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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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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石露寒色,先生遗素风。醉眠芳草合,吟起白云空。 道出乾坤外,声齐日月中。我知彭泽后,千载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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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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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无名
女箩自微薄,寄托长松表。何惜负霜死,贵得相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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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情来对镜懒梳头,暮雨萧萧庭树秋。 莫怪阑干垂玉箸,只缘惆怅对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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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冶
正怜香雪披千片,忽讶残霞覆一丛。 还似妖姬长年后,酒酣双脸却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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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匝路亭亭艳,非时裛裛香。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 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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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蜀国初开棹,庐峰拟拾萤。兽皮裁褥暖,莲叶制衣馨。 楚水秋来碧,巫山雨后青。莫教衔凤诏,三度到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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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慕知音命自拘,画堂闻欲试吹竽。茂陵罢酒惭中圣, 漳浦题诗怯大巫。鬐鬣几年伤在藻,羽毛终日羡栖梧。 还愁旅棹空归去,枫叶荷花钓五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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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出硖寄趣少,晚行偏忆君。依然向来处,官路溪边云。 兹路岂不剧,能无俗累纷。槐阴永未合,泉声细犹闻。 弥叹春罢酒,牵卑从此分。登高望城入,斜影半风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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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和新历的今年似乎于上海的文艺家们特别有着刺激力,接连的两个新正一过,期刊便纷纷而出了。他们大抵将全力用尽在伟大或尊严的名目上,不惜将内容压杀。连产生了不止一年的刊物,也显出拚命的挣扎和突变来。作者呢,有几个是初见的名字,有许多却还是看熟的,虽然有时觉得有些生疏,但那是因为停笔了一年半载的缘故。他们先前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年一齐动笔了?说起来怕话长。要而言之,就因为先前可以不动笔,现在却只好来动笔,仍如旧日的无聊的文人,文人的无聊一模一样。这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大家都有些自觉的,所以总要向读者声明“将来”:不是“出国”,“进研究室”,便是“取得民众”。功业不在目前,一旦回国,出室,得民之后,那可是非同小可了。自然,倘有远识的人,小心的人,怕事的人,投机的人,最好是此刻豫致“革命的敬礼”。一到将来,就要“悔之晚矣”了。 然而各种刊物,无论措辞怎样不同,都有一个共通之点,就是:有些朦胧。这朦胧的发祥地,由我看来,——虽然是冯乃超的所谓“醉眼陶然”〔2〕——也还在那有人爱,也有人憎的官僚和军阀。和他们已有瓜葛,或想有瓜葛的,笔下便往往笑迷迷,向大家表示和气,然而有远见,梦中又害怕铁锤和镰刀,因此也不敢分明恭维现在的主子,于是在这里留着一点朦胧。和他们瓜葛已断,或则并无瓜葛,走向大众去的,本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了,但笔下即使雄纠纠,对大家显英雄,会忘却了他们的指挥刀的傻子是究竟不多的,这里也就留着一点朦胧。于是想要朦胧而终于透漏色彩的,想显色彩而终于不免朦胧的,便都在同地同时出现了。 其实朦胧也不关怎样紧要。便在最革命的国度里,文艺方面也何尝不带些朦胧。然而革命者决不怕批判自己,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们敢于明言。惟有中国特别,知道跟着人称托尔斯泰为“卑污的说教人”〔3〕了,而对于中国“目前的情状”,却只觉得在“事实上,社会各方面亦正受着乌云密布的势力的支配”〔4〕,连他的“剥去政府的暴力,裁判行政的喜剧的假面”的勇气的几分之一也没有;知道人道主义不彻底了,但当“杀人如草不闻声”〔5〕的时候,连人道主义式的抗争也没有。剥去和抗争,也不过是“咬文嚼字”,并非“直接行动”。〔6〕我并不希望做文章的人去直接行动,我知道做文章的人是大概只能做文章的。 可惜略迟了一点,创造社前年招股本,去年请律师,〔7〕今年才揭起“革命文学”的旗子,复活的批评家成仿吾总算离开守护“艺术之宫”的职掌,〔8〕要去“获得大众”,并且给革命文学家“保障最后的胜利”〔9〕了。这飞跃也可以说是必然的。弄文艺的人们大抵敏感,时时也感到,而且防着自己的没落,如漂浮在大海里一般,拚命向各处抓攫。二十世纪以来的表现主义〔10〕,踏踏主义〔11〕,什么什么主义的此兴彼衰,便是这透露的消息。现在则已是大时代,动摇的时代,转换的时代,中国以外,阶级的对立大抵已经十分锐利化,农工大众日日显得着重,倘要将自己从没落救出,当然应该向他们去了。何况“呜呼!小资产阶级原有两个灵魂。……”虽然也可以向资产阶级去,但也能够向无产阶级去的呢。 这类事情,中国还在萌芽,所以见得新奇,须做《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那样的大题目,但在工业发达,贫富悬隔的国度里,却已是平常的事情。或者因为看准了将来的天下,是劳动者的天下,跑过去了;或者因为倘帮强者,宁帮弱者,跑过去了;或者两样都有,错综地作用着,跑过去了。也可以说,或者因为恐怖,或者因为良心。成仿吾教人克服小资产阶级根性,拉“大众”来作“给与”和“维持”的材料,文章完了,却正留下一个不小的问题:倘若难于“保障最后的胜利”,你去不去呢? 这实在还不如在成仿吾的祝贺之下,也从今年产生的《文化批判》上的李初梨的文章〔12〕,索性主张无产阶级文学,但无须无产者自己来写;无论出身是什么阶级,无论所处是什么环境,只要“以无产阶级的意识,产生出来的一种的斗争的文学”就是,直截爽快得多了。但他一看见“以趣味为中心”的可恶的“语丝派”的人名就不免曲折,仍旧“要问甘人君,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13〕我的阶级已由成仿吾判定:“他们所矜持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他们是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如果北京的乌烟瘴气不用十万两无烟火药炸开的时候,他们也许永远这样过活的罢。”〔14〕我们的批判者才将创造社的功业写出,加以“否定的否定”,要去“获得大众”的时候,〔15〕便已梦想“十万两无烟火药”,并且似乎要将我挤进“资产阶级”去(因为“有闲就是有钱”云),我倒颇也觉得危险了。后来看见李初梨说:“我以为一个作家,不管他是第一第二……第百第千阶级的人,他都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不过我们先要审察他们的动机。……”〔16〕这才有些放心,但可虑的是对于我仍然要问阶级。“有闲便是有钱”;倘使无钱,该是第四阶级〔17〕,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了罢,但我知道那时又要问“动机”。总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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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凤翼双双,金泥细细。四弦斜抱拢纤指。紫檀香暖转春雷,嘈嘈切切声相继。 弱柳腰肢,轻云情思。曲中多少风流事。红牙拍碎少年心,可怜辜负尊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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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觌
门巷凉秋至,高梧一叶惊。渐添衾簟爽,顿觉梦魂清。 暗促莲开艳,乍催蝉发声。雨降炎气减,竹引冷烟生。 戍客添归思,行人怯远程。未逢征雁下,渐听夜砧鸣。 张翰思鲈兴,班姬咏扇情。音尘两难问,蛩砌月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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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 碧水惊秋, 黄云凝暮, 败叶零乱空阶。 洞房人静, 斜月照徘徊。 又是重阳近也, 几处处、砧杵声催。 西窗下,风摇翠竹, 疑是故人来。 伤怀!增怅望, 新欢易失, 往事难猜。 问篱边黄菊, 知为谁开? 谩道愁须殢酒, 酒未醒、愁已先回。 凭栏久,金波渐转, 白露点苍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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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
汉家边事重,窦宪出临戎。绝漠秋山在,阳关旧路通。 列营依茂草,吹角向高风。更就燕然石,行看奏虏功。
长安恶少出名字,楼下劫商楼上醉。天明下直明光宫,散入五陵松柏中。百回杀人身合死,赦书尚有收城功。九衢一日消息定,乡吏籍中重改姓。出来依旧属羽林,立在殿前射飞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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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凡大人之道有三:一曰正蒙难,二曰法授圣,三曰化及民。殷有仁人曰箕子,实具兹道以立于世,故孔子述六经之旨,尤殷勤焉。 当纣之时,大道悖乱,天威之动不能戒,圣人之言无所用。进死以并命,诚仁矣,无益吾祀,故不为。委身以存祀,诚仁矣,与亡吾国,故不忍。具是二道,有行之者矣。是用保其明哲,与之俯仰;晦是谟范,辱于囚奴;昏而无邪,隤而不息;故在易曰“箕子之明夷”,正蒙难也。及天命既改,生人以正,乃出大法,用为圣师。周人得以序彝伦而立大典;故在书曰“以箕子归作《洪范》”,法授圣也。及封朝鲜,推道训俗,惟德无陋,惟人无远,用广殷祀,俾夷为华,化及民也。率是大道,丛于厥躬,天地变化,我得其正,其大人欤? 呜乎!当其周时未至,殷祀未殄,比干已死,微子已去,向使纣恶未稔而自毙,武庚念乱以图存,国无其人,谁与兴理?是固人事之或然者也。然则先生隐忍而为此,其有志于斯乎? 唐某年,作庙汲郡,岁时致祀,嘉先生独列于易象,作是颂云: 蒙难以正,授圣以谟。宗祀用繁,夷民其苏。宪宪大人,显晦不渝。圣人之仁,道合隆污。明哲在躬,不陋为奴。冲让居礼,不盈称孤。高而无危,卑不可逾。非死非去,有怀故都。时诎而伸,卒为世模。易象是列,文王为徒。大明宣昭,崇祀式孚。古阙颂辞,继在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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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翠微亭上醉,搔短发、舞缤纷。问六朝五姓,王姬帝胄,今有谁存。何似乌衣故垒,尚年年,生长儿孙,今古兴亡无据,好将往史俱焚。 招魂。何处觅东山,筝泪落清樽。怅石城暗浪,秦淮旧月,东去西奔。休说清谈误国,有清谈,还有斯文。遥睇新亭一笑,漫漫天际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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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数故交亲,何人得六旬。今年已入手,馀事岂关身。 老自无多兴,春应不拣人。陶窗与弘阁,风景一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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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有情芍药含晚泪,无力蔷薇卧晚枝”。拈出退之山石句,始知渠是女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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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好问
古人说内外有别,道理各各不同。丈夫叫“外子”,妻叫“贱内”。伤兵在医院之内,而慰劳品在医院之外,非经查明,不准接收。对外要安,对内就要攘,或者嚷。 何香凝〔2〕先生叹气:“当年唯恐其不起者,今日唯恐其不死。”然而死的道理也是内外不同的。 庄子曰,“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3〕次之者,两害取其轻也。所以,外面的身体要它死,而内心要它活;或者正因为那心活,所以把身体治死。此之谓治心。 治心的道理很玄妙:心固然要活,但不可过于活。心死了,就明明白白地不抵抗,结果,反而弄得大家不镇静。心过于活了,就胡思乱想,当真要闹抵抗:这种人,“绝对不能言抗日”〔4〕。 为要镇静大家,心死的应该出洋〔5〕,留学是到外国去治心的方法。 而心过于活的,是有罪,应该严厉处置,这才是在国内治心的方法。 何香凝先生以为“谁为罪犯是很成问题的”,——这就因为她不懂得内外有别的道理。 四月十一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七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何香凝(1878—1972)广东南海人,廖仲恺的夫人。早年参加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从事革命活动。一九二七年蒋介石叛变革命后,她坚持进步立场,对反动派进行了不妥协的斗争。一九三三年三月她曾致书国民党中央各委员,建议大赦全国政治犯,由她率领北上,从事抗日军的救护工作,但国民党当局置之不理。本文所引用的,是她在三月十八日就此事对日日社记者的谈话,曾刊于次日上海各报。 〔3〕“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语出《庄子·田子方》:“仲尼曰:‘恶,可不察与!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4〕“绝对不能言抗日”一九三三年春,蒋介石在第四次“围剿”被粉碎后,于四月十日在南昌对国民党将领演讲说:“抗日必先剿匪。征之历代兴亡,安内始能攘外,在匪未剿清之先,绝对不能言抗日,违者即予最严厉处罚。……剿匪要领,首须治心,王阳明在赣剿匪,致功之道,即由于此。哀莫大于心死,内忧外患,均不足惧,惟国人不幸心死,斯可忧耳。救国须从治心做起,吾人当三致意焉。”〔5〕心死的应该出洋指张学良。参看本卷第148页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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