, 不识不知,顺帝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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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在四门馆,晨有僧来谒。自言本吴人,少小学城阙。 已穷佛根源,粗识事輗軏。挛拘屈吾真,戒辖思远发。 荐绅秉笔徒,声誉耀前阀。从求送行诗,屡造忍颠蹶。 今成十馀卷,浩汗罗斧钺。先生閟穷巷,未得窥剞劂。 又闻识大道,何路补黥刖。出其囊中文,满听实清越。 谓僧当少安,草序颇排讦。上论古之初,所以施赏罚。 下开迷惑胸,窙豁劚株橛。僧时不听莹,若饮水救暍。 风尘一出门,时日多如发。三年窜荒岭,守县坐深樾。 征租聚异物,诡制怛巾袜。幽穷谁共语,思想甚含哕。 昨来得京官,照壁喜见蝎。况逢旧亲识,无不比鹣蟩. 长安多门户,吊庆少休歇。而能勤来过,重惠安可揭。 当今圣政初,恩泽完vr狘。胡为不自暇,飘戾逐鹯鷢。 仆射领北门,威德压胡羯。相公镇幽都,竹帛烂勋伐。 酒场舞闺姝,猎骑围边月。开张箧中宝,自可得津筏。 从兹富裘马,宁复茹藜蕨。余期报恩后,谢病老耕垡。 庇身指蓬茅,逞志纵猃猲.僧还相访来,山药煮可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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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减字木兰花】 乱魂无据, 黯黯只寻来处路。 灯尽花残, 不觉长更又向阑。 几回枕上, 那件不曾留梦想。 变尽星星, 一滴秋霖是一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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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见说吴王送女时,行宫直到荆溪口。溪上千年送女潮, 为感吴王至今有。乃知昔人由志诚,流水无情翻有情。 平波忽起二三尺,此上疑与神仙宅。今人犹望荆之湄, 长令望者增所思。吴王已殁女不返,潮水无情那有期。 溪草何草号帝女,溪竹何竹号湘妃。灵涛旦暮自堪伤, 的烁婵娟又争发。客归千里自兹始,览古高歌感行子。 不知别后相见期,君意何如此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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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宦情羁思共凄凄,[2] 春半如秋意转迷。[3] 山城过雨百花尽, 榕叶满庭莺乱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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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尘中名利热,鸟外水云闲。吾子多高趣,秋风独自还。 空囊随客棹,几宿泊湖山。应有吟僧在,邻居树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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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汉家宗室独称贤,遗事闲中见旧编。偶过河间寻往迹, 却怜荒冢带寒烟。频求千古书连帙,独对三雍策几篇。 雅乐未兴人已逝,雄歌依旧大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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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①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O.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现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象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Bruegeld.A)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derWoll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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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古,今。感事,伤心。惊得丧,叹浮沈。风驱寒暑, 川注光阴。始衒朱颜丽,俄悲白发侵。嗟四豪之不返, 痛七贵以难寻。夸父兴怀于落照,田文起怨于鸣琴。 雁足凄凉兮传恨绪,凤台寂寞兮有遗音。 朔漠幽囚兮天长地久,潇湘隔别兮水阔烟深。 谁能绝圣韬贤餐芝饵术,谁能含光遁世炼石烧金。 君不见屈大夫纫兰而发谏,君不见贾太傅忌鵩而愁吟。 君不见四皓避秦峨峨恋商岭,君不见二疏辞汉飘飘归故林。 胡为乎冒进贪名践危途与倾辙, 胡为乎怙权恃宠顾华饰与雕簪。 吾所以思抗迹忘机用虚无为师范, 吾所以思去奢灭欲保道德为规箴。 不能劳神效苏子张生兮于时而纵辩, 不能劳神效杨朱墨翟兮挥涕以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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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台累黄金,上欲招儒雅。贵得贤士来,更下于隗者。 自然乐毅徒,趋风走天下。何必驰凤书,旁求向林野。 燕台高百尺,燕灭台亦平。一种是亡国,犹得礼贤名。 何似章华畔,空馀禾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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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夷中
衮衮登台阁。问诸公、谁讲谁明,诗书礼乐。前日毕星光焰里,有一濂渠伊洛。被翠玉、江山占却。天下国家多少事,好人才、半刺东南角。当路者,欠商确。 寿杯端拜深深酌。把寻常、祝颂芜词,一时删削。引饮莱公同鼎轴,共定澶渊一著。二百载、无人能学。文简毕公真事业,非先生之托谁之托。龟鹤舞,蛟龙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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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久已称小说之类为“闲书”,这在五十年前为止,是大概真实的,整日价辛苦做活的人,就没有工夫看小说。所以凡看小说的,他就得有余暇,既有余暇,可见是不必怎样辛苦做活的了,成仿吾先生曾经断之曰:“有闲,即是有钱!”〔2〕者以此。诚然,用经济学的眼光看起来,在现制度之下,“闲暇”恐怕也确是一种“富”。但是,穷人们也爱小说,他们不识字,就到茶馆里去听“说书”,百来回的大部书,也要每天一点一点的听下去。不过比起整天做活的人们来,他们也还是较有闲暇的。要不然,又那有工夫上茶馆,那有闲钱做茶钱呢? 小说之在欧美,先前又何尝不这样。后来生活艰难起来了,为了维持,就缺少余暇,不再能那么悠悠忽忽。只是偶然也还想借书来休息一下精神,而又耐不住唠叨不已,破费工夫,于是就使短篇小说交了桃花运。这一种洋文坛上的趋势,也跟着古人之所谓“欧风美雨”,冲进中国来,所以“文学革命”以后,所产生的小说,几乎以短篇为限。但作者的才力不能构成巨制,自然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而且书中的主角也变换了。古之小说,主角是勇将策士,侠盗赃官,妖怪神仙,佳人才子,后来则有妓女嫖客,无赖奴才之流。“五四”以后的短篇里却大抵是新的智识者登了场,因为他们是首先觉到了在“欧风美雨”中的飘摇的,然而总还不脱古之英雄和才子气。现在可又不同了,大家都已感到飘摇不再要听一个特别的人的运命。某英雄在柏林拊髀看天,某天才在泰山捶胸泣血,还有谁会转过脸去呢?他们要知道,感觉得更广大,更深邃了。 这一本集子就是这一时代的出产品,显示着分明的蜕变,人物并非英雄,风光也不旖旎,然而将中国的眼睛点出来了。我以为作者的写工厂,不及她的写农村,但也许因为我先前较熟于农村,否则,是作者较熟于农村的缘故罢。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五夜,鲁迅记。 BB 〔1〕本篇在收入本书前未在报刊上发表过。 《总退却》,葛琴的短篇小说集,一九三七年三月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内收短篇小说七篇,与鲁迅作序时的篇目有出入。〔2〕“有闲,即是有钱”这是李初梨的话,参看本卷第8页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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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盆红药护觥筹。风物似扬州。春事一声杜宇,人生能几狐裘。 有山可买,有书可读,不愿封留。一任东风辇路,群公苍佩鸣_。
洪咨夔
落雁横空,乱鸦投树,孤村暮烟。有渔翁拖网,牧儿戴笠,行从水畔,唱过山前。雨阁还垂,云低欲堕,何处行人唤渡船。萧萧处,更柴门草店,竹外松边。 _然,倚马停鞭。叹客袂征衫岁月迁。既不缘富贵,功名系绊,非因妻子,田宅萦牵。只有寸心,难忘斯世,磊块轮囷知者天。愁无奈,且三杯浊酒,一枕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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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塞鸿来早。正碧瓦霜轻,玉麟寒少。昨夜南枝,一点阳和先到。黄昏半窗淡月,照青青、谢池春草。此际虚斋心事,与此花俱好。 算巡_、索共梅花笑。是千古风流,少陵曾道。争似油幢下,对一枝春小。江城惯听画角,且休教、玉关人老。好试和羹手段,向凤池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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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榘
巴江江水色,一带浓蓝碧。仙女瑟瑟衣,风梭晚来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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